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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發?」鳳如傾一怔,便又看向了一旁的獨孤婉卿。
「我也不知道。」獨孤婉卿搖頭。
老怪物便說道,「你在我跟前,你們都出去。」
「是。」獨孤婉卿福身便先告退了。
獨孤鼎則是站在那,「我在一旁不礙事。」
「滾出去。」老怪物沉聲道。
「哎。」獨孤鼎這才無奈地看向鳳如傾。
鳳如傾看向他,「乖。」
「知道了。」獨孤鼎這才委屈地走了。
鳳如傾看向老怪物,「前輩,難道不能再長一點?」
「你這丫頭到底琢磨什麼呢?」老怪物盯著她問道。
「只是覺得奇怪。」鳳如傾又說道,「明明是身子羸弱,為何會是中毒了呢?」
「這毒是從胎裡頭便帶著的。」老怪物嘆了口氣,「所以,從出生之後,便會慢慢地顯現。」
「前輩可是一早便清楚?」鳳如傾問道。
「清不清楚,與我何干呢?」老怪物挑眉。
鳳如傾湊近,「若非真的無關,前輩怎麼可能對獨孤鼎那般容忍?」
老怪物嘴角一撇,突然拿起酒葫蘆瞧著她的頭便敲了敲,「臭丫頭,就你聰明。」
「嘿嘿。」鳳如傾咧嘴一笑。
「好了,趕緊吧。」老怪物瞧了一眼床榻上奄奄一息的君昊涎,「也許這便是天意。」
鳳如傾便也不耽擱。
外頭。
獨孤鼎則是立在那,耐心地等著。
獨孤婉卿扶著獨孤皇后,焦急地盯著大殿的門。
君昊陌則是有意無意地看著獨孤鼎。
他怎麼看獨孤鼎都不順眼。
君臨反倒不以為意,而是氣定神閒地等著結果。
一個時辰之後,大殿門打開了。
老怪物出來之後,看都沒看君臨,便走了。
君臨知曉他的脾氣,也任由著。
這世上,怕是也只有這位怪脾氣的永慶王能夠對他這般無禮了。
可是,君臨反倒一點都不氣惱。
顯然,已經習慣了。
鳳如傾也出來。
她擦了擦額頭的汗珠,「約莫半個時辰之後便會醒過來。」
「我不知道該如何謝你。」獨孤婉卿上前抓緊她的手。
「這個……」鳳如傾斂眸,「乃是前輩的功勞,前輩說,也只能續命五年。」
「五年……」獨孤婉卿又道,「到時候我再去一趟南山。」
「到時候再看。」鳳如傾也不確定。
獨孤婉卿握緊她的手,顯得很是激動。
如今既然能夠知曉還有五年,那麼,獨孤婉卿似乎也做了某種的決定。
反倒是,鳳如傾將目光落在了獨孤皇后的身上。
獨孤皇后看向她,「可是覺得本宮這有什麼?」
「皇后娘娘,可否借一步說話?」鳳如傾輕聲道。
獨孤皇后輕輕點頭,便與鳳如傾去了偏殿。
「臣女有個不情之請。」鳳如傾說道。
「你救了涎兒的性命,本宮欠你一個人情,有什麼,但說無妨。」獨孤皇后直言道。
鳳如傾便上前,給她把脈,又盯著她道,「敢問皇后娘娘,在當初懷有龍嗣時,可否覺得有什麼怪異之處?」
「怪異?」獨孤皇后皺眉,「倒也沒有覺得有什麼,只是睡得不慎安穩。」
鳳如傾便又道,「臣女斗膽,大殿下並非是身子羸弱,乃是中毒導致。」
「中毒?」獨孤皇后驚訝地看向她,「怎會如此?」
「乃是胎中所帶。」鳳如傾又道,「故而……」
「你是說……」獨孤皇后當即便明白了。
「是。」鳳如傾垂眸回道。
「哎。」獨孤皇后重重地嘆氣,「怕是,此事兒你問那鼎兒最好。」
「看來,這乃是獨孤家的毛病。」鳳如傾又道。
「嗯。」獨孤皇后無奈,「不曾想到,竟然是中毒。」
鳳如傾又道,「五年,應當還能尋到旁的法子。」
「好。」獨孤皇后點頭。
鳳如傾便與獨孤皇后出來。
君臨則是坐在那,耐心地等著。
鳳如傾上前行禮,「大殿下並無大礙了,臣女告退。」
「今夜,你便留在這吧。」獨孤婉卿突然道。
鳳如傾看得出來,她是不相信這些太醫了。
君臨淡淡道,「既然如此,這幾日你便留在這。」
他隨即起身,便帶著皇后回宮去了。
君昊陌並未跟著。
而是待在了這。
一時間,氣氛顯得有些尷尬了。
獨孤婉卿握著她的手,「忙了這麼久,定然是餓了,要不吃點?」
「那空盒子被前輩拿走了。」鳳如傾看向獨孤婉卿道。
「只要殿下無恙。」獨孤婉卿輕聲道。
「臣女隨大皇子妃去一旁說話吧。」鳳如傾說道。
「好。」獨孤婉卿點頭道。
「我也去。」一直未開口的朔惜雪連忙道。
隨即,三人便去了偏殿。
獨留下,獨孤鼎與朔霖,君昊陌三人。
這三人坐在一處。
朔霖反倒慢悠悠道,「倒是沒有想到,只在傳聞中的永慶王,竟然是如此模樣。」
「當初,便知曉永慶王性子怪異,沒有想到,竟然如此特別。」獨孤鼎在一旁嘟囔道。<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