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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你管不管了!】懷姣臉紅紅的亂跟系統發脾氣。
系統:【?】
【他們老是說一些奇怪的話影響我!】
系統:【……】
系統真的有覺得彈幕說的很有道理,但他是第一次帶這種不講道理的嬌氣包宿主,暫時也沒什麼辦法,只能隨他說道:【那我幫您把彈幕關了?】
懷姣這才滿意:【嗯嗯。】
面前邢越讓懷姣像抱怨又像撒嬌的兩句話說的,碰著人下巴的手都僵住了。
心尖像被針扎了似的,跳得厲害。
從陸聞進到懷姣房裡開始,一直面色不虞的人,說不出是出於什麼心態,在看到隔鏡子裡僅是讓人拂了額發的懷姣,沒忍住就在房裡弄出了不小的聲響。
剛巧能讓隔壁間的兩人聽到,提醒一般,故意引得人發現了鏡子的問題。
他眼看著懷姣面帶慌色地往門外走。
房門被敲響時,邢越已經打定主意要找人麻煩了。
他不知道自己在不爽什麼,但他心情很差的話,導致他心情差的罪魁禍首他也一點不會放過。
懷姣如他所想的被嚇到了,只捂住嘴巴扯進屋裡,隨便擺了臉色語氣惡劣地恐嚇兩句,就嚇得人眼睛濕漉漉話都不敢回一聲。
搞什麼,明明是這麼好的欺負人走向,怎麼又因為懷姣一兩句抱怨不像抱怨,撒嬌不像撒嬌的話,莫名其妙變成和白天在木屋裡一樣的結局。
邢越覺得自己有點怪了。
他的壞脾氣閾值,好像在對某人一降再降。
這不對勁。
「咚咚——」
又是兩聲敲門聲。
邢越皺著眉不說話的兩分鐘,懷姣都已經走神在想別的了。
門口的聲響讓他回了神。他過來的這一會兒時間不算久也不算短,如果只是過來看看鏡子問題的話,這麼幾分鐘也該回去了,懷姣猜想大概是陸聞見他半天沒動靜來找他了。
他越過邢越往鏡子裡看了一眼。
隔壁自己房間裡已經沒人了。
「咚咚。」這次敲門聲響比起第一次仿佛要急促不少。
「懷姣?」陸聞的聲音隔著木質門板響起,傳進屋內人耳朵里時有種悶悶的質感。
懷姣想應一聲,剛張開嘴,就忽地又讓人捂住了。
「唔……」懷姣忙抬眼看向邢越。
「不許應。」邢越橫著眼睛不爽道。
?為什麼啊?懷姣滿腦子疑惑,皺著眉搖了搖頭。
邢越站著比懷姣高很多,垂著視線自上往下地看著懷姣道:「說完我壞話還敢讓你來找我。被人當槍使了都不知道。」
他扯了下嘴角,說:「蠢的要死。」
懷姣:「嗚嗚!」罵我幹嘛!
懷姣眼裡差點冒出火來,使勁兒瞪著邢越。似乎知道這人被他惹生氣了,邢越笑了聲,捂著人嘴巴的手轉為捏著臉頰。
「脾氣挺大。」他點評道。
「咚咚咚——」門外的陸聞見叫了懷姣無人應答,他又快速敲了幾聲,轉而叫了另一個房間主人的名字:「邢越!」
「邢越,懷姣在裡面嗎?」
邢越這次應了聲,他隔了點距離隨便回了句,「嗯。」然後就這麼捏著懷姣的臉,強制性地半摟著人往門口走。
「邢越——」門被打開了。屋外走廊里的陸聞緊蹙著眉正要再敲門,手落了空,一抬眼就看到昏暗房間裡走出來的兩人。
邢越力氣不小,懷姣讓他又捂又捏半晌,臉上早已紅了一片,此時被人摟著站在門前,那副樣子仿佛跟人做了什麼似的,難免不讓人多想。
陸聞一向溫和的視線,似乎都收斂了下,他面無表情地看了眼邢越,目光在他搭著懷姣肩膀的手上停了一秒,然後又回到懷姣臉上。
「樓下在喊做晚飯了。」他語氣平靜道。
雙面鏡的事三人都心知肚明,只是此時誰都沒當面提起,陸聞的這句話像是一個台階,懷姣楞了下,他「哦」了一聲,掙開邢越不算用力的手,就跟著陸聞往樓下走去。
邢越手臂落空了一瞬,他停了下,也跟了上去。
……
懷姣發現這群人家境應該都挺好的。隊伍里的兩個女生雖然一直自告奮勇要做飯,但真做起來,只是擇個菜都有些手忙腳亂,最後還要陸聞去幫忙。
懷姣想起早上略有糊味的粥,有些恍然。
廚房的冰箱裡有現成的肉類和蔬菜,但她們似乎不滿足於這些,起鬨竄說著讓男生們去後院摘點新鮮的,甚至還想要卓逸他們大冬天去河裡抓魚。
「瘋了吧,這麼冷的天把人喊出來抓魚。」卓逸邊走邊吐槽,他手上拿著不知道哪裡來找來的捕魚網。
懷姣哼了一聲,他本來好好兒在大廳里坐著烤火的,卓逸只往廚房了去了一趟就被安排了任務,他出門前死拖著懷姣要人跟他一起。
懷姣快冷死了,山上下了雪,周圍樹木山石上都落了白茫茫的厚厚一層,走路時稍不注意就要滑倒,他已經摔了兩跟頭了。
好在雪厚,他穿的也多。
「你哼什麼呀,我不是說了背你。」卓逸還湊過來惹他。「上來吧上來吧,跟哥害羞啥啊。」
懷姣給人推開,嚷道:「你煩死了!」
卓逸又嬉皮笑臉地走開。
兩人走了上十分鐘才看到一處水源,懷姣鼻尖都凍紅了,在卓逸喊「到了到了」時,連忙往他那邊跑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