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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曇搓了搓手:「是這樣的,那種獸用春藥,你還有嗎?」
琴音一停,音修大佬抬頭看他,仿佛找到了同道中人。
「你要多少?」
翟曇伸出一根手指:「一斤。」
音修大佬目露詫異之色:「需要這麼多麼?」
翟曇說道:「他修無情道。」
音修大佬說道:「啊,那得兩斤。」
第217章 天川玄音3
兩斤獸用春藥,真是很大一包。
翟曇拿著一大包□□,喜上眉梢,信心滿滿的回到了客房。
遊仙居的客房清幽雅致,種滿了珍奇蘭草,於洲正在庭院中的小亭子裡打坐靜修。
一輪明月高懸蒼穹,皎潔的月光灑在於洲的臉龐上,更是俊美非凡,這一刻就連他身上那簡譜寒酸的穿著都披上了一層銀色的月光,襯得他燁然若神人。
翟曇把一大包獸用□□藏在自己的儲物戒指里,放輕腳步行走在石子小徑上。
兩大斤獸用春藥,該怎麼讓於洲吃下去,這是一個問題。
於洲可不是像三師兄那樣大隻的太陰巨兔。
翟曇躡手躡腳鬼鬼祟祟地回到了客房裡,他從儲物戒指里掏出那一大包獸用春藥放在桌上,用指尖捏了一點輕輕研磨。
沒有味道,不易察覺,很好。
他又往茶水裡倒了一點,發現這東西不溶於水,本來想把這些春藥放在靈泉里給於洲飲用,現在翟曇不得不打消這個想法。
左思右想也沒有想出一個很好的辦法,翟曇只好喝了口茶水靜靜心,推開門走到庭院裡。
於洲正好修煉完畢,翟曇小跑著跑進亭子裡,直接跨坐在於洲的大腿上。
經過這些天的磨合,於洲已經習慣了翟曇突如其來的親密,特別淡定的從除戒指里掏出一壺酒,仰頭喝了一口。
口中的佳釀還未咽下,翟曇便低頭親了上來。
他的唇柔軟微涼,於洲下意識的將指尖穿過翟曇的黑髮,另一隻手按在翟曇的窄腰上輕輕摩挲。
這下意識的動作仿佛已經做過無數次,於洲有一瞬間的恍惚和疑惑,卻又在與翟曇的唇舌痴纏中漸漸沉迷下去。
一番唇舌交纏後,於洲口中的佳釀悉數被翟曇吞咽下去,翟曇雪白的臉頰瀰漫著醉人的酡紅,他高高揚起雪白纖長的脖頸,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翟曇這個人,是那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極致邪美,月色下的他,恍若一尊妖異美艷的邪惡神像。
於洲正望著翟曇怔怔出神,就聽翟曇喘息著,很不滿意的說道:「怎麼不繼續摸了,是我的腰不夠細,還是我的腰不夠軟?」
說實話,翟曇的腰非常細,也非常軟,這要是換了其他任何一個修士,馬上就會獸性大發,不得立刻把翟曇就地正法,但於洲是個例外。
畢竟無情劍修,不舉。
一個不舉的男人,再怎麼撩撥,也是有心無力。
人生能有幾多愁,恰似一群太監上青樓。
幽幽月色下,於洲嘆了口氣:「道友何必如此,我們無情道劍修斷情絕愛,摒棄欲望......」
話還沒說完,嬌喘微微的翟曇又親上了於洲的嘴巴。
這個親吻,火熱而綿長,親著親著,兩人就變換了姿勢,在小亭子裡滾來滾去。
和人親吻真的很快樂啊!
情緒和氣氛都很完美,唯一的敗筆就是於洲不舉。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可是翟曇現在卻想發而不能發。
他撕扯著於洲的衣裳。
「你舉起來呀!」
「你快舉起來呀!」
「你快給我舉起來呀!」
於洲痛苦閉目:「道友,你何必如此,這種事情,不是你說舉,我就能舉的。」
翟曇已經憋紅了眼,舉起一雙小粉拳,對著於洲的胸口就是一頓亂錘。
捶了一會後,翟曇實在氣不過,趴在於洲的胸口上嗚嗚直哭。
「嗚嗚嗚...三千年前你不是這樣的...」
「愛我的時候叫人家小曇曇,一做就是一個月,現在新人勝舊人,就說要修無情道,說自己舉不起來,天天敷衍人。」
翟曇哭得特別傷心,眼淚大顆大顆的滴在於洲的胸口上。
一張粉白小臉哭成了小花貓,全是斑駁淚痕,就連長長的睫毛都被淚水打濕成一簇一簇的。
看見翟曇哭,於洲心裡也很不好受。
他被翟曇摁在地上,只好抬手擦著翟曇臉上的淚水,心中有些哭笑不得的荒謬感,又有些莫名的酸楚,一時間五味雜陳,輕聲說道:「在下今年二十有六,何來的三千歲,道友莫不是認錯人了吧?」
翟曇淚眼朦朧的看著於洲,又趴在他的胸口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你從前早上要親我,中午要親我,晚上親我還要睡我,現在早上不親我,中午不親我,晚上不親我也不睡我!」
他淚如雨下:「明明是你將我變成了這個樣子,現在卻要把我撇在一旁,要修那該死的無情道,修無情道就修無情道,還把自己修不舉了,我這麼貌美傾城,容顏還未老去,就要天天守活寡了。」
他悲從中來:「蒼天吶!」
於洲:「......」
於洲的喉結上上下下滾動了一下,低聲說道:「道友稍安勿躁,在下自有辦法。」
翟曇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楚楚可憐的問他:「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