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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一躲就是一個月,出國研學一把抓,實在是恐怖。

    饒是岑觀對溫淮期沒什麼好感,都覺得老天果然是公平的,有人在學習上順風順水,愛情……

    呵,喜歡上了一根開花了也不承認了的鐵樹。

    岑觀:「人終有一死,早死晚死都得死,你那麼擔心做什麼,溫淮期現在好著呢。」

    他還是沒忍住:「溫淮期都和你說不是直男了,你不會還想給他找男朋友吧,你到底是他媽媽還是他……」

    盛西潯:「是朋友!」

    岑觀大喊:「我也是你朋友!」

    盛西潯:「你不一樣,觀觀又不用我操心,生命力頑強,肺活量超標。」

    聽起來實在不是什麼好話,盛西潯又改口:「你以後的男朋友肯定很幸福。」

    岑觀聽不下去了,想到溫淮期上星期大半夜給自己打的電話套話,試探著問了句:「你和溫淮期說過以前和嚴津的事嗎?」

    盛西潯抿了抿嘴:「幾乎沒說。」

    岑觀觀察了盛西潯的臉色,小心翼翼地問了句:「那你……」

    盛西潯:「我應該不會再見到他了,也對他問心無愧。」  

    他又笑了笑,車載音樂播放著盛西潯喜歡的樂隊的金曲,他好像和第一次見面一樣燦爛。

    岑觀:「也是,是他對不起你,你又不欠他的,他成天花你錢還覺得你對他不夠好……」

    他還是很愧疚:「要不是那段時間我跟我爸……」

    盛西潯搖頭:「沒事,我哥說這算一個教訓,讓我不要太自來熟,不要跟人什麼都說,不要……對別人太好了。」

    他頓了頓:「我想對一個人好,是我的事,溫淮期和嚴津不一樣的嗎,和他相處我感覺很舒服。」

    岑觀:「是啊,反正溫淮期人品我是可以保證的啦,畢竟做過半年同學,他除了摳門挑不出太大毛病。」

    盛西潯急忙反駁:「那叫節儉,摳門才不是這樣的。」

    岑觀:你怎麼還沒跟人好上就已經一副老婆嘴臉!好奇怪啊你!

    /

    盛西潯本來以為起碼要周四晚上才能見到溫淮期,卻沒想到對方上午就回來了。

    對方回來的時候盛西潯還在教學樓的小會議室。班上不少人在討論萬聖節的造型,百鬼實在太難為盛西潯了,他實在不是很想扮女鬼。  

    不知道誰出了個餿主意從聊齋男鬼里抽籤選,還要妝發自理,導致哀鴻遍野。

    溫淮期第一次來藝術院的樓,油畫系有自己固定的教室和畫室。這邊的樓建築都不太一樣,據說都是一流的建築大師做的設計,走到三樓都沒有樓梯,全都是上坡和下坡。

    平時學院就是開放的,還能看到明顯的遊客。

    溫淮期沒有事先告訴盛西潯自己回來,也是想親自看看對方專業的日常生活。

    英渠大學合併了很多專業院校,美術類算頂尖,表演類沒那麼強。

    但這兩個學院的學生本來在普通人的認知範圍里都屬於顏值拔高的水平,有時候在食堂吃飯,明顯能分辨出來藝術類的和非藝術類的。

    盛西潯他們班開討論會也沒關門,溫淮期路過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門邊的背影,盛西潯剛才抽完簽,看著上面的男鬼二字心如死灰。

    隔壁的同學看了一眼,拍了拍他的肩,出了個餿主意:「我們抽到男鬼的都打算周五考完試,穿著模特的衣服參加萬聖節。」

    盛西潯剛要說話,發現對方一直盯著自己後面看。他頓時毛骨悚然,不敢往後看。

    一隻手拍了拍他的肩,盛西潯差點彈起來,又被按了回去,然後盛西潯聽到了熟悉的聲音:「非本專業不能進來嗎?」  

    學校一屆的民選校草評選早就落幕,根本沒評選出的到底誰能榮獲校草,最後成了各個系的混亂吵架。

    但候選人長什麼樣大家都記住了。

    盛西潯矜貴高冷,個高腿長,一雙眼睛比頭髮還搶眼,本來就很好認,三天兩頭有人在萬事牆發偶遇他的。惹得不少人不高興,說他又不是明星,有什麼好發的。

    溫淮期被偶遇的次數少很多,他本來就很有種隱匿的氣質,存在感好像收放自如,這個時候也一樣,都進來了才被人發現。

    坐在盛西潯邊上的男同學識趣地去另一邊討論萬聖節男鬼妝了。

    盛西潯驚訝地看著坐到自己身邊的人:「你回來了?」

    前排還有人在激烈地討論男鬼到底傳統聊齋瘋還是歐美影視風,盛西潯捏著手上的紙條,都掩飾不住臉上的高興,一雙眼就盯著溫淮期看。

    也就幾天沒見而已,盛西潯突然覺得這幾天比一個月還漫長。

    他一雙眼本來就長得好看,盯著人看的時候像是亮閃閃的,很容易讓溫淮期想到小時候玩跳棋的玻璃珠子,好看得總惹人收藏。

    但盛西潯是最珍貴的藏品,溫淮期現在沒有能力沾染。  

    卻又不希望別人沾染。

    他還是在忍,希望自己能壓住直接表白的欲望,不要打草驚蛇,萬一把盛西潯嚇到遠走國外,遠程擔心他的生死,就得不償失了。

    可一般人都架不住這種看法,溫淮期忍不住伸手,捂住他的眼:「別這麼看我。」

    溫熱的掌心落在眼前,盛西潯下意識的抓起溫淮期的手:「看看怎麼了。」

    他又捏著對方的手腕丈量,似乎要對比一下溫淮期是不是瘦了。心裡的想念好像積壓了好久,盛西潯都沒忍,脫口而出:「你去了好久,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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