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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晚上,外面就漆黑一片。」
一邊這樣說道他一邊走到窗前,窗戶是焊死了的,上面貼了一層黑色的膠帶,像是用這個營造出夜晚的氣氛。
劉竹青是劇本殺愛好者,聞言也肯定道:「這裡做的是真的不錯。」
「一般的劇本殺從頭到尾都在一個小房間裡結束了,這裡甚至有表演用的大廳,夜晚休息的房間也準備了出來,感覺下一次還可以來這裡。」
說到下一次再來這個話題時,劉紅和王送文都在點頭,邱樂山撓了撓頭,換了個話題。
「那我們現在是幹什麼?休息嗎?」
「應該會有工作人員在暗處盯著我們吧,就躺在床上裝作睡一會兒,可能就會來叫我們了。」
「那就各回各的房間吧?」
劉竹清總結性的說道,因為劉竹青和劉紅是邱樂山和王送文選的情娘,按照規定來說,他們兩個,兩兩是要睡在一個房間的。
房間離得也並不遠,就在隔壁,但兩個男生不好意思讓一個女孩子和自己同一個房間。
邱樂山薅了王送文一把道:「走吧。」
王送文立刻起身,和他一起去了另外一個房間。
兩人走出房間的時候,邱樂山看到了提著燈籠往另外房間走的佝僂男人,「這個DM,好像燈不離手啊。」
王送文因為他的話看過去,隨口道:「可能是什麼道具吧,記一下。」
沒有多想,只是將這一點在心裡記下了,兩個人轉身進入了另一個房間。
關了燈,營造出睡覺的感覺,房間裡只有一張床,兩人各自躺了一側,沉默無言的等待時間過去。
片刻後,躺在床上的王送文,突然開口說道:
「你說願意付出籌碼,情娘真的願意讓我們做任何事情嗎?」
邱樂山抽出自己腦袋後面的枕頭朝著王送文砸去,嬉笑道:「你想什麼美事呢?這就是劇本殺。」
「嗨,我就說說而已嘛。」
「但是哦,那個琴娘真的是很大膽。」
「說實話,這是我這麼多年第一次那麼近距離的感受,女孩子的心口是那麼柔軟。」
咳咳,邱樂山乾咳兩聲,又拿起另一個枕頭砸了過去,「行了,說這個幹嘛?對人家女孩子不好。」
在看舞蹈的時候,邱樂山其實也看得入迷,有了些不該有的反應,但他強迫自己不去想,認為是對這些工作人員的不尊重,絲毫不知道那是薰香的作用。
「哎呀,就說說嘛,不說了,不說了。」
王送文嘟喃兩句將雙手手掌交疊在腦後,盯著頭頂上的天花板發呆。
看著看著。他好像在天花板上看到那個情娘的影子。
一縷薄紗輕輕垂下,情十一眉目含情盯著他笑,那縷薄紗像是靈活的,隨著情十一的手在搖曳,薄紗的一端輕輕划過王送文的鼻樑,又輕撫過王送文的嘴。
那明明是一根普普通通的輕紗,在情十一美麗的眼眸下,含著愛意的注視中,仿佛變成了她的纖縴手指。
一點一點若有似離的觸碰著王送文的臉。
王送文著迷一般,伸手抓住了薄紗,將臉撲上去,深深地嗅了一口。
「客人,明天記得要選十一娘哦。」
一股含嬌帶嗔的嬌笑聲,驚醒了王送文的夢。
他伸出手抓了一個空,有一些悵然若失。
另一邊,簡元白無奈的看著縮在角落裡的糖糖。
「離得那麼遠幹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你剛剛頂到我了。」糖糖羞紅了臉,囁嚅著小聲說道。
簡元白嘖了一聲,故意道:「不是說情娘能夠做任何事情嗎?那你跑什麼?」
糖糖說話的聲音更小了,隱約有些沒有底氣,「那是在籌碼足夠的情況下。」
「哦—」簡元白故意拖長了尾音,「是在嫌棄我,給我們家糖糖的籌碼不夠。」
「不不不,不是的。」
糖糖隱秘的看了一眼周圍,像是害怕有什麼人偷聽,小心翼翼的靠近了簡元白,離得特別近,甚至雙手環住了簡元白的脖子。
說話幾乎是貼在簡元白的耳邊說的,呼吸間和說話的傾吐間噴灑的熱氣,讓簡元白更加燥熱,「
籌碼,你還是小心點用吧。」
糖糖有些膽怯,可良心在作祟,他還是說了出來,「所有的籌碼都用掉,會發生很不好很不好的事情。」
簡元白又哦了一聲,「你的意思是我可以不再給你發籌碼了?」
糖糖呆住了,「不行的,你還是要給我籌碼的。」
簡元白故意皺起了眉,「那你又說不能把所有的籌碼用掉,又要我給你籌碼,故意害我?」
糖糖:「你可以給我幾個,但是自己留一點。」
簡元白:「既然你說用掉籌碼有危險,那我就不用了。」
他慢悠悠的說道:「我這個人,很惜命的。」
嘴巴笨的糖糖呆呆的看著簡元白,說不出話來,他慢慢的抱住了自己的膝蓋,縮在床角,不多時,就小聲的哭了起來。
簡元白無奈又好笑,問道:「哭什麼?」
「哭喪。」糖糖帶著哭腔語氣有些沖的說了一句。
給自己提前哭喪還不行嗎?
他哭得可憐,簡元白卻不道德的笑了一聲,逗失憶的老婆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