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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別的日子很快就到了,郁曇破天荒地進了廚房給於洲做了一頓早餐,他把熱好的牛奶端到於洲手邊,很認真的問於洲:「你真的不和我走?」
於洲嗯了一聲,喝了一口牛奶。
郁曇靜靜地看著他,突然說道:「於洲,你知道我和正常人最大的區別在哪裡麼?」
於洲:「在哪裡?」
於洲又喝了一口牛奶,他吃飯的速度向來很快,這麼一小會牛奶已經被他喝下大半杯了。
郁曇拿著面巾紙給他擦了一下嘴角,輕聲細語地說道:「喝慢點。」
於洲突然覺得有些頭暈,他晃晃腦袋,看向手裡已經空掉的杯子。
郁曇沖他笑了笑:「正常人做壞事總會給自己找各種理由,我不是,我天生就壞。」
第86章 壞種27
於洲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地下室里。
地下室的裝潢非常豪華,裡面擺著一排排的酒櫃,酒櫃裡面裝滿了各式各樣的酒,有些酒櫃裡還放擺放著很多樣式精巧的香水。
香檳色的燈光打在乳白色的瓷磚地板上,他的床就擺在一個木質酒櫃旁。
手和腳都被皮扣銬住了,只能呈大字型躺在床上,於洲的腦袋還有些發昏,因為昏睡的太久,睜開眼睛時還不太適應地下室的燈光。
沒有窗戶的地方總是會讓人感到莫名的壓抑,於洲閉上眼睛,舔了一下乾燥的嘴唇。
這個地下室於洲沒有來過,郁曇名下的房產非常多,他不可能每一個地方都知道,於洲環視了一圈,沒有在地下室里找到郁曇。
想到郁曇做的那一頓早飯,於洲閉上了眼睛,在心裡暗罵一聲。
真是黃鼠狼給雞拜年。
他真是低估了郁曇的底線。
郁曇這種人格上存在巨大缺陷的瘋批能有什麼底線,他根本就沒有底線。
於洲壓抑著心中的失望和怒火,冷靜地打量著綁住手腳的皮扣。
皮扣完美貼合手腕和腳腕,沒有多餘的縫隙,根掙扎不開,這東西和床綁在一起,於洲掙脫不開。
儘管內心有些慌,但是在這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情況下,除了靜靜等待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地下室里很安靜,藥效還沒有完全退去,於洲閉上了眼睛,很快又睡著了。
這一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地下室沒有窗戶,也沒有可以看時間的鐘表,燈光一直亮著,也不知道此刻是白天還是黑夜。
於洲眨了眨有些模糊的眼睛,一旁伸過來一隻微涼的手,拿著濕潤的棉簽輕輕擦拭著於洲乾燥的嘴唇。
於洲抬眸看過去,沉聲說道:「郁曇,你鬧夠了沒有?」
郁曇端著水杯趴在於洲胸口上,笑嘻嘻地說道:「你不覺得很刺激麼?」
看著於洲陰沉的臉色,郁曇渾不在意地說道:「情侶之間的小樂趣罷了,你臉上這麼凶幹嘛?」
於洲一臉陰霾,要是這會他能動,估計早就把郁曇的皮給扒了。
始作俑者嬉皮笑臉,趴在於洲胸口舔著於洲乾燥的嘴唇。
來來回回舔了幾次,郁曇說道:「渴了吧?」
於洲白他一眼,郁曇喝了口水,笑眯眯地親上了於洲的嘴唇。
給於洲餵完了水,他拿著空掉的被子下了床,從酒櫃裡拿出一瓶香水往身上噴了兩下。
看得出來,他現在非常開心。
地下室溫度不高,郁曇好像不怕冷似的,只穿著一身薄薄的白色絲綢睡衣,睡衣很短,下擺在肚臍上面,上面有幾個精緻的盤扣,看起來很像中式的小褂。
一共四個盤扣,郁曇只系了中間一個,該露的不該露的全露在外面,於洲真的搞不懂他穿這玩意的意義。
下半身的衣物又莫名消失,一雙雪白的長腿悉數露在外面,光著腳在地板上走來走去。
噴完香水,郁曇陶醉地眯起了眼睛,一步步走到於洲身邊。
「前愛的,現在是晚上七點鐘,我們做點睡前運動吧。」
於洲睜著一雙死魚眼,語調硬邦邦地說道:「做不了。」
郁曇笑得狡詐:「你不能動,但我能動呀,以前一直都是你主動,把我弄得死去活來的,這會我自己來。」
他一屁股坐在於洲的六塊腹肌上,挑高眉毛,捏著於洲的下巴,臉上露出了揚眉吐氣小人得志的笑容,陰陽怪氣地說道:「這回我要你求我。」
於洲瞥了他一眼,默不作聲地任他折騰,郁曇一開始還耀武揚威信心滿滿幹勁十足,時不時出言嘲諷兩句,再動手動腳,揪兩根於洲的睫毛。
他特別滿意地看著於洲太陽穴和手腕上迸起的青筋,笑得兩隻狐眼都眯成了一條縫。
等真的真刀實槍的時候,郁曇就笑不出來了。
畢竟男人的本錢與身高成正比,於洲的本錢十分豐厚。
平時這種事情上於洲都得照顧他,一點一點慢慢來。
郁曇這會還沒怎麼樣呢,他就淚淌滿臉,塌著腰身趴在於洲身上流眼淚。
「太難了。」郁曇擦了把眼淚。
於洲被他氣得頭疼,說道:「把皮扣解開!」
郁曇一邊嗚嗚地哭著,一邊爬過去解於洲手上的皮扣,過了一會皮扣終於解開,於洲雙手重獲自由,麻利地解開了腳腕上的皮扣。
......
......
好消息是於洲離開了地下室,終於重見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