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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加比試的條件就是築基以下,難得遇到我們能參加而且獎勵豐厚的比試。」
他不再和牧景酌多說,急沖沖道:「我先去報名了,道友有緣再見。」
牧景酌猶豫了下,對簡元白說道:「我們也去看看?」
簡元白沒什麼異議,跟著牧景酌走進了前方人群里,他明明什麼也沒做,兩邊的人卻莫名的往旁邊移開,那些人也沒有發現什麼異樣,只以為是被擠的。
高台之上擺著一個立牌,上面寫著前三名的獎勵和比試時間,上面的日期赫然就是明天,牧景酌有點想要去試試,「前輩,我想試試。」
「若是能得到踏雲馬駒,速度比我們乘坐飛舟會快很多,而且也不用中途再轉另一趟飛舟。」
簡元白挑了挑眉,「你有信心能贏?」
牧景酌老老實實的搖頭,「沒有,我現在不過是練氣中級,只不過試試而已,又無妨。」
「那就去試試。」簡元白一錘定音道。
參加比試並不需要報名,而是等到明日,隨機抽籤,比試規模也不算大,牧景酌感覺像是臨時起意的一場比試,聽周圍人的說法也是剛剛得知這個消息。
此時街道右邊的茶樓之中,一名錦袍少年正看著下面這一幕,「你說他會參加嗎?」
少年身後的小童估摸著說道:「應該會參加吧,牧景酌要趕路,花錢也不一定能買到的踏雲馬駒出現在他面前,他恐怕不會輕易錯過。」
「不過,他現在不過練氣中級,也有因為自身實力不足不參加的可能,只不過那樣,少爺就白費了一匹踏雲馬駒了。」
「呵。」錦袍少年冷笑一聲:「若是他因為自己是練氣中級便不敢參加,就算踏雲被其他人贏去了,也無礙。」
「不過有我在,這踏雲也只能回到我的手上。」
「若是他不參加,你知道該怎麼做吧?」錦袍少年對身後的小童說道。
小童點點頭,眼中閃過精明,「我定會讓人挑明他的身份,再使計激他,還請少城主放心。」
錦袍少年冷笑一聲:「望雲宗拒絕了我,宗主卻收了這樣一個膽小如鼠的廢物,傳出去我倒要看看牧景酌哪還有臉拜在望雲宗宗主名下。」
「若是參加,本少城主要他當眾學馬讓我騎。」
從牧景酌踏進古月城時,一場專門為他擺下的局就拉開了帷幕,那個撞上牧景酌的人,也是錦袍少年專門派去的。
牧景酌被收為望雲宗宗主的徒弟的消息傳過來時,被望雲宗拒之門外的錦袍少年就摔碎了房間裡所有東西,心高氣傲又是少城主的他難以接受他被拒絕,可一個廢物卻被望雲宗接納了,還是宗主親自收的徒弟。
他不過十五,便已經是練氣高級,論天賦論家世,他哪一點輸給牧景酌?
牧家族長花了大價錢找人護送牧景酌的消息並不難查,要去無望峰,古月城是必經之地,這幾天他一直等著牧景酌上門來。
他本想在牧景酌進城以後將人毒打一頓,但這幾天處處都是牧景酌如何如何的故事流傳。
仿佛全世界都知道牧景酌從此青雲直上了,這讓少城主內心更是扭曲不服。
在牧景酌快要到古月城時,他便改變了想法,偷偷摸摸的毒打並不能讓他解氣,他要所有人看到被望雲宗宗主收為首徒的人不過如此,要讓人知道拒絕了他的望雲宗是錯把珍珠當魚目。
那些流傳在酒樓茶肆之間的說書人口中牧景酌意氣風發的故事,就由他來改變,他要牧景酌當眾丟臉。
時間倉促,這個局設計的也並不完美,他還費了一番口舌說服他父親,但是沒有關係,無論牧景酌上不上台比試,他都要牧景酌丟臉。
牧景酌不參加,那便有由他安排的守在乘坐飛舟處的泰石山城的人,來激牧景酌。
哪怕牧景酌沒有說出他想要的話,在他安排的一群人的眾口同聲下,所有人也會知道牧景酌選擇乘坐飛舟而不是去比試贏下速度比飛舟快上許多的踏雲馬駒是因為怕輸。
古月城城主知道他兒子在被望雲宗拒絕之後心裡就有個心結,對這件事也是半默許的狀態,小輩之間的小打小鬧,就算牧景酌輸了,也是在比試台上輸的,望雲宗不會沒有氣量到因為這點小事找他的麻煩。
牧景酌絲毫不知道這些事情,本想再逛逛,卻被簡元白帶到了另外一個地方。
看著眼前的一片竹林,牧景酌有些疑惑,「來這裡做什麼?」
簡元白:「你可知道除了功法,還有一門叫做五行戰技的東西?」
「這個九重大陸三歲小兒都知道,」牧景酌沒好氣的說道:「前輩,你不要突然一臉嚴肅的說這種常識啊。」
他是被扛在肩膀上帶到這裡來到,本以為這人要說什麼,結果一開口就說了三歲孩子都知道的事情。
五行戰技,之所以稱之為五行,是因為人的靈根分為五種屬性分別是金木水火土,戰技也分屬性,只有對應屬性的人才能學習相應屬性的戰技。
但是這對牧景酌來說還有些距離,因為戰技需要靈氣,築基之下的修為擁有的靈氣根本不足以使出任何一項戰技。
與功法相對的,戰技也分等級,上中下和天品。
簡元白笑吟吟的說道:「你明日要上台比試,我有一項戰技,無需築基便能使用,你可要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