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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樓雪曇想要cos什麼。
當於洲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樓雪曇已經下單了他的cos服。
他cos的東西是一塊五花肉。
「你為什麼要cos五花肉啊!」
對於他的想法,於洲總是感到心情複雜。
看著樓雪曇那張臉,再看一看樓雪曇下單的cos服,他真的覺得有點兒暴殄天物。
找好了化妝師,漫展的前一天他們開始試妝,因為樓雪曇不露臉,所以化妝的只有於洲一人,化妝師提著個大箱子,對著於洲那張臉驚嘆了將近半個小時。
穿著小裙子繫著圍裙的妝娘說道:「其實不用畫也可以,但是我來都來了,多多少少也得給你畫上幾筆!」
妝娘給於洲略微修了一下眉毛,打了一層薄薄的粉底把於洲的膚色調暗了一個色號。
因為原著中的那個和於洲同名同姓的賭場老闆的氣質實在是太過陰鬱喪病,所以妝娘又給於洲畫了一點眼影,弄了一個不太顯眼的眼線,讓眼睛變得更加鋒利一些。
樓雪曇笑嘻嘻地在一旁看著,也不知道想起了遊戲中發生的什麼事,笑著笑著臉就驀地一紅,一雙眼眸水潤潤地看向於洲。
妝娘正在往於洲的鼻子上打鼻影,刷子在於洲的臉上掃來掃去,於洲抽空瞥了一眼樓雪曇。
見他一臉春情蕩漾,他不由在心中無奈一笑。
怪不得要cos五花肉,果然是一個十分純正的肉食主義者。
雖然妝娘說要簡單畫上幾筆,可是這次試妝還是用了將近一個半小時。
定妝之後,無論是於洲樓雪曇,還是給於洲化妝的妝娘都對這個妝容十分滿意。
妝娘:「太帥了!」
樓雪曇:「我高舉雙手雙腳和並不存在的九條尾巴表示贊同!」
出cos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漫展那天他們兩個很早就起床,妝娘提著箱子給於洲化妝,這一次只用了40多分鐘就畫好了。
化好妝的於洲穿上了衣服,又幫樓雪曇穿上了那個五花肉cos服。
就連妝娘也忍不住為樓雪曇感到惋惜,痛心疾首地說道:「為什麼那麼想不開,要cos一塊五花肉啊!」
樓雪曇很認真的說道:「因為我是一個肉食主義者。」
於洲幫他穿好cos服之後,就把那對定做的荊棘龍角用膠水粘在了額頭上。
其實賭場老闆的精神體並不是一條龍,但切片的那位主角攻的精神體是一條長著荊棘龍角的龍。
在《黑暗嚮導》第3冊 的劇情里,主角攻和精神體融合,以龍形態的模樣對逃跑的樓雪曇這樣那樣,又那樣這樣。
當時於洲看這段的表情猶如地鐵老人看手機,現在卻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
不就是情侶之間的小把戲嘛!
害,都是甜蜜的懲罰。
果然在一起久了,情侶雙方都會受到彼此的影響。
他們拿著VIP票不用排隊,直接就進入了漫展。
漫展是個神奇的地方,只要身處於漫展之中,即使是社恐也會變成半個社牛。
因為《黑暗嚮導》非常出名,所以圍著於洲拍照合照的人非常多,當看到於洲身邊的那塊五花肉時,圍觀群眾更是發出了會心一笑。
漫展的場地雖然有空調,但是穿著厚厚的cos服,樓雪曇還是有些熱了。
cos了一上午樓雪曇出了一身汗,在下午的時候,樓雪曇去洗手間脫掉了身上的cos服,去賣快餐的地方買了兩杯奶茶。
前方一個展子正在賣《黑暗嚮導》的周邊,於洲牽著樓雪曇的手走過去,看到了九尾狐和荊棘紅月龍的掛墜。
兩人買了一些周邊放在了袋子裡,樓雪曇感慨:「紅有紅的好處,也有壞處,比如那幫算計我的親戚。」
因為樓雪曇大賺特賺,身邊的一些人便盯上了他的財產,在他的車子上動了手腳,如果不是老天保佑他現在早就變成一具屍骨了,哪裡還有現在的快樂時光。
「都過去了,他們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
樓雪曇依偎在於洲的肩膀上,他伸出手悄咪咪地摸了一下於洲的腹肌,臉上的小表情活像一隻偷腥的貓。
他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甜滋滋的笑容,用甜膩膩的聲音湊在於洲耳邊輕聲問道:「老公,我今天晚上能吃到肉麼?」
於洲一本正經地說道:「當然。」
晚上,肉食主義者樓雪曇果然吃到了鮮美的肉肉。
半個月後,《黑暗嚮導》黃油上線,於洲和樓雪曇拿到了第1批內測名額。
雖然是黃油,可是在不同人手中就會有不同的玩法。
於洲把它玩成了一個換裝小遊戲,每天都致力於收集漂亮的服裝,還有一些奇奇怪怪令人臉紅的服飾,把黃油里的主角受打扮得漂漂亮亮。
樓雪曇把它玩成了一本實戰指導書,通關之後致力於把裡面的情節和於洲一起還原一遍。
為此於洲學會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技能,不僅學會了各種繩結的系法,還學會了演戲,他覺得要是哪天不當建模師,自己可以當個演員混口飯吃。
過了半年之後,《黑暗嚮導》的全息遊戲正式上市。
這個消息真是令人喜大普奔,現代年輕人的精神壓力非常大,搞澀澀可以在某種程度上放鬆心情,如果不搞澀澀還可以進入正經的哨兵和嚮導劇情,反正總有一款適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