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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放寒假的時候,江曇去了林嵩的房子裡,準備和他住一段時間,暗中觀察一下這個男人出手是否大方。
至於感情。
呵呵。
這玩意算個屁啊!
又不能當飯吃。
林嵩的房子是個小洋房,環境十分令人滿意,他搬過去的時候正是晚上,就背了一個小書包,拿了點洗漱用品和一件睡衣。
他整理好東西,把床上的被子剛剛鋪好,屁股還沒挨到床上,林嵩突然進了他的房間抱住了他的腰,開始對他上下其手。
江曇必然不能答應啊!
這可是另外的價錢!
他一開始還很溫柔很耐心很柔弱的對林嵩說:「不要這樣,我們還沒有戀愛呢,你冷靜一點好不好,不要讓我討厭你,我們慢慢來好不好。」
林嵩喘著粗氣說道:「小曇,我等不及了,我今天就要了你,我要定你了。」
他那呼哧呼哧的聲音,讓江曇想起了發情的公豬,他忍不住發出一聲十分響亮的乾嘔。
那一刻,氣氛變得死寂。
林嵩的喘息停止了一瞬,開始猛烈撕扯江曇的褲子。
江曇怒了,他可是一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人,林嵩可什麼東西都沒給他呢,就畫了一個大餅,現在居然就想白嫖了!
日他個仙人板板,這是什麼下頭的男人。
雖然江曇看起來很瘦,但他可是跆拳道黑帶。
曾經領養他的夫婦有個非常傻逼的兒子,被領養的那段時間江曇天天和那個傻逼對打,在一次次的實戰中,他積累了豐富的對敵經驗。
他登時白眼一翻,雙拳一揮,當場給林嵩打得鼻青臉腫,從臥室打到客廳,又從客廳打到玄關,打得雙手隱隱作痛,這才揚長而去。
過了一個星期,妙筆生花向江曇拋來了橄欖枝,江曇長了心眼,他知道自己得罪了林嵩,很難在妙筆生花待下去,於是準備簽約漫客人。
漫客人開出的合同不太友好,簽約這件事就這麼擱置了,江曇開始專心準備高考。
大不了不走捷徑了,他就不信憑他的本事還不能在漫畫界闖出一片天。
高考那天早晨,林嵩給他打了一個電話,讓江曇欣賞一下他的新漫畫。
江曇為了準備高考已經很久沒有關注漫畫界的事情了,他一邊檢查准考證,一邊在學校食堂里吃著包子準備去考試。
他隨手搜了一下,結果林嵩的新漫畫正是他辛辛苦苦畫出來的《畫魂》。
怒極攻心,江曇走出食堂,一陣天旋地選,整個人栽倒過去,錯過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場考試,而且還大病一場,斷斷續續病了半年,連學都沒上。
身上的積蓄全部花光,而京州市的孤兒院不收容年滿18歲的成年人,本來在計劃里他會考上大學,在大學四年裡申請住校解決食宿問題,現在一切都成了夢幻泡影,他無家可歸了。
約稿平台上的私人帳號突然被人盜號銷戶,江曇一下子沒了收入來源,去打零工又有小混混來店裡鬧事,逼的店老闆不敢用他。
他像一條流浪貓一樣在不起眼的小巷裡來回遊躥,趁沒人的時候去垃圾桶找東西吃。
直到髒兮兮的流浪貓被人撿回家。
於洲不愧是世界首富,一出手就這麼大方,格局甩出林嵩十萬八千里。
他洗完了澡,塗了好幾遍身體乳,摸著身上又香又軟又白又嫩的皮膚,忍不住對著鏡子悲傷的嘆息了一聲。
他這種極品小受身材多麼適合被蹂躪啊,於洲那麼帥,身材又好,奈何雙腿殘疾,要不然床上的樣子一定特別性感。
現下他只能自己動了,他真的不想自己動啊,他們畫畫的腰都不太好,好多漫畫家都有腰間盤突出。
江曇很難過,他真的很害怕腰肌勞損,只能祈禱於洲短小無力。
他一邊往屁股上塗精華油,一邊想著於洲的身高。老管家說於洲的身高是190,根據身高可以換算出於洲那個物件的大小,相比一定蔚為壯觀。
他忍不出產生了一絲怯意,小雛菊對上狼牙棒,說不定會菊花殘滿地傷,最後笑容已泛黃。
他一邊唉聲嘆氣一邊做著準備工作,披上浴袍出去的時候還去酒櫃裡拿了一瓶葡萄酒灌下去壯膽。
咕嚕嚕地喝了一大杯葡萄酒,舉著紅酒杯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
晚上9點30分,於洲11準時睡覺,那他10點去於洲的臥室就好了。
他打了一個酒嗝,溢出了滿嘴的葡萄酒味,一瓶葡萄酒喝完,他拎著空酒瓶搖搖晃晃地進了於洲的臥室。
於洲的臥室在2樓,首富的臥室也就那樣,極簡風性冷淡硬裝,軟裝很簡單,米色和淺灰為主,看起來倒還挺的。
江曇躡手躡腳地走進臥室,他拎著酒瓶扒著臥室的門探頭探腦的往裡面一看,才發現臥室是空的,裡面沒人。
他又打了一個酒嗝,醉醺醺地走進了於洲的臥室,噗通一聲倒在了那張大床上。
「嗝!」
江曇掀開被子,扯掉身上的睡袍,掀開被子光溜溜地鑽了進去。
嘖。
雙腿落下殘疾就是很麻煩,如果於洲雙腿完好,那於洲回來之後就可以直接享用美味了,不像現在,他很困很困也不能睡,因為他要自力更生。
江曇等啊等啊,到底是沒抗的住酒勁,趴在於洲的床上,抱著於洲的一隻枕頭,撅著他的翹臀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