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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某個受害者提供的口供,警方還從後院挖出了屍體。
其中涉及到的情況之惡劣,讓所有人都忍不住皺眉。
因為忙著調度,仇或才很晚回家,連蛋糕教程都是斷斷續續看完的,也因此仇或在家裡待了沒幾個小時就得被叫回去繼續忙工作。
灰犬這次沒有多年前那般好運,他就在交易現場,也是毋庸置疑地主腦,一樁樁一件件,加上前科足夠他死刑幾回,本來是審訊夏熾的專家組加班加點地審訊這些毒販。
仇人被逮捕,仇或的心裡確實輕快,不僅僅是多年心愿完成,得以寬慰天上的父母,也能確保林織的安全,不會再因為他被盯上。
仇或沒參與灰犬的審問,這老東西身上的事兒太多了,而且他自己也有很多事要做。
身為連續殺人案的負責人以及這次複合案件的主要負責人,他有很多報告材料要寫,很多會要開,這些繁雜的文書工作不見得比追兇要輕快,好在心理上沒壓力。
不過仇或沒去看灰犬,灰犬倒是想見他,見了他也沒放什麼好屁,用他父母刺激他。
旁邊的人都盯著深怕仇或暴動衝過去走人,但仇或沒那麼做,他甚至沒有太動怒。
在當警察涉險的這些生活里,仇或早就已經明白了父母的心態,他對灰犬的個人憎恨並不濃烈,更多是對罪犯的執著。
如果是從前那個患有睡眠障礙的他可能會暴躁,但如今有林織在身邊陪著,仇或已經很平和了。
他用審訊技巧套著對方的話,有什麼所謂,反正他在外面,而灰犬在裡面。
天還沒黑的時候,仇或就趕著回家了。
隊員們都看出來他的歸心似箭,危允君笑著調侃:「趕著回去有事,弟兄們還打算舉辦個慶功宴呢。」
「明天吧,今天我愛人生日,明天我請客。」
辦公室里的人還在為前一句而詫異,仇隊什麼時候背著他們脫單了,聽見後一句更是歡呼起來,氣氛熱烈。
等仇或走了,大傢伙直接談論起嫂子是哪位,危允君和祝長東對視了一眼,心裡好像有了答案。
畢竟這段時間出現在隊長旁邊,讓隊長特別對待的人,也就那一個。
周二河還在狀況外,趁著老大不在瘋狂口嗨:「看來嫂子一定是個大美人,不然仇隊這種恨不得把警局當家的人,不會這麼著急回去。」
危允君想了想,認同地點了點頭。
仇或回家的時候去了一趟蛋糕店,不是買蛋糕,而是取經的。
他不明白明明是按照教程來的,為什麼他的總是出問題。
一個長得帥看著很有壓迫力的帥哥開口詢問時,店長莫名被一種奇特的『交代光環』籠罩,給出了合適的建議。
為了表示感謝,仇或買了一袋子小甜品回家。
在林織的幫忙下,這一次的猛男貓貓蛋糕大獲成功,指的是味道上。
至於外表的貓貓……雖然仇或在林織身上練了技巧,但畫技還是沒有質的提升,在林織的裝塗下,勉強還算是可愛。
這個勉強是相對於仇或而言,在林織眼裡確實很可愛。
在加上仇或做的其他菜,一個有蛋糕的燭光晚餐就算是操辦完成了,不過燭光晚餐怎麼能少的了音樂。
林織指了指琴盒:「想聽我拉琴嗎?」
即使早就已經決定好,甚至連曲子都譜好了,但林織還是會進行詢問。
這並不是某種彆扭的心思,而是他習以為常的看似被動實則主動的手段,如果仇或拒絕了,他不會表現出任何異樣,但是會意興闌珊幾分,不會讓拒絕的人知道他失去了什麼。
畢竟從拒絕的那一刻起,那樣東西在那時那刻對於那個人來說沒有意義。
「想。」
仇或立刻點頭,他想很久了,只可惜一直沒有空閒,加上林織又病著,他也不會提出這個要求。
林織先前就調試好了琴,琴弓觸碰著琴弦,流淌出一串音符。
仇或是個沒有音樂細胞的糙漢,對於藝術方面的鑑賞能力極低,但他能分辨好不好聽,本來就好聽,是他對象拉的曲子,更好聽。
在仇或未曾移開的視線里,林織安靜地拉完了一首曲子。
「好聽,不過這首曲子不是你寫給我的那首?」
對於林織曾經畫過的琴譜仇或專門去搜索聽過,並不是同一首。
「聽了有一種讓人覺得很平靜的愉悅感,就像是和你一起睡到自然醒,然後一起在清晨的公園裡悠閒散步。」
仇或不懂藝術鑑賞,說不出太高雅的詞,用他能描述出的詞彙表達他的感覺。
林織放下琴,輕笑道:「誰說你沒有藝術細胞?」
仇或接過他的琴仔細放好,接話道:「大概是被你耳濡目染?」
林織挑眉:「我可沒在你面前薰陶過。」
仇或篤定:「可能是親密連接的結果。」
要不是還惦記著晚飯,話題就要跑偏了。
最終貓貓進了林織和仇或的肚子裡,做的尺寸不大,正好兩人吃完。
「案子做完了,通常會放幾天假休息。」
仇或說這話的時候,林織就知道什麼意思了。
皮帶纏繞在青年白皙細瘦的手腕上,宣告著所有權。
林織再一次充分感受到了仇或精力完全釋放的狀態,還是那句話,如果沒有體力恢復在,他可能已經被做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