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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洲放棄掙扎,自暴自棄地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晨郁曇摸於洲的腹肌,嘲笑於洲這種在健身房練出來的肌肉就是看著好看,實際上沒有什麼用處。
郁曇的手在於洲的六塊腹肌上畫著圈圈,摸完腹肌還不滿足,開始對於洲的胸大肌動手動腳。
他撇撇嘴:「肌肉發達,頭腦簡單,長著一身腱子肉有什麼用,不還是擺設?」
於洲握住他的手腕,突然猛地一個翻身把郁曇的雙手按在床頭,把他壓在身下,語氣淡淡地說道:「是不是擺設你怎麼知道?」
於洲的氣息實在是太有侵略性了,那種頂級的強大壓迫感讓郁曇頭皮發麻,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腰一下子就軟了。
他紅著臉,目光閃躲著,咬著下嘴唇移開目光,留個於洲一個紅到滴血的側臉。
於洲捏著他的下巴,迫使郁曇轉過頭,狠狠地親上了那張嫣紅的嘴唇。
狡詐的狐狸遇到冷酷的獵人,力量差距太過懸殊,狐狸在獵人面前毫無還手之力,就像一隻待宰的可憐小羔羊。
潔白柔軟的皮毛被弄亂,全身要害都被獵人拿捏著,想要掙扎逃走,卻把獵人狠狠地掐住蓬鬆的大尾巴給拽了回來。
狐狸終於知道害怕了,乖乖地躺在床上,伸出兩隻雪白的前爪,帶著幾分示弱和討好,小心翼翼地搭在獵人的肩膀上,用柔軟粉嫩的肉墊輕輕踩著獵手厚實寬闊的肩膀。
狐狸很聰明,用最柔軟動聽的聲音嚶嚶嗚嗚地叫喚,希望能用哀切可憐的聲音換來獵人的一時心軟。
獵人已經忍受這隻狡猾的壞狐狸很久很久了。
他很早就想拎著這隻壞狐狸的前爪把它扔進鍋里燉湯喝。
鍋里沒扔成,換一種吃法也很不錯。
.......
.......
雪白的被子被扔到地上,床上一片狼藉,郁曇嗚嗚地小聲啜泣,真絲床單皺皺巴巴,兩隻羽絨枕頭也被扔在一旁。
他帶著滿身痕跡,整個人濕漉漉的,雙眼迷離地倒在於洲懷裡,那悽慘的小模樣讓他看上去像個被弄壞的破布娃娃。
他整個人汗津津的,哭的全身顫抖,金棕色的髮絲黏在潮紅的臉頰上,纖長濃密的睫毛都被淚水打濕了。
他現在實在是可憐極了,被於洲欺負的很慘,破破爛爛淒悽慘慘的可憐模樣,哪裡還能看出平時的威風和騎在於洲頭上作威作福對於洲呼來喝去的模樣。
狐狸湯沒喝成,於洲畢竟吃軟不吃硬,看他這慘戚戚的模樣不禁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有點過分。
但是想起郁曇平時的囂張樣子,硬生生收起了心疼他的心思,D掐著他的腰冷笑道:「我的肌肉有沒有用?」
郁曇抽發出一聲長長的抽噎,淚眼朦朧地說道:「嗚...有...有用...」
第74章 壞種15
郁曇一身紅痕,趴在於洲的六塊腹肌上哭哭啼啼,奶白色的臉頰帶著誘人的酡紅,被汗水和淚水浸得亮晶晶的,和小麥色的六塊腹肌形成鮮明的對比。
於洲的腹肌已經被他哭濕了,上面糊著一層眼淚,郁曇那毛絨絨濕乎乎的頭髮撩得他發癢,本想把郁曇弄下去,看他淚眼朦朧的樣子,他躺在床上無語凝噎,看著天花板開始發呆。
吃早飯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往常的時候郁曇的父母都會喊他們吃早飯,唯獨今天沒有,估計是兩個人鬧出的動靜太大,被兩個老人家給聽到了。
這都是什麼事啊。
於洲抬手捂住臉,從床上坐起來,伸手摸了一把郁曇的臉,郁曇發出一聲軟軟的嗚咽,以為於洲還沒有滿足,嗚嗚地叫喚了兩聲就吸著鼻子伸出一截粉紅濡濕的舌尖,哭著舔他的手指。
於洲腦門一麻,趕緊把這個磨人的傢伙從床上撈起來直奔浴室。
於洲抱郁曇是那種大人抱小孩的手法,他臂力十分強大,單手就能把郁曇抱住,郁曇被他箍住腰,軟綿綿地趴在他肩膀上,從上往下地看著於洲的流暢漂亮的北極線條。
把浴缸放滿水,打開收納著浴球的柜子,於洲支著裡面的一排花里胡哨的浴球問郁曇:「你想要那個?」
郁曇扒著於洲的肩膀回頭看了一眼,聲音還帶著一絲哭腔,用帶著濃重鼻音的聲音小聲說道:「要彩虹的,比較有感覺。」
於洲拿起浴球,往放滿水的浴缸里一扔,彩虹浴球就開始在寬大的浴缸里暢遊起來,尾巴里噴出一道七色彩虹。
把郁曇放在七彩浴缸里,於洲開始幫郁曇洗澡,郁曇已經累得連胳膊都抬不起來了,倒在浴缸里任他搓扁揉圓,要是碰到一些敏感部位,還會小聲地哼唧兩聲以示不滿。
在於洲的印象里,郁曇還從沒有這麼老實過。
清理完郁曇的身體,浴缸里的七彩顏色已經消失了,變成了一種很漂亮的薰衣草紫色,於洲把郁曇從紫汪汪的浴缸里撈起來,拿著花灑把他沖洗乾淨,用著大浴巾把他裹成了一條瑞士卷扛回臥室。
剛把郁曇放回床上,郁曇眼睛一閉,居然累得睡著了。
於洲只好拿著吹風機開了最小一檔,把他濕著的頭髮給吹乾,然後一個人去廚房裡找了點吃的,隨便對付了一口。
吃完東西一看手機,居然已經十點了,於洲倒吸一口冷氣,萬萬沒想到居然和郁曇胡鬧了這麼長時間。
中午吃飯的時候郁曇才緩過來,郁曇的父母在他倆之間隱晦地打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