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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賀灼不想聽他們對季庭嶼評頭論足,回護道:「他身上有三條金腰帶,你們幾個加一起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本體長那麼大有屁用。」
順便把最大的自己也給罵進去了。
貓咪心情好了一些,從底褲里爬出來,甩了甩腦袋。
四隻小白爪子嗒嗒嗒地朝他跑過來,薩摩耶興奮又喜歡地圍著他轉圈,「汪汪!」
漂亮哥哥你好可愛!
轉身撅起自己的翹屁,「汪汪汪!」
你看我的尾巴和你是一個顏色的耶!
他的尾巴尖上帶了點淺橘色。
季庭嶼眼一眯,這個傻蛋,再興奮也不能把大腚對著別人的頭啊,他呲牙獰叫一聲:「喵——」
「嗚嗚!」小慫狗嚇得撒丫子就跑,直直撲進沈聽懷裡,大聲告狀:他們凶我!一點都不友好!
「誰讓你那麼欠。」
「嗚嗚嗚……」
你也凶我!
小狗哭得更傷心了,低著腦袋瘋狂掉眼淚。
沈聽有些不落忍,條件反射想哄哄。可他又帶著氣,於是簡單粗暴地拆了塊凍干塞狗嘴裡了事。
小狗也是有骨氣的,張嘴就要吐。
「就這一塊了。」沈聽說,「是你喜歡的小貝殼。」
他吃的凍干全都是沈聽親手做的,水果的,肉泥的,還有一些醫生檢查出來的他身體裡缺乏的營養物質。
為了配合小狗的喜好,沈聽細心地為不同的凍干準備了不同的模具,其中小貝殼最受嗚嗚喜愛。
很難想像在戰場上一槍一個異形野獸的鐵血殺手沈上將,放假在家的日常居然是圍著圍裙給自己心愛的小狗製作各種形狀可愛的凍干。
想到這裡小狗又不太捨得吐了,兩爪拿著凍干,珍惜地咬了一小口,身後的尾巴又愉悅地翹了起來,像個小背包一樣背在背上,重新變回翹屁嫩耶。
「我真是太容易被哄好了,這樣不行。」他如是說道,然後咔呲兩口將凍乾乾掉。
吃完又開始欠,躍躍欲試地想要撩扯小貓。
賀灼不給他逗了,將貓咪抱起來,脫了自己的大衣給他裹上,身上只剩一件黑色無袖T。
於是小笨狗就眼見著季庭嶼趴在賀灼赤裸的臂彎里,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
狼王堅挺有力的肌肉和貓咪泛著光暈的毛毛在紛紛飄落的雪花中組成一幅畫。
是剛與柔的結合,粗野和溫軟的衝擊。
仿佛他們天生就該互補於彼此。
不知道沈聽穿著軍裝抱著自己時,會不會也這麼有畫面感呢?
薩摩耶想大概不會啦,估計會被當成冷傲軍官和他那隻腦子不太行的笨蛋軍犬吧。
哼哼,但是智商什麼的,都是小事!
自己貌美又可愛還熱情似火!不顧生命危險和一條毒蛇談戀愛也是非常的有勇氣,沈聽有他簡直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哪裡還敢挑挑剔剔!
作者有話說:
沈聽: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什麼事能讓我這個冷酷軍官傷心的了(自信點菸)
賀大狼:夜店小王子,熱辣鋼管舞。
沈聽:嗚嗚嗚嗚
貓貓:尼龍綁帶很好,以後不許綁了!
狼:為什麼?你不就喜歡它——唔。
貓貓:早晚給你吃點啞藥。
第24章 小貓包
幾人回基地後一刻沒停地繼續搜查工作。
沈聽調派時間不長,必須速戰速決。
季庭嶼就提議讓他和賀灼兵分兩路,開展地毯式搜索。
兩支隊伍全面搜捕下來,抓到戰地獵人四個,跑了一個,還有兩個下落不明。
賀灼帶隊趕回來時已近黃昏。
幾輛綠皮卡車「轟隆隆」開進基地,車上隊員都累得夠嗆,灰頭土臉靠在一團。
賀灼也沒好到哪兒去了,畢竟他出力最多,兩條手臂累得酸麻脹痛。
但他下車時卻腳下生風,走得極快,手裡攥著一隻還在滴血的鴿子,像是迫不及待去見什麼人。
兩天下來一起執行任務的隊員對他心服口服,路上幾十號人和他打招呼,有叫賀總的、賀隊的、賀指導的,什麼都有,五花八門。
賀灼不拘泥稱謂,一一應了。
除了幾個漂亮小o紅著臉湊在一堆,叫他「灼哥」。
賀灼腳下一頓,轉眼看向他們。
「抱歉,我不習慣這樣的稱呼,你們叫我名字吧。」
他的聲音冰冷至極,和平時跟季庭嶼說話時的溫柔腔調全然不同,桃花還沒冒尖就毫不留情地掐斷,一點不沾在自己身上。
幾個小o頓時面色發窘。
有膽子大的不願放棄,站出來無辜道:「為什麼叫哥不可以呀?賀總比我們大,本來不就是要叫哥哥的嘛。」
「因為我弟聽到會鬧脾氣。」
說完抬眼往樓上一瞥,目光和扒著窗縫偷看的小貓「啪」地對上,嚇得貓咪激靈一下縮回去。
賀灼的唇線彎了起來,喃喃道:「到底誰是醋精。」
沒再多看幾個O一眼,他快步走進後廚,將鴿子往案板上一放,發出「砰」地一聲。
「忠叔,麻煩幫我燉湯,別焯水,開水燙過直接燉,放點紅棗枸杞,少油少……」意識到自己要求太多也怕廚師做不好,他索性挽起衣袖,「算了,我自己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