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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今晚還有煙花秀,不少人已經提前踩點,選出了適合看煙花的餐廳和高層酒館。
溫淮期:「好。」
盛西潯是在上面了,但好像還是不對勁。
但他根本說不出完整的話,一切和他預設的完全不同。
還好沒指定上面其他的男二上位訓練計劃,什麼必須25cm的尺寸,七天七夜的持久力,什麼抱著**,太恐怖了!!
可是這種溫存親密過頭,讓他心跳異常,在這種時刻還要擔心溫淮期的身體。
他伸手去摸溫淮期的臉,對方卻以為盛西潯需要親吻,又貼了貼他的臉頰。
很燙,哪裡都很燙,盛西潯斷斷續續地問溫淮期還行不行。
後來他不問了。
在點評里評價水床比翻船還可怕的朋友真特麼的是個人才。
在地板上盛西潯只感覺只是尋常的顛簸而已,到水床上直接堪比被捅穿,到底誰是男二啊!
我才是吧!!
無論是長寬高我都不適合做男主,但小說世界是不是放棄男主資格會自動補個男主啊!
買一送一都沒這麼離譜的吧。
盛西潯現在完全相信溫淮期說的自己身體挺好的是什麼意思了。
還有營養師說的你不用擔心,再補就要過度了。
是!再補他就要死在這水床上了。
盛西潯都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暈過去的,困擾他很久的疼痛青春夢仿佛被直接搞沒了。
夢裡溫淮期的墳都變成了八音盒,打開全是溫淮期的那句——
還要在上面嗎?
盛西潯寧願打五個小時網球都不願意說這種屁話了。
疼的是他的屁股。
夢裡沒有了女主角,沒有了強制愛,更沒有搞出一個小孩。
但後半段仍然有暴雨、大雪和車禍。
溫淮期沒形銷骨立,變成了熱銷款精英人士,七進七出,活像要把他跟炒菜一樣炒到爛熟無比。
盛西潯猛地驚醒,水床因為他的翻身而晃動,他在朦朧的睡眠燈里看到了近在咫尺的溫淮期。
對方呼吸綿綿,似乎睡得很沉。
盛西潯下意識地探了探他的呼吸,才剛閉上眼,手就被人抓住了,放在心口。
掌心能感受到有力的心跳,溫淮期也沒睜開眼,聲音含著困頓:「我在這裡。」
「活著的。」
盛西潯抽了抽嘴角,身體還有那種感覺。
他忍不住罵了句:「很活。」
溫淮期笑了一聲,伸手摸了摸盛西潯的頭髮:「難受嗎?」
他們在最貴的酒店最貴的房間大幹了一場,完美錯過了聖誕節的日落。
現在將近凌晨三點,城市燈火都滅了,只留下高層的紅點燈,偶爾航班飛過,像是星星。
盛西潯閉著眼,但睡了一覺腦子又清醒了,他說:「還好。」
就是嗓子啞,躺在水床的感覺很怪異。
明明都只有他們兩個人,他還要小聲問:「你呢?什麼感覺?」
溫淮期唔了一聲,「還要總結嗎?」
他頓了頓:「你說的,會讓我很舒服。」
盛西潯靠了一聲,不忍心想自己到底立了多少flag,解釋了一句:「那是因為我覺得我技術……」
他說不下去了,溫淮期才是技術一流。
想到這盛西潯又有點不甘心,追問:「你是不是練過?」
溫淮期額頭抵上盛西潯的額頭:「是練過。」
盛西潯叫不出聲,他嗓子都啞了,「什麼?!」
溫淮期:「天天夢見你,天天練。」
盛西潯好想罵他變態,但朦朧燈下這個人嘴唇都被自己咬破了,看著又很可憐。
下一秒他想我才可憐。
說好的做1呢。
盛西潯:「你真的沒問題嗎?」
溫淮期都無奈了:「你還要我再證明一次嗎?」
盛西潯嘴也疼,哼哼唧唧地說:「你那是一次嗎!我都說不要了!」
溫淮期:「你不是說不要太慢嗎?」
盛西潯不想承認:「我沒有!」
溫淮期:「好,你沒有,是我好喜歡你,喜歡到屏蔽你的拒絕,對不……」
他被人掐了腰。
盛西潯:「睡了。」
幾分鐘後盛西潯猛地坐起,溫淮期也不能睡,他問:「怎麼了?」
盛西潯:「你明天幾點考試?」
溫淮期:「下午。」
但第二天盛西潯還是沒能睡到下午,他在七點多被電話吵醒,剛想罵人,就聽到了中氣十足的老頭音——
「盆盆啊,你爺爺我回來了,你趕緊過來吃早飯!」
盛西潯愣了一會:「爺爺?」
那邊的老頭:「對,爺爺去學校接你,馬上就到你校門口了,你是住在……」
盛西潯特別想死,他急忙喊:「不不不用爺爺,我在外面,我馬上回家,您在家等我!」
盛鐸問:「你大清早怎麼在外面啊?」
盛西潯確定盛決沒自己的事告訴爺爺。
他很感激,但抵不過這個時候的心虛,又慶幸自己昨天沒在家裡跟溫淮期苟合。
盛西潯看了眼被他吵醒的溫淮期,心虛地說:「我和、和同學晨跑,鍛、鍛鍊身體!」
是很鍛鍊,運動過度,靠啊,腰好疼。
到底誰病弱啊,怎麼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