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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洲像是被燙到一般鬆開手,江曇整理好狐尾,小聲抱怨:「先生,你好壞。」
他跪在床上膝行過去,腦袋上兩隻白色狐耳輕輕抖動,一張臉已經紅的滴血,他跪坐在床邊,顫抖著雙手解開了一顆襯衫扣子,露出細膩雪白的胸膛。
他鼓足勇氣握住了於洲的手往他胸膛里探去,結果因為太緊張,膝蓋從床邊一滑,猝不及防地摔進了於洲的懷裡。
輪椅受到衝擊猛地往後一仰,還好這是世界上最先進的智能輪椅,經受過十萬次的顛簸測試,在輪椅後仰的一瞬間,椅背下方探出兩個機械臂,穩穩抵住了地面。
江曇睜大眼睛跪坐在於洲的膝蓋上,狐狸尾巴垂在地板上,驚慌失措地問道:「先生,您的腿沒事吧!」
自從車禍之後於洲的雙腿就失去了知覺,他伸出一條手臂摟住了江曇的腰防止他栽倒。
他正要開口說話,門口突然傳來腳步聲,於洲和江曇一轉頭,就見一對優雅的中年夫婦站在門口,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倆。
這一刻,別說是江曇,就是於洲的大腦也出現了短路。
穿著藍色旗袍的優雅女人按住了門把手,「你們繼續,當我們沒來過。」
穿著一身淺灰色運動裝的男人看了於洲,又看了看江曇,一臉嚴肅地說道:「抱歉,希望沒有打擾到你們的興致,兩個小時之後我在客廳里等你們。」
臥室的門被輕輕關上,江曇瞳孔地震,一雙狐眼睜的滾圓,每一根睫毛都在顫抖。
於洲抬起手,揉了揉他的眉心。
一陣漫長的寂靜後,坐在於洲大腿上的江曇顫顫巍巍地說道:「先生,我是不是把事情搞砸了?」
於洲太陽穴微微抽痛,他看了一眼江曇,十分頭疼地說道:「趴到床上去。」
江曇:「啊?」
他乖乖地趴到了床上,於洲操縱輪椅去了書房,從書房的筆筒里拿走了那根戒尺。
他拿著戒尺回到主臥,沉聲說道:「把襯衫下擺撩起來。」
江曇乖乖照做,兩瓣水蜜桃露在外面,於洲一尺子抽上去,打的江曇腰身一顫。
「小小年紀不學好。」
「不好好讀書。」
「腦子淨想些污七八糟的東西。」
又是一戒尺抽上去,於洲厲聲說道:「京州大學的校訓是什麼?」
江曇還沒入學呢,哪裡知道京州大學的校訓。
見他說不出來,於洲又是一戒尺抽過去。
江曇疼得眼淚冒出來,嗚嗚地哭著往床裡面爬,於洲握住他的腳腕把他拽了回來,戒尺毫不留情地一下下抽上去。
「知道錯了麼?」
江曇趴在床上流眼淚,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以後還做不做這種事?」
江曇猶豫了一下,這麼一遲疑,屁股上又挨了一下子。
江曇疼得哭出聲,一邊淒悽慘慘地抹眼淚,一邊哼哼唧唧地說道:「你少裝清高了,你帶我回來花這麼多錢養我,不就是為了睡我麼。」
「我又不是故意讓你的父母看見,不是故意讓他們知道你包養男大學生的,你一生氣就打我...屁股好疼的...嗚...嗚嗚...嗚嗚嗚...」
第104章 漫畫13
於洲挑高了眉毛:「包養?」
他拿著戒尺往江曇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下子,沉聲訓斥道:「我什麼時候說要包養你了?」
江曇捂著屁股坐在床上,眼淚汪汪地看著於洲:「你的每一個行動都在明晃晃地對我說你想包養我,如果你不想包養我,你幹嘛給我花這麼錢,天天對我噓寒問暖,讓我上大學,還過來一起陪讀。」
他斬釘截鐵地下了結論:「你就是看我長得好看,皮膚白,腰細,屁股又翹,所以想睡我嘛。」
十八歲的小男生理直氣壯,像只開屏的孔雀,語氣中帶著一絲微妙的得意和竊喜,炫耀自己漂亮的羽毛。
於洲說道:「我對你沒那個意思。」
江曇捂著腫起來的屁股,噘嘴說道:」真的麼,我不信!」
於洲很鄭重地說道:「真的沒有。」
江曇:「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你剛剛還打我屁股,一個男人打另一個男人屁股,這已經是很限制級的畫面了,你還說你不想睡我。」
江曇揉揉屁股,抱著毛絨絨的狐狸尾巴,同樣鄭重地說道:「先生,人要坦誠面對自己的欲望,即使你用金錢買斷我的青春和肉體,讓我不得不臣服在您的身下,即便如此,我也並不認為您是一個道德水準低下的男人。」
他從枕頭底下拿出一雙嶄新的中筒白襪套在腳上,白色的襪子變正好到他的小腿中間,微微勒出了一圈白膩的腿肉。
江曇穿著白襪坐在床邊,踮起腳尖輕輕踩上了於洲的大腿。
他的臉又紅了:「先生,您的大腿肌肉好結實。」
於洲皺眉:「你踩我腿幹什麼?」
「先生,這叫情調。」
江曇拍拍胸脯,豪情萬丈地說道:「先生,我很會的!」
「我知道您的腿不能動,也沒有任何知覺,但您不用為這一點感到傷心難過,缺憾也是一種美,就比如斷臂的維納斯。」
於洲的聲音硬邦邦的:「我可不能和斷臂的維納斯相提並論。」
江曇躊躇滿志:「先生,您不要自卑,我知道您雙腿不方便,可供選擇的姿勢十分有限,但您不要擔心,我會努力加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