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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無情道的於洲,此刻心中不由得微微一動,耳根頓時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紅色。
他察覺出自己微微情動,臉上立刻變色。
「這只是一尊雕像。」
「這只是一尊雕像。」
「這只是一尊雕像。」
於洲在心中默念三遍,這才把視線從白玉美人的臉龐上移開,閉著眼睛把鼻子湊在白玉美人的臉上低頭嗅了嗅。
他的鼻尖划過白玉美人的微涼臉頰,細細的嗅著,果然嗅到了當日在桃林里聞到的那股奇特幽香。
於洲的鼻尖又劃到了白玉美人的脖頸上,輕輕的嗅了嗅後,又順著美人的脖頸一路往下。
恍惚間,於洲似乎聽到一聲情動時的喟嘆。
再想細聽,這聲音卻已經消失了,仿佛只是於洲一時的錯覺。
於洲身上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他的鼻尖遠離了這尊白玉雕像,眼神划過白玉美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那股奇特的幽香已經浸透了白玉美人的肌理,白玉美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散發著這股讓人心神蕩漾的香氣。
或許這白玉美人和九陰之體有一些聯繫。
於洲輕聲說道:「也許可以把這尊白玉雕像讓那些人看看,總覺得哪裡有古怪。」
他正要起身穿上外袍,一雙柔柔玉臂突然抱住了他。
於洲愕然抬眸,眼睜睜的瞧著身下的白玉美人竟朝著他眨了一下眼睛。
那不是於洲的錯覺。
白玉美人那霜雪般的睫毛正在輕輕眨動著。
誘人的嘴唇微微張開,露出雪白的貝齒,那白玉雕成的精巧喉結也在微微顫動。
白玉美人抱著於洲,發出一聲聲令人毛骨悚然的嬌笑。
第209章 秘境5
白玉美人活了。
用嬌笑來形容一個男子的笑聲,確實不太恰當。
可於洲此刻又想不到其他的詞彙來描述這種陰柔而妖媚的笑聲。
那毛骨悚然的笑聲在於洲的洞府內迴響著,於洲的額頭和後背霎時浸出一層冷汗。
一雙柔柔玉臂正在輕輕撫摸著他的後脖頸,指腹帶著玉質的觸感和微涼的溫度滑過於洲從肩頭垂下的髮絲。
於洲明明已經是化神期中期的修士,卻硬是掙脫不了白玉美人的禁錮,反而被白玉美人抱得更緊了,他的鼻尖已經貼上了白玉美人的鼻尖,那股令人心神蕩漾的幽香悠悠襲來。
四目相對,白玉美人霜雪般的長睫輕輕扇動,狹長的雙眸微微彎起,明明是一尊雕像,於洲卻從那雙眼中看到了清晰無比的戲謔之意。
凡有所妄,皆為幻象。
這可能是上古秘境遺留的幻術,眼前活色生香的白玉美人,只是幻術產生的幻象而已。
於洲閉上眼,立刻捏了一個清心訣。
耳邊又傳來一陣輕柔柔的笑聲,微涼的白玉手指輕輕撫摸著於洲的臉頰。
先是額頭,後是鼻尖,隨後那微涼的指尖便停留在於洲的嘴唇上。
白玉美人的笑聲更加放肆了,一雙玉臂把於洲狠狠往下一壓,於洲的嘴唇便貼在了白玉美人的雙唇上。
於洲瞪大了眼睛。
白玉美人那微涼的舌尖在於洲口中輾轉掠奪,於洲掙脫不得,只好像一根木頭一樣一動不動,任憑白玉美人對他肆意妄為。
白玉美人吻夠了,這才抱著於洲的後背微笑著停下來,神色曖昧地舔了一下水盈盈的雙唇。
於洲氣息微微亂了些許。
在心中暗暗想道:這就是傳說中亂人道心的妖異邪物?
他此時心中微微有些後悔,不該因一時賭氣,便隨手把這尊白玉美人雕像扛回自己的洞府中。
白玉美人的手指正在於洲的後背划來划去,曖昧的畫著圈圈。
於洲把頭微微抬起一些,一雙手撐著地面,低頭看著白玉美人,神色很是誠懇的說道:「晚輩無意冒犯前輩,只是在秘境中一無所獲,這才負氣把您帶回自己的洞府。」
「若有冒犯之處,還請前輩見諒。」
此刻他的後背已經浸出了一層冷汗,已經察覺出這白玉美人的修為深不可測,化神中期的他完全不是這個白玉美人的對手。
白玉美人的手指拽開了於洲的一點衣領,柔柔的笑著:「俊俏的後生,你何必這樣緊張,我也並無惡意呀。」
這是一個低沉輕柔的男子聲音,說的每一句話都帶著撩撥人心的曖昧笑意。
「呀,你額頭上怎麼冒了這麼多冷汗?」
他嘻嘻笑了起來:「可是衣服穿的多了,不如脫下幾件,你我也好坦誠相見。」
白玉美人的手輕輕擦拭著於洲額頭上的冷汗,於洲說道:「前輩,坦誠相見不是這麼用的。」
白玉美人剝掉了於洲身上的外衫,露出裡面的白色裡衣。
「沒關係,我現在就可以教教你,什麼是真正的坦誠相見。」
白日美人剝掉了於洲身上的白色裡衣,露出了於洲那異常養眼的剛健身軀。
他的眼睛又微微彎了起來,聲音輕柔曖昧:「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想和我一夜春宵,你這呆頭鵝一樣的後生,可別身在福中不知福。」
天上不會掉餡餅。
天上只會掉陷阱。
於洲渾身上下都寫滿了抗拒,語氣謙遜的說道:「前輩,您先把手鬆開,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