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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秀:「……」
磚頭,她怎麼沒有想到呢?
王秀看向陸雲鴻,暗暗激動。
今天的她就是因為沒有準備,所以拿了枕頭防衛。想一想,如果今天她馬車裡備了磚頭,那安王……
哈哈哈哈哈哈……
王秀光是想到安王被揍得頭破血流的樣子,就感覺好過癮哦。
與此同時,聽見她心聲的陸雲鴻,實實在在地鬆了口氣。
他颳了刮她的小鼻樑,忍不住笑道:「下次出門,還是我陪你去吧,這樣不管誰來,為夫都替你打跑他!」
王秀拂開他的手,一本正經道:「那怎麼能一樣呢?誰要欺負我,我就喜歡打爆他的頭。」
「畢竟報仇這種事情,只有自己動手才最爽。」
說完,一臉和藹地對裴善道:「等會你去給師娘找快磚來,要最硬的哈。」
裴善眼睛一亮,他想起來了,之前外祖父給他找了兩塊青磚放在床底下,說是以防半夜看見耗子的時候,隨手用得上。
「我這就去。」
裴善把燈一遞,興沖沖就跑了。
陸雲鴻提著燈,看著裴善的背影笑道:「感情我只配出主意?」
王秀挽住他的胳膊道:「這話怎麼說的?如果到時候他還有一口氣的話,你上吧?」
王秀說著,笑得十分玩味。心裡更是在想:要是不小心把人打死了,你還能頂罪不是?
陸雲鴻:「……」
第290章 安年抱你的不是你親爹啊
八月初五,曹策承襲了永安侯的爵位,封鎮國將軍,掌管西山大營十萬兵馬。
此消息一出,滿京譁然。
那些等著看曹策被貶,亦或者和王家兩虎相爭的官員們紛紛愣住。
很快,官員們抹汗的抹汗,抹淚的抹淚,心裡既震撼又不解。有不少大臣隱隱還起了一絲憂心。
原因是長公主和曹旭和離了,那這曹家就不算皇親國戚了,而且長公主生下的那個孩子,還是姓趙。
這曹策因為常年駐守邊關,並未娶妻生子,如此曹家後繼無人,握住如此大的兵權,怕是會被人策反。
就在外界猜測不斷時,八月初六,曹策在永安侯府設宴。
邀請的人只有太子、長公主、王滿以及陸雲鴻夫婦。
幾人赴宴時,看見了在永安侯府門前徘徊的曹旭以及張老夫人,如今永安侯曹策當家,張老夫人這個繼母竟然不能進入祖宅,說起來真是笑話。
許多御史還在商議,要不要以此來彈劾曹策,但他們還沒有弄清楚張老夫人究竟是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罪過?而且他們派人去打聽,張老夫人也不說實話,只用心疼小兒子來搪塞他們。
如此,那些御史就是想興風作浪也不能了,畢竟明面上,曹旭還沒有脫離曹家,張老夫人作為曹旭的親生母親,偏疼小兒子,想搬出去和小兒子住眾人也是理解的。
因此,她得到曹策宴客的消息,大清早過來在門口堵著,眾人雖然驚疑,但也不好過問。
最先到來的是王滿,他看見坐在轎子裡的張老夫人,看見窘迫的曹旭,還奇怪道:「兩位怎麼不進去呢?」
曹旭訕笑,不知作何回答。
還是永安侯府的門房見王滿來了,連忙迎上前道:「王五爺來了,快裡面請,我們侯爺早就備好茶水了。
王滿見永安侯府的門房這麼著急,心裡大概知曉了,當即笑著婉拒道:「不著急,我等等我妹夫他們。」
正說著,便見不遠處兩輛馬車不急不緩地駛來,一輛是陸府的,一輛是長公主府的。
王滿便理了理長衫,笑著迎了上去。
馬車停下,只見陸雲鴻先行下車,然後是王秀。
長公主那邊自己先行下車,隨即是太子抱著趙安年出來。
王滿瞬間來了興致,打趣道:「我說我慘,是來陪妹夫的。想不到殿下更慘,竟然是來帶孩子的。」
太子揶揄道:「竟然也有你?曹策怎麼辦的事?」
王滿輕哼道:「不是殿下的意思,我才不信呢?」
太子輕笑,抱著趙安車,沒理會王滿說出了實情。
那邊的張老夫人蠢蠢欲動,抓住轎杆的手青筋暴起,一副想上前卻不敢的樣子。
太子不過瞥了她一眼,她便嚇得連手都縮回去了。
這一幕剛巧被王秀看見,王秀樂得險些笑出了聲。
陸雲鴻適時地捏了捏她的手,然後抬頭看向曹旭,意思是,給這位前駙馬留點面子。
王秀抿了抿唇,往陸雲鴻身後移了些,她不想看見曹旭,這個男人很糟糕。
永侯侯府內的腳步聲響了起來,又快又急,是曹策出來迎客了。
他一邊行禮,一邊道歉道:「太子殿下、長公主殿下,諸位貴客快裡面請,這府里沒個管事的人,我剛剛去了一趟廚房,不曾想失禮了。」
太子道:「無妨,我們也是剛來。」
說完,將趙安年遞過去。
趙安年也是乖巧,圓溜溜的眼睛盯著曹策看,眼裡滿是好奇。
太子道:「他這段時間胃口好,還長胖了。」
曹策掂了掂趙安年,感覺到是有些沉,趙安年以為曹策在逗他,開心地笑了起來。而原本白嫩的臉頰瞬間出現兩個可愛的小酒窩,看得曹策心頭一陣陣發軟。<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