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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這兩件男女通吃的性騷擾、潛規則面前,耍大牌,不配合工作之類的事情都稱得上雞毛蒜皮的小事情了。
櫃員聽到簡元白的話,有些憤憤不平的開口道:「可惜啊,因為我不相信,我才不信裴曜會做出這些事情。」
「他人很好的,對所有人都很熱情,又很努力肯下苦功夫。」
「那個女小花我就不說了,那個男星,他自己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長什麼逼樣好嗎?裴曜潛規則他?我笑死了。」
簡元白:「你喜歡他?」
櫃員卻搖了搖頭:「不算追星的喜歡吧,就是覺得他挺好的。」
「而且那兩個人說的話,根本就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模稜兩可的,可裴曜的經紀公司在事情一出的時候就道歉,讓很多人都信了,現在網上都是罵裴曜的。」
簡元白突然道:「你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從手機店出來以後,簡元白沒有回到裴曜的住處,而是打車去了另外一個地方。
在網上搜裴曜黑料的時候,簡元白看到了一個讓他有點感興趣的東西。
金碧輝煌的一樓大廳冷冷清清,可酒店負一樓的賭場卻熱鬧非凡,這裡各種玩法都有,棋牌,老虎機,捕魚,輪盤。
紅著眼站在牌桌前緊張盯著的賭徒,喧鬧的人群,有些人或許只是在一旁看熱鬧,但來到賭場的人,都已經沒有了自己的名字,只有個統一的稱呼,賭徒。
成為徹頭徹尾的賭徒,只在一念之間而已。
簡元白沒怎麼找就在人群中找到了自己的目標,一個昨天才見過的人,程導演。
程導演喜歡賭不是什麼難查的秘密,他這個量級的導演,實際上掙得不算太多,和大導演沒辦法比,所以來往的賭場也不會高級到簡元白進不來的程度。
不確定這名程導演是否認得自己,簡元白帶上了口罩,在和程導玩牌的對手走了以後,趁機坐上了賭桌。
簡元白一向喜歡有仇當場就報了,昨天沒能如願,現在被他逮到機會也不遲。
程導演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人,嗤笑道:「來這種地方還戴口罩,以為自己是什麼大人物?」
簡元白:「廢什麼話,賭不賭?」
程導演朝著荷官揮揮手,示意荷官發牌。
穿著黑色女性職業西裝的荷官朝著兩個人笑笑,分別給程導演和簡元白撥去了一張牌。
程導演拿起來看了眼,簡元白則沒動。
荷官又給兩個人撥去第二張牌,程導演再次看了眼牌,手指在牌桌上輕輕敲打著,而簡元白依舊沒有看牌。
這讓程導演看了簡元白兩眼,敲打牌桌的手指也頓了頓。
第三張牌發下來,程導演看了眼牌,臉上帶著笑,朝著簡元白挑眉道:「你不看牌?」
簡元白搖了搖頭,「不看,沒有必要看。」
他胸有成竹的樣子,讓程導演笑容微頓,將自己面前的價值一千籌碼撥了兩個出去,「你跟不跟?」
簡元白似乎是想了想,「加注吧。」
說著,簡元白將一摞一千的籌碼往前一推。
程導演皺了皺眉,盯著他若有所思的看了兩眼,也同樣推了一摞籌碼,「開牌。」
牌面掀開,程導演是方塊二六九,金花,而簡元白僅僅是一個五點的對子,程導演勝。
看著荷官將簡元白面前的籌碼撥過來,程導演笑了,這一局,他贏了一萬。
簡元白好似有些急躁了,在接下來的兩場之中,他又接連輸了三萬塊。
兩個人的牌局引來了許多人看,第三場時就又加入了兩個人跟著一起玩,這是贏家通吃的遊戲,第三場,還是程導演勝。
面前的籌碼已經輸了大半,第四場又開始了。
系統在簡元白腦海里急得不行,開口道:「你瘋了,你來這裡賭?」
「你這些錢,都是在進場前找賭場的人借貸的吧?全輸完了你要怎麼還?」
和它的急切相比,簡元白回答的語氣則顯得格外平靜:「急什麼?」
「我沒有上過賭桌,但我很明白賭徒的心裡,贏了就想要贏得更多,輸了,就想贏回來。」
「要想把賭徒套牢,只要讓他先贏上幾局就好了。」
系統:「那你怎麼能肯定,你想要贏的時候你就能贏?」
「你的牌運從第一局開始就不太好啊。」
簡元白似乎是笑了一聲:「想贏還不簡單?」
第四局的牌依次一人一張,一共三張發了下來,四個人,有三個人都選擇了看牌,而簡元白沒看。
他的手指在桌下輕輕叩打著自己的膝蓋,是旁人看不到的姿態悠閒。
程導演對這個幾乎是給他送錢的人很滿意,眼神里還帶著點輕蔑:「怎麼,都連輸三局了,現在還不看牌?」
簡元白:「我就想看看我的牌運如何。」
「上了賭桌,不就純粹靠賭嗎?看牌多沒意思?」
上把程導演通吃,所以這一把,還是他先下注,依舊是雷打不動的兩枚千元面值的籌碼,他的下手跟了,後面的一位將牌往前面一扔,「棄牌。」
在旁人眼裡,簡元白似乎是謹慎了些,也只扔了兩枚,「跟注。」
三個人都選擇了跟,第二輪下注又開始了,這一次,程導演往前推了一摞,「加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