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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這麼年輕帥氣的客人可不常見。
「哎喲兩位爺裡面請。」
「二位是頭一回來吧?」
「這麼多花送給我們姑娘,可真是太大方了。」
姑娘們嘰嘰喳喳地吵的人腦袋疼,老鴇見他們進來更是眼前一亮。
「喲,看二位氣宇軒昂就知是貴客降臨,喜歡什麼樣的姑娘,我一定給您安排的明明白白。」
無情蹙眉,渾身上下寫滿了抗拒,臉色更是嫌棄得很一直躲在安栩的身後。
見他如此放不開,安栩反而大氣地說道:「爺有的是錢,把你們最漂亮的姑娘叫出來!」
老鴇一聽頓時喜笑顏開:「好嘞,客官請上座!」
安栩和無情跟著老鴇來到高級的客房。
不一會兒便有一波又一波的美人進來。
安栩起身走過她們身前卻沒有任何滿意的人選,於是搖搖頭,很不滿地問:「只有這些了嗎?爺我這麼多銀子看來得換一家消費了。」
說完她掏出懷裡的一疊銀票揮了揮,滿臉都是傲慢。
老鴇一看這麼多錢,立刻明白過來。
「爺,您等著,我這就去請花魁艷兒姑娘。」
「有花魁不早點叫來,快去!」
「是是是……」
老鴇帶著姑娘們離開,房間只剩下他們兩人。
無情生氣地問:「監軍你到底想幹什麼?找了這麼多姑娘,若是被人知道了……」
「我自然有我的想法,你且看著就是。」安栩安撫道。
無情也不再說話,只是臉色格外不好。
花魁被老鴇送進來,她一身美艷華服,打扮精緻優雅,讓人眼前一亮。
要說著花樓里的第一美人確實有些姿色。
安栩走過去在她身前站定上下打量了一番,終於面露微笑滿意地點頭。
「這才配得上爺的眼光,你可以出去了。」說著給了老鴇一錠銀子。
房門被關上,安栩走到桌前坐下,讓花魁艷兒坐在自己和無情中間。
艷兒知道他們倆有錢,於是賣力伺候各種討好。
無情冷著臉坐在一旁,只有安栩和艷兒勾肩搭背把酒言歡。
酒過三巡,聊的也差不多了。
安栩進入正題,她裝作色鬼的模樣在她身上嗅了嗅,興奮地說:「小美人你怎麼這麼香啊?」
艷兒羞澀地說道:「討厭,爺您真是的~」
「哈哈哈……老實說你身上用的什麼香粉?要不爺跟你買點兒?」安栩笑著問。
艷兒的眼底閃過一抹警惕,試探道:「爺,您一個大男人幹嘛要買這個?」
安栩一臉無奈地說:「你這麼香染的爺身上都是味道,一回家我那母老虎還不把我撕了?」
「喲,爺這麼懼內呢?」
「我一個上門女婿,怎麼可能不懼內?」
「上門女婿?」
「怎麼,小美人是嫌棄爺了?」說著安栩臉色一冷。
「哪有,奴家不敢。」
「在家受母老虎的氣,爺這不是出來放縱一把嗎?這些銀票都給你,只要你好好伺候爺。」
安栩把銀票塞進艷兒的懷裡。
有錢能使鬼推磨,剛才還滿是警惕的艷兒頓時沒了防備。
「放心吧爺,奴家一定伺候好您,不就是香粉嗎,您等著,奴家剛好還剩下最後一盒,這就去拿。」
艷兒出去沒一會兒就拿著一個小盒子進來。
「爺,這盒是新的,您拿回去送給姐姐,一定能哄她開心。」
安栩笑著點點頭:「還是艷兒懂事乖巧。」
她伸手去接,卻又故意手抖,那盒脂粉直接掉在了地上,碎了滿地。
濃郁的香粉味瀰漫在房內,嗆得人有些咳嗽。
安栩一臉驚訝,慌張地說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啊艷兒,我喝多了手抖,沒拿穩,要不你再給我一盒?」
艷兒一臉可惜,搖頭說道:「爺,沒有了,這是最後一盒了。」
無情見狀連忙說道:「那你告訴我們在哪買,我們去買一盒。」
聞言艷兒的臉色有些不自然,蹙眉說道:「這個已經沒有賣的了。」
「真的假的?怎麼會沒人賣?」
「爺您不知道吧,這賣胭脂的人好像已經失蹤了呢。」
「哦?怎麼會失蹤呢?」安栩繼續追問。
艷兒回答:「十日前那女子還在門口賣胭脂水粉,結果那日後再也沒來過。」
「那你可知這女子失蹤前跟誰接觸過?」
「這個奴家不知道。」
「那你可記得那日有幾個凶神惡煞的客人嗎?」無情問道。
艷兒搖頭:「忘了,我是花魁不常接客的。」
安栩見她什麼都不肯說,於是變了臉:「哎呀,我可怎麼辦啊?一身胭脂水粉的味道,明早回家了怎麼交代啊?」
「是啊,夫人一定會知道您在外面鬼混,說不定要把您身上的銀子都沒收呢。」無情在一旁附和。
安栩一聽連忙把艷兒懷裡的銀票都搶回來。
「居然沒有胭脂水粉,這可不能給你了。」
到手的銀票飛了,艷兒哪能甘心。
「爺您都給我了,怎麼還能拿回去呢?」
安栩也是一臉無奈:「我要麼回去交銀票,要麼就得用跟你一樣的胭脂水粉送給我娘子,否則我非要被趕出家門不可。」<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