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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他們誰也不知道,十多年後再聚時早已經物是人非,有的人也不在了。
放鬆的時候誰都沒有警惕心,再說大家都覺得這裡安全,殊不知早就被人盯上了。
幾個人在爭吵的時候,前面有五個人攔下他們,氣質威猛雄壯,一看就是當兵的。
打頭那個笑盈盈問:「剛才聽你們聊天,你們是情報局的人,是秦守國秦參謀長的兵?」
閻王確實叫秦守國,這沒有毛病啊。
胡影安有點不舒服,但真沒醉,秦守國在這兒的名聲怎麼樣她也是知道的,人見人打。
但人家打的可不是秦守國,而是他手下的兵。
在座的各位包括林南風都不知道此事,但胡影安知道啊,她剛想否認,胖子傻嘻嘻笑道:
「我們是啊,真金白銀都沒這麼真。」
胖子話音未落,對面的幾個人相視一笑。
看他們摩拳擦掌的樣子,胡影安覺得要完,你們是傻子嗎,人家來者不善你們都不知道?
「兄弟,你們是哪個營的?」黑魚還打探人家。
「我們?」打頭的人笑說:「我們是哪個營的不重要,只要你們承認是秦守國的兵就行。」
「這有什麼不好承認的。」
鹹魚大著舌頭說:「老子清清白白,憑自己進的情報局,我們就是秦守國的兵,真金白銀都沒這麼真。」
胡影安拉著幾個女孩子站到邊上,當即否認道:
「我們不是,我們就是路過的,路過的……」
黑魚聽她這麼說不樂意了,「胡影安,你怎麼回事兒啊,你喝斷片了吧。」
「我們不認識他們,就是剛才拼桌吃了個飯。」胡影安看也不看黑魚說道。
黑魚氣笑了,剛想說話,一股快風朝他臉上襲來。
事情太突然,對方又人高馬大,黑魚等人馬上就落了下風。
幾個女孩子在邊上,胡影安拉著不讓她們去幫忙。
這個虧今天他們吃定了,再上去也是挨打的份,她識實物的很,這渾水才不淌呢。
再說剛才這些臭小子不是還罵她們只會洗衣做飯嗎,她們這麼弱,袖手旁觀也合理吧。
「林南風,你等什麼呢,還不快上來幫忙?」黑魚挨了對方幾記拳頭後忍不住示弱。
那些人高她一個頭都不止,權衡利弊後林南風說:
「我也打不過人家啊!」
「打不過你就不打了?」鹹魚臉叫人打腫,氣死了說:「你的第一名是你爹給的吧,作為我們老大你見死不救?」
考試第一名的事情林南風也是今天才知道,她覺得這個排名可能摻雜水分。
當下就說:「沒準、可能,真是我爹給的。」
黑魚看她們冷漠的旁觀,心冷了大半。
死道友不死貧道,他指著林南風跟眼前的五個人說:
「剛才說話那個女的,她身份才高呢,她是秦守國的繼女,你們別光打我們啊,打她才有成就感呢,打她相當於你們打了秦守國的臉。」
都不是笨的人,黑魚等人早就猜出來這些人是來尋仇的。
但打我們算怎麼回事兒啊,我們有什麼錯?
「多嘴多舌的八公……」林南風只來得及罵一句話就被人逮住了。
第159章 離開家裡去獨立吧
次日。
吃早餐的時候大家都在,林正然看見女兒臉上的傷嚇一跳。
「你被人打了?」
昨晚林南風回來的晚,他們那會兒也睡了,是以,林正然不知道她在外面打架的事情。
林南風淡定坐下,不淡定看一眼上方的秦守國。
只一眼,秦守國便明白了。
每年這個時間點學生都有假,營外面發生這樣的事情,他見怪不怪了。
秦守國去拿藥箱,林正然接過給女兒搽藥,臉上唇角烏青,眼窩也被人打青了。
林正然見了心疼又惱火:「問你話呢!」
快接近預產期,人本來就煩躁得很,林正然看見他們父女兩個打啞迷,一時也生氣了。
林南風仰著頭,棉簽壓在傷口上,疼的吸了口涼氣,光棍說:
「你還看不出來嗎?跟人打架了。」
旁邊的秦守國見狀問道:「吃虧了沒,知道對方是哪個營的嗎?」
沒等林南風搖頭說不知道對方是哪個營的,林正然手扶著她的頭罵秦守國:
「你知道她去打架了?」
「我上哪知道去啊!」秦守國當即否認,又心虛道:「我知道外面肯定會有人打架,但不知道南風被人打。」
「你什麼意思?」林正然也顧不上搽藥了,轉頭問他。
秦守國不自在輕咳一聲才說道:「這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舊事了,現在也成一種習俗了。」
「當年情報局建立初期,那會條件有限,大傢伙全在一個營地里住著。
我們那些學生把學到的東西全用在自己人身上,把別人家裡的事情全扒拉個遍。
久而久之就惹人煩了,營裡面怕有影響,不允許打架,外面可沒有人管。」
秦守國瞥一眼林南風說:「跟別的兵種不一樣,我們這些人也不全是靠拳頭吃飯的,經常落下風,後面才加了一課體能訓練,但就是這樣也沒好到哪去啊……」
話沒說完,話里還全是嫌棄,而且還是看著林南風說的,這話她就有些不愛聽了。<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