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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是一朵活在溫室里的花,從來沒有經過什麼大風大浪。
直到某一天放學,他在回家的路上被一伙人捉走。
一個貌美如花,身體嬌軟,肌膚雪白,腰細腿長的天生尤物,落在這些人的手裡,下場可想而知。
這並不是什麼1對1的純愛文學,而是1對N的抹布文學,賭場老闆是個喪心病狂的人,他不僅喜歡自己亂搞,還喜歡看別人亂搞,經常把男主角當成玩具一樣獎勵給各種人。
不是在沉默中爆發,就是在沉默中變態,所以男主角樓雪曇最後成功的變態了。
如果說ABO設定是為了搞簧,那麼哨向設定就是為了復仇。
男主樓雪曇最後成為了一個黑暗嚮導,在一場重要的戰爭中使無數哨兵陷入狂暴狀態自相殘殺,導致國家被外敵入侵,自此之後炮火連天,硝煙瀰漫,民不聊生。
但他毀滅世界的腳步並沒有就此停止,後來的男主角成為了統治者,霸權主義開始盛行。他建立集中營,開展殘酷的人體實驗,屠殺哨兵和嚮導。
書中最讓於洲受不了的是一些細節描寫,比如男主角把他的一個仇家的皮剝了下來,做成了一個鼓,送給了仇家剛剛出生的孩子。
最後仇家的孩子和妻子,以及所有與這個仇家關係親近的人全部被殘忍殺害。
男主角就這樣用遍地的鮮血洗去了曾經的污點,但他的瘋狂只是剛剛開始。
書中的結尾是男主角研究出了一個影響腦電波的機器,從此之後,這片世界的每一個嚮導和哨兵都活在這個機器發出的電波中,時不時就會陷入瘋狂。
他們失去人性,變成一頭只為殺戮的野獸的,世界再也沒有安寧之日。
讀完這本書之後,於洲的內心久久不能平靜,為了壓制生理上的不適,他在深夜沖泡了一杯濃濃的苦咖啡,一口悶了下去。
因為喝多了咖啡,他久久不能入睡,精神始終處在亢奮狀態。
他只好從書架上拿出一本大學時期的高數書來看,大約兩個小時左右,他終於感受到了一絲困意,勉強忘記了那本書里的奇葩又黑暗的內容,躺在床上進入睡眠狀態。
然後他第二天睜開眼睛醒來的時候,一切都變了樣。
臥室中的隱藏燈帶變成了豪華璀璨的水晶燈,極簡風格的裝潢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富麗堂皇的歐式裝潢。
他從一位兢兢業業的建模師變成了那個賭場的幕後老闆,而這個老闆的身份顯然不止這一個。
這個賭場老闆的另一個身份是一家生物製藥公司的最大控股人,專門開展各種變態又違背倫理道德的人體實驗。
於洲剛剛穿書的這一年,男主角只有14歲,距離故事開始的時間還有兩年。
作為一個五講四美、三觀正常的好青年,於洲是絕對不可能幹出這種事情的。
但壞就壞在他不僅穿書,他還多了一個系統。
系統告訴於洲,他不能讓人設ooc,否則就會被抹殺。
於洲作為一個男子漢大丈夫,即使是死,也不會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
但是系統又告訴他,這個故事才剛剛開始,他不能違背劇情。
這個世界有自己的一套運轉邏輯,如果他違背劇情,他的身體就會被接管,像一個提線木偶在原定的軌跡上行走,書中的情節還是會照常發生。
於洲內心的絕望可想而知。
第162章 穿書2
這是一件很令於洲崩潰的事情,擺在他眼前的只有兩條路。
一條是按照書中的設定繼續執行原劇情。
另一條是拒絕執行劇情,但是身體會被原主的意識接管,該發生的事情還是會發生,他改變不了任何劇情。
於洲無論如何也不會成為書中那樣的渣滓,與其為了活命出賣自己的人格和靈魂,他還不如直接死去。
但問題是他可能有很長一段時間不會死,意識依舊被困在這具身體裡,見證著即將發生的一切。
知道一切又無力改變的滋味實在是太令人心痛,對於正義者來說不亞於一種慢性凌遲。
沉思許久之後,於洲問系統:「我為什麼會來到這個世界裡?」
系統回答他:「因為世界的運轉產生了一些波動,原主的靈魂陷入沉睡,所以才讓你有隙可鑽,穿過位面世界的間隙來到這個世界裡。」
「既然你的意識占據了這具身體,那麼你必須替代原主執行任務,維持這個位面世界的正常運轉。」
系統又說道:「如果宿主打算違背原劇情,那麼您的靈魂將會被鎖在這具身體中,原主的意識會漸漸復甦,您會繼續以旁觀者的視角見證著劇情的發展。」
「總而言之,您的生與死都無法改變劇情的運轉,改變不了任何劇情。」
系統冷冰冰的話語讓他清醒了,於洲覺得自己不能做無謂的犧牲。
經過短暫的思考後,他就決定繼續留在這具身體內。
從成為社畜到自己當老闆成立工作室的這幾年,於洲明白了一件事,社會上的所有規則都有漏洞,無論是做人還是做事,一定要將主動權握在自己的手中,不能讓自己任由他人擺布。
男主今年14歲,距離故事開始的時間還有三年。
在這三年裡,於洲可以做許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