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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被滅滿門的小可憐
「客人和情娘的一切相處,本店不會過問,您如果願意支付足夠的籌碼,或許情娘願意為您做任何事情。」
一句暗示性極強的話從佝僂男人嘴裡說出,他木製的面具上,明明是生硬刻出來的線條,在跳動的燭火下卻像是在笑。
「那麼,為了給暫時落選的情娘一個機會,也讓客人們更直觀的了解其他情娘,接下來就由她們,為客人們帶來一場舞蹈盛宴。」
一起來玩的兩個女生啊了一聲,其中一個嘟嘟囔囔的抱怨了兩句,「又跳,我四肢不協調啊。」
都是過來玩的,遊戲是這個進展她也不好意思甩手說自己不幹了掃了大家的興,只能在上台的時候走得慢些,儘量縮在了角落裡。
不知是從哪來的音樂上響起,舞台上的幾個情娘脫下了紗裙的外衫,潔白的手臂漏在外面,臉上的面紗隨著舞蹈落下,一個個的,眼似含情。
每個人都跳得極好,節拍都踩准,踮腳,旋轉,高難度的下腰展示柔軟的腰肢,每個人,都跳得極好。
一聲輕咳響起,音色粗糲難聽的佝僂男人儘量壓低了聲音說道:「如果不想自己的客人被其他情娘吸引走,或許情娘們可以做些什麼。」
劉紅和劉竹青端著酒杯,像模像樣的給邱樂山和王送文斟酒,但畢竟是來玩劇本殺的,倒了兩杯就饒有興趣的跟著一起看了起來。
簡元白也看得認真,視線在台上每一個情娘上打轉,她們都化了妝,肌膚白皙而眼眸含情,紅嫩的嘴唇像是引誘著人去一品芳澤。
在暗處佝僂男人的陰暗視線下,糖糖看著目不轉睛只顧著盯著台上的簡元白顯然有些急了。
他的手輕輕伸出,又膽怯的收回,故意動了動身體,卻沒引來簡元白的一絲側目。
一陣悠揚的音樂下,香薰味道越發的濃郁,台上身段柔軟的情娘手翹蘭花,輕撫面龐,又在下一段激昂的管弦樂下,足尖點地,一躍而起露出一截腰肢。
在簡元白髮出驚嘆聲時,糖糖終於還是坐不住了,他輕咬著唇,伸出手搭上了這位客人的肩膀。
這個動作,只換來了客人的一個眼神,短暫的一眼後又將視線投入了舞台之上。
「客人...」
糖糖忍著委屈,開口叫道。
這下,才引來客人大發慈悲般的關注,問話的時候,還頻頻看向台上:「怎麼了?」
糖糖支支吾吾,找不出來話說,低垂著的眼睛掃過了自己的腳,這才道:「腳冷。」
簡元白心裡懊惱,居然忘了這個,語氣卻絲毫聽不出他的內心,只能聽出打趣和戲謔:「怎麼,要客人給你暖腳?」
「不,不是的。」
糖糖有些慌張的搖頭,他只是不知道說什麼,又想到剛剛客人說過這個。
他冰冷泛紅的腳卻被捂進了溫暖的衣服里,隨著頭頂男人含笑的一聲打趣:「嬌氣。」
說著嬌氣的人,卻讓冰涼的腳抵在了自己的懷裡,還壓了壓衣角,以免讓寒氣跑進去。
糖糖一愣,冰冷的內心划過一道暖流,眼帘一顫就要落下淚來,「客人...」
簡元白:「怎麼,給你暖腳你還哭?」
小可憐的,究竟被灌輸了什麼記憶啊。
糖糖難為情的抿了抿唇,「不是的,是客人你一直在看她們。」
他回想著被強迫學過的那點紙上談兵的手段,拙劣的開始運用。
因為腳被捂住,他只能屈膝從側邊靠近簡元白,微微趴在簡元白肩膀上,委屈的說道:「你都不看我。」
「別看她們了好不好,我比她們好看。」
「哦?」簡元白髮出一聲意味不明的字音,偏過頭看他,「你還帶著面紗,我怎麼知道你比她們好看?」
糖糖聞言伸出手,伸向耳邊固定薄紗的掛鉤上,在取下來之前,手就被簡元白按住了。
簡元白:「你想討好我,讓我不要選擇其他人。」
「光是摘下面紗這點誠意可不夠。」
糖糖眼尾可憐的下彎,他實在是害怕不能夠留下客人,自己會遭遇的事情,光是想想就能打一個冷顫的程度,「那我該如,」
一個何字被他含在嘴裡,還沒說出,也沒有機會再說出去。
因為他的客人,已經欺身吻了下來。
隔著一層紅色輕紗,他的唇瓣被人含吮著,輕紗因為另一個人唇舌的干擾,在柔嫩的唇上反覆摩擦,紗質的摩挲帶來一陣輕微的刺痛。
輕紗柔軟,卻又在更為嬌嫩的唇上顯得堅硬,且又帶著紗獨特的冰涼感,而另一個人的唇舌在輕紗的對比下,彰顯著它的柔軟和炙熱。
硬和軟,冷和熱,強烈的對比太過明顯,讓這個吻帶著幾分特別的感受。
尤其是在,唇瓣附近的輕紗被另一個人的舌頭頂了進來,連同那人蠻橫闖入的舌頭一起,進入了糖糖溫熱的口腔。
敏感而嬌嫩的口腔薄膜哪裡經得起輕紗的摩擦,一陣陣輕微的刺痛讓糖糖疼得眼睛迅速瀰漫起了水霧,他的退拒,在此刻顯得弱小而無力。
他慌亂推阻,腳被帶著在男人堅硬的腹肌上移動,常年沒吃飽飯,力道本就小,又不敢使勁抗拒。
種種原因之下,糖糖微涼的腳像是蹬蹭著男人塊塊分明堅硬流暢的腹肌,時不時,還會碰到一點過分發熱的小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