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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舔舐過的傷口神經似乎變得遲鈍,連痛感都薄弱了,麻癢感似乎更甚,謝青身子都酥了半邊。
即使看不見林織,他也能想像出那個畫面。
傷口的血液凝固,謝青忍不住伸手,觸碰到了林織的唇瓣以及舌尖。
媽的,要爆了,謝青深吸了一口氣,忍不住在心裡以國粹表達心情。
場上的勝負已出,輸了的玩家被怪物吞進了肚子裡,林織這才知道這不是五人場,而是六人場,只是輸了的都被吃掉了。
最後一名玩家顯然有些恐懼,略微發抖地朝著中央而去。
「等一下,」謝青舉手,打斷了隊友前進的動作,迎著boss的眼神,謝青問道,「我能替他比嗎?」
那名玩家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這位陌生隊友,連那名斷臂的玩家都抬了抬頭。
「我這不是英雄主義,只是我趕時間,麻煩能快點嗎?」
謝青看向boss,詢問的語氣十分誠懇。
boss以為他在挑釁,嗤笑了一聲。
他大方地應允:「當然可以。」
謝青走到了中央,對面出現了隊友原本要應對的怪物,以及吃掉了他其他隊友的兩個怪物,加起來三隻。
boss笑眯眯地說:「開始之前你還可以反悔哦,只是你反悔了,你幫忙出頭的隊友就要面對這些加倍的小可愛們了。」
謝青手裡凝出了光刃,催促地說:「我說了我不是幫他出頭,我趕時間,快點開始吧。」
他那無處發泄的精力再不通過其他方式轉移,這樣被人都會覺得他是變態了。
後面的隊友在短短几秒經歷了大起大落,緊張地盯著局勢。
boss微微抬手,三隻怪物朝著謝青撲去。
這個人實力確實很強,但雙拳難敵四手,他看看他被咬死的時候還能不能這麼猖狂。
不過很快他面上的笑容就消失了,緊盯著場上。
不對,這個人不對!
他除了上一次比賽用的招式以外,好像還有什麼其他力量在幫忙。
明明K19就要咬到他,卻被什麼無形的力量揮開了,哀嚎著跳到了一邊。
他一個人應對三隻實驗品竟然還占據上風,而且就在他思考的這幾個瞬間裡,K37已經失去了生命體徵。
他忍不住站了起來,篤定道:「你作弊!」
有什麼無形的東西存在,就在他的身邊。
另外兩個清醒的玩家十分錯愕,尤其是被幫忙的隊友大聲說:「這個遊戲怎麼作弊?就算是用積分購買的東西,也是我們應該使用的!」
力量差距過大,天賦和積分都是武裝他們的東西,怎麼能算作弊。
謝青手裡的光刃扎進了怪物的心臟里,融化消失,於此同時,最後一隻怪物在他沒有出手的情況下頭顱落地。
「就是啊,怎麼能算作弊呢。」
謝青開口說著,面上帶著甜蜜的笑容。
他和林織是一體的,他老婆來幫他,怎麼能算作弊呢,嘿嘿。
boss怒不可遏,然而按照規則,這場遊戲該結束了。
他不情不願地看著玩家們消失,在結束的那一瞬,看見了站在青年身邊穿著紅色嫁衣的厲鬼,瞪大了眼睛。
「你果然…………」
他的話還未說完,便被灰白色的霧氣吞噬。
這類執念形成的魂靈,戰鬥力遠不如海娘娘副本中的怨靈,林織有些厭惡地跳去了那些記憶,和謝青一起進了休息空間。
謝青這次換了個模板,抱著林織親親,沉迷和林織的親吻中。
他用眼角餘光看見了正面朝上的棺材蓋,神情忽然變得有些不好意思,耳垂也泛著紅。
「老婆,你發現啦?」
「嗯?」
林織微微挑眉,他知道謝青在說什麼,刻意做出這種反應。
真是奇怪的純情男大,接吻上床不見他扭捏害羞,偷偷在他棺材蓋上刻貓,倒是有種偷放情書被發現的害羞。
「那個小貓,」謝青指了指,望著林織的眼睛說,「以後如果我沒有在你身邊,你睡在裡面,看見它就能想起我。」
林織懶懶答:「知道了,一會兒就把棺材擴容成雙人墓。」
要是是別人他估計還要想一想這是不是有什麼感傷意味,但謝青肯定和感傷無關,這可是死後的世界,謝青不會覺得他會提前離開。
謝青在林織臉上一連親了好幾個響亮的吻,喜滋滋道:「老婆你真是太懂我了。」
林織說到做到,那口紅棺最後變成了雙人版。
模樣是奇怪了些,也不大好看了,但看在謝青笑的歡的情況下,林織也就容忍了這超出他審美的產物。
林織也不大清楚,謝青關於他的執念要什麼時候消弭,但他也不太在意了。
每經歷完一個副本後,謝青就會在休息空間裡纏上林織幾天,有一次更是可恥地撒嬌求到了林織幻化高開叉旗袍。
少年行走間長腿線條勾勒,風景若隱若現。
謝青超長待機,好在積累的積分足夠讓他揮霍。
隨著通關次數增加,謝青的能力也在不斷增加。
某一次進入一個逃生副本,規則就是在怨鬼中求生。
有別於其他臉色慎重的隊友,謝青直接咧開了嘴。
這不是純純自助餐嗎?
在和其他隊友溝通後,謝青直接施展了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