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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這算什麼秘書,根本就是保姆。
家裡不是有營養師嗎為什麼還要找營養師!
盛西潯:對了,再幫我約個體檢。
小陳:您開學前才體檢過。
盛西潯:不是我,我幫我朋友約的。
盛西潯:我的車能幫我開到學校嗎?
小陳:好的。
傍晚,盛決送給盛西潯的跑車已經開到學校了。
正好是下課的點,盛西潯站在溫淮期身邊問他想好吃什麼沒有。
岑觀晚上說要去玩,也沒叫上盛西潯,估計去的就是什麼gay吧。
溫淮期:「隨便吃點就好了,我還要去做兼職。」
盛西潯:「吃飯是頭等大事,不能隨便。」
跑車在學校也算晃眼,但也不是第一輛了。
學校富二代多的是,前幾天還有什麼限量超跑,不少人討論了一圈。
盛決前段時間送給盛西潯這輛車也不差,但已經換過了,畢竟盛西潯當天晚上就把車的底盤給開廢了。
來往的學生很多,多半還是會看兩眼。
正好黎小栗路過,盛西潯看見她了,想著趁此機會讓男二和女主吃個燭光晚餐,自己到了找個藉口溜掉也不錯,於是叫住了黎小栗。
盛西潯:「你晚上有空嗎?」
溫淮期站在一邊,沒說話。
黎小栗看了眼這倆人,溫淮期上不上大學都改變不了他這種貧困生的外表。
廉價的地攤貨也能被這張臉完美撐起,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新出的潮牌。
殊不知衣服是洗大了的,鞋子的鞋底都是弄口補了好幾回。
黎小栗:「怎麼了?」
盛西潯:「請你吃飯。」
他一邊讓小陳訂了s市最有名的餐廳,規格要和盛決之前相親一樣。
黎小栗:「我有事,今天我爸爸生日,得趕回去。」
她總覺得這倆人有點奇怪。
盛西潯其實還好,這才幾天,誰都知道他是那種腦子不太靈光的富二代,沒什麼心眼,在學校特別有名。
反而是溫淮期,這種向來不喜歡身處討論中心的人,怎麼會和八桿子打不到一起的盛西潯牽扯到一起?
黎小栗:「你們倆幹什麼去?」
盛西潯:「我請溫淮期吃飯。」
他還扯了扯溫淮期的衣角:「但是她爸爸生日,你不去嗎?」
溫淮期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為什麼要去?」
盛西潯撓了撓頭:「你們不是青梅竹馬嗎?」
黎小栗:「我爸又不是他爸,他去做什麼。」
盛西潯:「以後可能是啊。」
黎小栗差點罵人:「你想什麼呢,我看上誰都不會看上溫淮期的。」
盛西潯:「那我呢?」
他心想我和你最好沒有任何瓜葛。
黎小栗翻了個白眼,撥弄了一下頭髮,路過的女生都對跑車帥哥多看兩眼,唯獨她好像對這倆人百般嫌棄。
黎小栗:「你太傻了,我喜歡聰明的。」
盛西潯一把拽過溫淮期:「那他呢,不聰明嗎,那麼厲害你居然不喜歡?」
黎小栗眉毛都要打結了,她看向溫淮期,對方一臉無奈。
黎小栗:「他長得就不是我點菜,而且……」
長得宛如清純小白花的少女眼神一點也不清純,跟審視物品一樣審視了溫淮期好幾眼。
然後遺憾地說:「我喜歡那種有安全感的,他……」
黎小栗狠狠搖頭:「不行不行。」
盛西潯:「你怎麼知道他不行呢!溫淮期很行的!」
明明被嘲諷的是溫淮期,炸了的確是盛西潯,他還抓起溫淮期的手把人往前一拉:「他多好看啊!」
「鼻子也挺,眉毛也長得好,不就是臉色白了一點嗎,我能把他養得白白胖胖健健康康的。」
黎小栗一時間無言以對。
幾秒後,她忍不住問:「你養豬嗎?」
餘光里的溫淮期居然也不生氣,更是讓黎小栗毛骨悚然。
她想:溫淮期藏得也特麼太深了,他不會真的像大家說的那樣對盛西潯有點意思吧?
盛西潯:「你怎麼罵人呢!」
黎小栗懶得跟他掰扯:「我得走了,你倆好好吃飯唄。」
說完她直接跑了。
盛西潯愣了好半天,然後看向溫淮期:「我怎麼感覺她有點凶。」
溫淮期眼皮都沒掀,口氣淡淡,似乎早就知道了:「那你以為她是什麼性格?」
盛西潯欲言又止,心想:夢裡的黎小栗不是特別愛哭,完全不會罵人,少女心爆棚的類型嗎?
現在看很能罵人啊。
有沒有搞錯啊!這是小說的if線麼?!
溫淮期:「所以我們晚上吃什麼?」
盛西潯:「燭光晚餐。」
溫淮期:「什麼?」
盛西潯痛苦地撒謊說:「餐廳打折,不去白不去。」
但一個謊言總要用無數的謊言來圓。
比如怎麼跟溫淮期解釋餐桌上的玫瑰花,解釋小陳這個多管閒事的助理放在桌上的房卡。
溫淮期捏著卡號寫著999的房卡,問:「你還有其他安排嗎?」
問的像是的等會盛西潯就要開房去干不可描述的事一樣。
盛西潯咬了咬嘴唇,絞盡腦汁編了一個理由:「就等你給小孩補完課回來,肯定很累,這個房間有高級的按摩設備,來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