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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秦盼被周言安給訓斥了,他這心裡那叫一個舒坦。你到處編排人家老婆,真當人家男人是死的。
大家都忙著關注秦盼室友的話語,秦盼臉上如遭背叛的表情,除了宣傳處的林主任多看了兩眼外,再沒有人注意。
「秦同志回來的時候跟我們說,她跟營長匯報工作的時候,蘇同志過來,看她的眼神不友好,像是看情敵似的。因為先入為主的被影響,我們聽見她說在那天之後就被調到團委工作,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所以才會往男女關係那方面想,我問她蘇同志和俞營長都聊了什麼內容,她說孤男寡女關著門,她也不知道。我們問她這倆人是不是有說不清的關係,她雖然沒有直接說,但是卻始終含糊其辭。我們想著她是離領導近的人,那她知道的事情肯定更多。含糊其辭在某些方面,其實就跟默認劃等號,她不直接說,只是不方便直說,畢竟是領導的事情。」
這姑娘應該就是方菲口中的那個小慧了,看著是個很精明的一人。
沒有明確的說秦盼,但是該錘的都錘,將自己摘得乾乾淨淨。
她之所以會誤會,那完全是秦盼的誤導。她口中所有的我們問,該是她問的才是,讓自己隱身在一群人之中。她也不一定是喜歡出風頭的人,不過是怕叫其他人說的時候,暴露她自己。如果是那樣的話,還不如自己說呢,至少能把握一下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
秦盼被她說得臉色發白,但她還是不住地搖頭,「我真的沒有那意思,是大家誤會我了,對不起,都怪我沒把話講清楚。」
她現在把所有的鍋,都往沒講清楚話上扣。
堅決不肯承認是自己故意的,確實如果承認自己是故意的,那就一點轉機都沒有。
她只說是大家誤會了,即便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故意的,那也沒辦法。
方菲這時候也鬆了一口氣,只要能證明不是自己在中間傳瞎話就好,至於秦盼究竟是有意還是無意,她不太關心。
秦盼以為這件事,只要說自己是無意的,就能將事情輕輕揭過了嗎做夢。不管男女主那邊什麼想法,在蘇姚這邊絕對不可能。
蘇姚走到她面前問,「秦盼同志,我問你承不承認,因為你那一席話,讓我們兩個家庭的名譽受到了極大地損害,這一點你承認嗎?」
秦盼一副我願意積極承擔問題的表情,「我承認,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跟您還有俞營長道歉,這都是我的錯,後續還有什麼需要我做的,我願意一力承擔。」
但事實上,男女關係這種問題,屬於是爛泥掉進□□。里,就算不是屎也說不清楚。
秦盼覺得這一仗自己沒有輸,就算那話是自己傳出去的,但沒有人能確切地證明自己是故意的。而蘇姚也不能叫所有人都相信她和俞淞是清白的,哪怕有一個人願意相信,她都不虧。
「我只是想說,故意殺人和失手殺人,這兩者起因不同,失手殺人雖然本意並不是殺人,但是卻導致一個人失去了生命。你是不是故意的,這一點不關心,但因為你對我們造成了極為惡劣的影響,甚至將會持續對我們造成不好的影響。」
秦盼一直在強調不是故意這一點,蘇姚卻不說起因,只說結果。結果就是因為她的一席話,導致蘇姚和俞淞名譽受損。
孫政委這時候出來主持公道了,「小蘇,你是女同志,這件事對你的影響更大,你是苦主,你說你想怎麼辦?」
蘇姚向著幾人的方向微微欠身,「今天耽誤幾位領導的時間,謝謝大家願意主持公道。我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我需要秦盼同志寫一封致歉信,貼在我們辦公室外的牆上。當然信上的內容如果含糊其辭,令我不滿意,那我可能不會接受她的致歉。」
現在對這件事了解的人不多,蘇姚要求的這封致歉信,實際上讓知道的人變得更多了。
但蘇姚有自己的打算有些時候,事情越捂著不說,就越讓人好奇,心裡產生逆反,從而忍不住議論。像這種把事情大大方方地攤在明面上,反而不會讓大家好奇。
「你這要求不過分。」孫政委輕輕嗯了一聲,他視線在其他人身上轉了一圈又說,「先給秦盼同志一個處分,暫時不記入檔案,等她寫好致歉信,再把這個處分清除,你們看怎麼樣?」
如果能這樣的話,就再好不過了,不擔心秦盼在寫致歉信的時候不上心,現在有個處分在她身後追著,相信她一定會很積極地寫致歉信,以免處分一直背在身上,最後真的被記進檔案。
蘇姚剛才想提來著,但是怕讓其他人覺得自己咄咄逼人,就把這話給咽了回去,沒想到孫政委這般的貼心。
團委書記這時候也開口說話了,「作為領導,沒有教育好下屬是我的失職。我先跟蘇同志還有俞營長以及兩位的愛人道歉,剛才蘇同志說了自己的請求。我作為秦盼的領導,也應該對於此類的行為作出處罰,以儆效尤,省得以後再出現這種情況,給組織抹黑。」
團委書記不是團里的主要領導,但因為他是秦盼的直屬領導,蘇姚在叫人的時候一起叫了過來。也都不是傻子,秦盼打的什麼主意,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大家都心裡清楚。
他曾經覺得秦盼這同志很有才華,適合團委的工作,所以曾經跟人一營要過人,希望能將人給調到團委工作。<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