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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他無視了這樣的推拒,沉浸在情緒中,紅著眼用力扯過岌岌可危的小衣。
他想要看看,同樣是裝著心的地方,怎麼她的就這樣狠。
「自幼便愛說不是我姐姐,可我除了姐姐沒有其他人了啊。」他低頭吻咬住,氣息含糊不清地斷斷續續說著。
「你喚我小畜生,我便專心當畜生,你喚我賤種,我也當,到了最後喚我阿和,我才能是個人。」語氣已經染上了哽咽。
他感受著身下的人在抗拒,便狠著心腸將她翻過身,將那拍打不停的手捉住反手壓下。
「褚月見,你好自私啊,需要我時便騙我,不需要的時候便拋棄我。」他胡言亂語說到此處,眼中已經滿是猩紅,張口便咬住她的後頸。
「你怎麼能當這些事兒不存在?我無時無刻都記得,你說過永遠在一起的。」
他要她,要將她揉入骨髓中,自此以後再也不能被她拋棄。
「安和公主問我喜不喜歡姐姐,我說喜歡,然後你被按在水池中,我眼睜睜看著,最初我不懂,後來我便明白了你想要救我。」他的記憶一向很好,那些記憶深刻的都刻在腦海中。
「但我情願姐姐當時未曾救我,就讓我留在姐姐的身體裡,這樣我們才能永遠不分開。」褚息和彎眼笑著,帶著可惜的意味。
當時年齡太小了,根本不懂得,所以才錯失了這般好的機會。
褚月見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麼鬼話,見掙扎不開他的壓制,又是以這樣的羞恥的姿勢,她的眼也紅了,雖是穿著外衫,但已經被撕扯得不能稱之為衣裳了。
他愈加急促的吻落下,一邊吻著一邊訴說著往事。
那被藏在深處的記憶被一層薄薄的紗籠罩著,然後被風輕輕吹開了,滿滿皆是瘡痍和腐爛的氣息。
聽著斷斷續續傳來的話,褚月見眼前漸漸浮現了虛妄,好像透過他的話看見了什麼畫面。
素雅潔淨的宮殿中,溫柔的女人一聲聲喚她小月見,說最喜愛的便是她,然後卻冷眼觀她被按頭壓進池水中。
那是先帝親封的安和公主,先帝長姐,以及她的……娘親。
安和公主亦是位被臣子獻給先帝的的可憐女人,所以連帶著她一起也跟著可憐。
身份不詳,自安和公主死後她便活得卑賤低微,日日苟且偷生著。
想起來了,如褚息和所言,她是褚月見。
是活在陰暗裡永遠都逃命的褚月見,所以在受了磨難後想要離開昭陽的褚月見。
小畜生是最開始的稱呼。
被藏著身份見不得光的她,與身份尊貴的褚息和漸漸形成了鮮明對比後她嫉妒,瘋狂嫉妒。
以及發自內心的討厭他,直到知曉他是自己的血庫,所以那些討厭便漸漸消失了。
安和公主要將她身上不屬於褚氏的血換掉,所以選了褚息和。
哦,喚他賤種是因為後來的自己被人喚習慣了,所以懷著惡意也這樣故意喚褚息和,讓他也分擔自己的痛楚。
喚阿和是因為她不甘心,所以想要拉褚息和一起死。
她從來都不是什麼穿越過來的人,而是虔誠拜過的神,祂同她撒了個彌天大謊。
祂將她帶到了千年之後,然後纂奪了她的記憶,再不管生死地丟回來。
全都不是人的鬼東西。
褚月見痛苦地蹙眉,無力承受這樣的記憶,蜷縮著自己,以此想要換得安全感。
可她現在不能動分毫,只能感受著那些被褚息和喚回來的記憶,身子開始不受控制的痙攣。
壓在身上的人沒有發覺到她的任何反常,不斷地訴說往事,用鼻尖親昵地蹭了蹭她的後頸,一寸寸吻過。
「其實今日是我們大婚,本不該說這些話擾興致的。」褚息和張口吞吐著小巧的耳垂,濕潤的氣息纏綿地繞過她的耳畔。
他眼底猩紅,抬手掐著她的下頜將人轉過來,滿是情慾的吻落下,將那粉尖吸如口中用虎牙輕咬著,糾纏著。
感受著她越漸癱軟的身子,抬手扯掉本就搖搖欲墜的喜服,他將底下的人徹底擁緊。
「褚息和,你敢進來,今日弄不死我,回頭定要切了你。」褚月見因為那些記憶而難受地顰眉,勉強擠出這一句狠話。
褚息和聞言動作一頓,然後低頭氣息濃烈地吻著她的臉,每一寸都不放過。
他氣息不穩地開口道:「好,沒關係的姐姐,我備了很多玉勢,你喜歡什麼樣子的我都可以送過來。」
這無關緊要的話倒是讓褚月見記起來了,他的太和殿上沒有幾樣東西是正經的,原來就是為了這句話準備的。
又疼,又氣,又好笑。
但這也不是他能對自己,做出這樣無禮行為的藉口。
褚月見緩了過來,伸手拼全力的在他身後抓出一道血痕。
沒有呼痛聲傳來,反而傳來的是熾熱的沉息聲。
他不僅不覺得疼,反而越漸歡喜,甚至精緻的眉眼上都染上了穠麗。
「姐姐,求求你,與我在一起好不好,我比他們都好。」
帶著少年撒嬌的聲音親昵盤旋在耳邊:「憐愛我,姐姐,憐愛我。」
褚月見不應答他的話,抬手將他頭頂的白玉簪取了下來,毫不留情地扎進他的後背劃出一道血痕。
直接用行為回答他的話。<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