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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爺太多沒體驗過,愣是讓溫淮期以群管的身份秒殺了這份工作。
還好現在是冬天,不會熱到爆炸。
盛西潯都沒顧得上手機里盛決的回覆,把手機塞到了一遍打電話的溫淮期手上,套上頭套去和小孩拍照了。
盛決沒得到的回覆,猶豫了幾秒,給盛西潯打了個電話。
接電話的溫淮期。
盛決:「你幫我問問溫淮期……」
溫淮期:「大哥,我就是。」
盛決到現在都不是很能適應溫淮期這個稱呼。
盛鐸每天吃飯還必提到溫淮期,罵著小子人面獸心,表面謙恭實際骨頭硬著。
雖然盛鐸也沒罵錯,盛決對溫淮期態度還好,畢竟盛西潯很是喜歡。
每天不跟溫淮期表白,非得在和盛決的聊天框裡反覆強調類似「溫淮期太好了」「他做飯賊好吃」「他還會織圍巾」這種親哥完全不想聽的戀愛細節。
盛決:「你……」
他本來可以直接問,這個時候梁靄這個名字堵在喉嚨,又有點難以啟齒。
和梁靄的分手本來就是他們兩個成年人做出的最成熟的決定。
這段感情從少年起始,即便沒有盛鐸阻撓,也不會順利走向圓滿。
早就有了明顯的裂痕,只是梁靄擅長遮掩,盛決學會了掩耳盜鈴。
最後說開的時候,居然都是如釋重負,斷線風箏,讓他隨風而去也是成全。
溫淮期想了想:「您想問我梁先生的事嗎?」
盛決愣了:「你怎麼知道的?」
這個時候盛西潯拍完合照回來了,他剛才被拽到了另一邊,過來的時候還小跑著。
玩偶很是巨大,跑起來沒他想像的那麼虎虎生風,看上去笨拙又滑稽,在路人眼裡簡直是狗熊襲擊人類事件。
遠處的黎小栗正好和高中同學聚餐,一行人從燒烤店出來。
她還沒看到這一幕,身邊就有女生看到了。
「好可愛啊!」
「哪家店的玩偶人?還會襲擊人,感覺好軟乎乎的。」
「坐在長凳上的男生好帥。」
「等下,你們沒覺得那個男的帥得有點眼熟嗎?」
「為什麼他還那麼自然地捏了捏熊爪?」
「靠啊!那不是溫淮期?」
黎小栗猛地轉頭,循著同學的眼神看去。
正好那個玩偶人摘下了頭套,就是盛西潯。
黎小栗心想:溫淮期不是吧!帶著小少爺同居還讓人家打工自己坐在一邊喝奶茶?
是不是太摳了?
溫淮期沒注意到遠處的一行人,他甚至還沒回答盛決的話,手機就被盛西潯拿走了。
盛西潯還沒換下衣服,熊爪按在的溫淮期的肩上,一邊說:「是我忘了告訴你了!」
盛西潯還故作玄虛地咳了一下:「哥,其實我十幾天前就知道了,溫淮期兼職打工的老闆是梁哥。」
他口氣里的時幸災樂禍太明顯,盛決抽了抽嘴角:「看我這樣你很爽?」
盛西潯:「那也沒有,不是故意不告訴你的,是我忘了。」
他這一身打扮實在可愛,路過的小孩老看他,盛西潯還會揮揮手。
盛決:「我不信。」
盛西潯喂了一聲。
盛決掐了手上的煙,又嘆了口氣,問:「他過得好嗎?」
盛西潯讓溫淮期戴上無線耳機,他倆都能聽到盛決的話,也保證了這個話可以讓溫淮期回答。
溫淮期:「挺好的,在做他喜歡的事。」
盛決:「並且邀請你成為他的助力?」
溫淮期嗯了一聲。
盛決也沒多問什麼,甚至沒問梁靄在哪個城市,開的什麼公司。
仿佛只要一句好不好就可以了。
掛電話之前又罵了盛西潯一句:「真的要和溫淮期一起過年嗎?」
「我和爺爺後天的飛機。」
溫淮期看向盛西潯,盛西潯身上的玩偶衣服很好脫,換下後溫淮期又把外套遞給他披上。
他們靠在一起,盛西潯看著溫淮期給自己圍上圍巾。
這段時間在溫淮期家他過得很開心。
盛家雖然沒有食不言寢不語的習慣,但很難湊齊人,最多也就三個。
盛鐸不在,盛決也很忙,大部分時間都是盛西潯一個人。
他討厭一個人,但又知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他們家的教育就是人總是要一個人的。
即便父母再恩愛,他們仍然這樣告訴盛西潯。
盛西潯:「我和溫淮期一起去。」
盛決深吸了一口氣:「我看你是想氣死爺爺。」
盛西潯:「爺爺……」
他苦大仇深地嘆了口氣,「他真的很生氣嗎?」
他嘀咕了一句:「我還生氣呢。」
盛決:「他要是真的希望你和溫淮期斷了你出校門就被抓走了。」
外面冷風呼呼,盛決又忍不住囉嗦了一句:「你怎麼還和溫淮期在外面,別感冒了。」
盛西潯知道自己跟溫淮期一塊還有盛決的周旋。
他剛要說一句謝謝哥,就聽盛決說:「糟心死了,你跟老媽都有對象,我怎麼辦。」
盛西潯:「那要把梁哥現在的號碼發給你嗎?」
盛決:「不用。」
盛西潯哦了一聲:「那你活該沒對象,我要和溫淮期溜冰去了,掛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