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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脊背貼著男人的胸膛,懷裡面還抱著那桶爆米花,狹長的狐眼已經瞪得滾圓,心思已經完全不在電影上了。
男人的雙手摟著他的腰,又突然鬆開一隻手拿走了他懷裡的爆米花。
樓雪曇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T恤和天藍色牛仔短褲,很青春的一身打扮,做什麼事情都很方便。
他臉色爆紅,在心裏面迷迷糊糊的想著,怪不得於洲要包場呢,果然有錢就是任性啊。
兩個小時的電影放映結束,樓雪曇軟著一雙腿跟在於洲身後走出了電影院。
於洲的車停在了停車場,坐在車裡之後,樓雪曇才發現男人的惡趣味真的很多。
於洲揭掉了他脖頸後面的腺體貼,一股濃郁的水蜜桃香氣頓時瀰漫了整個車廂,對於接下來發生的一切樓雪曇的心中心知肚明,他像一隻乖乖的小動物,安靜地坐在副駕駛上,等待著野獸的獠牙。
於洲的手掌托起了他的下頜,他的手掌很大,把樓雪曇的臉頰襯托的非常精緻小巧,樓雪曇乖乖的仰起脖子,又用那種濕漉漉的眼神看著他了。
於洲在心中發出一聲低嘆,張開牙齒慢慢地咬住了樓雪曇的腺體。
鋒利的牙齒刺入腺體,於洲明明沒有揭開脖頸後面的腺體貼,但是樓雪曇卻聞到了一股非常好聞的草木香氣。
在此之前他對於洲的信息素的味道有過很多種猜測,卻萬萬沒想到如此高冷的於洲,信息素居然是這樣清新自然又十分柔和的味道,聞起來非常的溫柔繾綣。
這是一頭非常優雅而危險的野獸。
巨大的疼痛席捲了身體,於洲鋒利的牙齒幾乎將他的腺體刺穿,樓雪曇的身體發出一陣又一陣的顫慄,兩種不同的信息素交融在一起,將樓雪曇的意識捲入了巨大的漩渦之中。
「抱歉,我不是一個溫柔的人,你要忍耐一下了。」
男人前一秒還文質彬彬的向他道歉,後一秒就變了個樣,兩個半小時之後,樓雪曇又昏死過去了。
雲雨停歇之後,車裡安靜下來,於洲把副駕駛的座位調整了一下,讓樓雪曇躺的更舒服一些,又從車後面拿起早就準備好的毯子和醫藥箱,細細地處理樓雪曇身上的傷口。
樓雪曇是一個天生尤物,肌膚潔白如雪細膩如瓷,所以那些深深淺淺的傷口看起來分外的觸目驚心。
於洲的心像是被針扎了似的,泛起一陣持續性的刺痛。
他抽出一張濕巾,輕輕擦拭著樓雪曇臉上的汗水和斑駁淚痕,聲音很輕很輕的說道:「對不起。」
其實樓雪曇並沒有完全的失去意識,因為身體過於疲憊,他的眼睛沒有辦法睜開,但意識依舊是清醒的行,能夠感知到外面發生的一切。
他聽到了男人的那句對不起,就像被打了一針止痛劑似的,突然就不那麼痛苦了。
是他自己的身體太嬌弱,無法滿足男人的需求。
被於洲這樣細緻妥帖的照顧著,儘管於洲總是在這種事情上把他弄得死去活來,他的心中依舊有一種無法言說的感動。
於洲把毯子輕輕地蓋在了他的身上,憐惜地撫摸著樓雪曇的臉頰,樓雪曇很想用臉頰蹭一蹭他的手掌心,可惜他實在是太疲憊了,這個念頭剛剛出現在他的腦海里,他就沉沉的睡去了。
樓雪曇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鐘了,於洲趁他睡著的時候訂了外賣,樓雪曇剛剛醒來,就喝到了溫熱的蔬菜湯,吃到了剛剛出爐的雜糧夾心小麵包。
面對於洲,樓雪曇的心中已經不像最初那般恐懼和拘謹了,對這個標記了他的男人,心底不由得滋生出了說不清的依賴。
他吃完了東西,喝了一口水,對於洲說道:「我下午還要去上課。」
於洲點了點頭,依舊是那麼惜字如金:「我送你。」
車子開到電影學院校門口,樓雪曇扶著酸軟不堪的腰肢下了車,於洲的體力實在是太強悍了,他的腰幾乎要被折斷了。
樓雪曇坐著校車去教室上課,在室友打趣的目光中坐到座位上,他這個樣子,有經驗的人一眼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兩個室友笑而不語,樓雪曇的臉皮還是沒有被錘鍊出來,紅著臉上完了一節大課。
樓雪曇上完課和室友們收拾東西走出了教室,一陣眩暈的感覺突然向他襲來,他站立不穩,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意識。
他的體力和於洲相比還是相差太遠了,被這麼翻來覆去的折騰,對身體的消耗太大。
而且他身上殘存的痕跡又過於觸目驚心,以至於在醫務室醒來的時候,女beta校醫正一臉嚴肅地看著他。
室友們一左一右坐在他的病床旁邊,一會兒看看樓雪曇,一會兒又看一眼女beta校醫。
見他醒來,女beta校醫一臉嚴肅地對樓雪曇說道:「這位同學,在你昏迷的時候我和另一位醫生已經報警了,我們懷疑你遭受到了嚴重的暴力侵犯,警察和omega保護協會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你要配合調查,拿起法律武器保護自己。」
樓雪曇瞪大了眼睛。
想起於洲那樣天神一般的男人要被警察和omega保護協會聯合調查,他不禁眼前一黑,再一次暈了過去。
第166章 穿書6
於洲一跺腳,整個津海都要抖一抖。
這樣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男人現在要面對警察局和Omega保護協會的聯合調查,被指控對剛剛成年的Omega進行非法侵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