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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摸郁曇腦袋,「所以這個戒指有什么小驚喜麼?」
郁曇說道:「你看看裡面!」
於洲看了看戒指裡面,發現戒指內圈雕刻著一些紋路,他仔細看了看,疑惑地看著郁曇。
郁曇朝他齜牙一笑,突然從兜里掏出一個放大鏡。
於洲拿著放大鏡把內圈的紋路放大,一些十分火辣的雙人圖案清晰無比地出現在於洲眼前。
一共十八個姿勢,別說人臉,就連他和郁曇的頭髮絲都雕刻的栩栩如生。
沒有一絲絲的防備,乍然受到這樣猛烈的衝擊,於洲整個人都震了一下。
「最近特別流行的顯微鏡微雕技術,怎麼樣,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驚嚇倒是比驚喜更多,於洲感覺這個戒指十分燙手,都快把他的手指灼傷了。
他定定神,問郁曇:「這是哪個師傅雕刻的,不會泄露隱私吧?」
他畢竟是一個保守的人,不如郁曇奔放,看見這些奔放的雕刻圖案,就像走在平地上被雷劈了一下似的。
「我們這樣,被人看見......是不是不太好?」
郁曇瞪圓眼睛:「我的天吶,我們已經被很多人看見了,你沒去過我們的超話麼,裡面什麼姿勢都有,還有一些很限制級的。」
於洲定了定神,問道:「什麼限制級的?」
郁曇說道:「我變成了雙性,雙性你懂吧?」
於洲搖頭:「不懂。」
郁曇說道:「就是我多了另一個性別的生殖器官。」
「親愛的,你完全不知道這幫人的腦洞有多大,他們把你寫成了蛇妖,蛇你知道吧,那東西是有兩根的,他們把我寫成了雙性兔子精,每天都被你這樣那樣那樣這樣。」
於洲:「......」
「他們還畫了我們的漫畫,你是黑邦大佬,我是賭徒的兒子,我爹欠下巨債,因為我生的無比美麗一個罕見的雙性人,於是我爹將我抵債,黑邦大佬都玩得很花的,而天性羞怯像一朵小白花一般楚楚可憐又身嬌體軟的我不得不委身於你,被你ooxx再xxoo,受盡蹂躪和屈辱。」
「於是我逃了,還懷了你的崽,去醫院一檢查還是雙胞胎,逃到一半就被你抓了回去,小黑屋啊小手銬啊小腳鏈啊一套套的設備可齊全了。」
「生了孩子之後我又開始逃,又被你捉回來這樣那樣再那樣這樣,然後我又逃,你又把我捉了回來,我逃,你追,我們都插翅難飛!」
於洲:「......」
郁曇一臉回味的神色,舔了下嘴唇對於洲說道:「於洲,我不是說你不好,但是你只懂得一味蠻幹,像一頭拉縴的老黃牛,用力是很用力,但是你真的很缺乏創造性哎!」
他說的有點口渴了,還喝了一口水,繼續對於洲指指點點:「這一點我真的要批評你,你真應該跟我的粉絲學學,我們以後要在一起一輩子的,夫夫生活不和諧可不行!」
於洲摸索著手裡的戒指,說道:「所以這個戒指里的圖案就是那個漫畫上的?」
郁曇搖頭:「不是。」
於洲剛要鬆口氣,就聽郁曇說道:「是很多漫畫上的,我博覽群書,博採眾長,取其精華去其糟粕。」
於洲又拿著放大鏡仔細一看,發現有個圖案上的郁曇還長了兩隻兔耳朵。
兩枚戒指上的圖案還不一樣,拿著放大鏡一一看過去,於洲的體溫已經開始逐漸升高。
他抬手揉了揉太陽穴,嘆了口氣後把戒指戴在了無名指上。
大小正合適,樸素而大氣的外觀與他的外形和氣質相得益彰。
至於內里嘛......
算了算了,儘量不去想。
兩個月後,兩人舉行了婚禮。
婚禮的排場很大,來的賓客非常多,郁雙德生意場上的夥伴在典禮結束就走了,剩下的都是兩人十分親近的朋友。
婚禮後半段郁曇換了了婚紗,他喝多了酒,穿著婚紗搖頭晃腦地敲著架子鼓,叮叮咚咚叮叮咚。
喝醉了的經濟人坐在鋼琴前一頓亂彈。
喝醉了的孟復趴在地上拉著於洲做了五百個伏地挺身,爬起來後又嚷嚷著生活不易,管理員什麼的太不好當,又拉著於洲拜把子,要管於洲叫哥。
喝醉了的像兩個助理小女孩以為自己是兩條美人魚,噗通噗通跳下泳池,還把一個路過的服務員拉下了水。
郁雙德和唐玉沒有喝酒,正是因為有他們兩人在,混亂的場面才沒有失控。
郁雙德心中萬般感慨,不禁回想起以前的事情。
郁雙德年輕的時候交友不慎,被所謂的朋友坑了很大一筆錢,從此之後就吸取教訓,跟著一位大師學習面相學,久而久之就學會了一些看面相的本事。
他年輕的時候響應國家的扶貧號召,和一幫企業家去鄉下參加扶貧活動。
鄉下人淳厚樸實,準備殺一隻羊給他們做火鍋吃。
正是因為這一隻羊,他才認識了於洲。
羊是於洲從小養到大的,他十分捨不得這隻羊,就趁著眾人不注意把羊偷走,村子裡的人都知道這個小孩身世可憐心腸又好,倒也沒有責罵他,反而和郁雙德這一行人說起了於洲的事情。
看見於洲的第一眼,郁雙德就覺得這個孩子的面相特別正。
受了這麼苦,這孩子卻眼瞳清亮,氣質沉穩,和人說話也是不卑不亢,而且敘事很有條理,咬字也清晰,說的不是鄉下的方言,而是十分流利的普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