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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吶喊:Yes!Yes!就是這樣!我也可以調戲他了!
面上裝得風輕雲淡:「不就一句話嗎至於這麼高興嗎,大驚小怪。」
賀灼知道他肯定又在臭屁,也不拆穿。問他煙托大小合適嗎。
「合適,不過你什麼時候知道我手指尺寸的?沒見你量過啊。」
「那天晚上知道的。」
「嗯?哪天?」
「你給我打出來那天。」
「……」
「那今天晚上,我還給你打……」他超級小聲地說。
賀灼笑得促狹:「只給我打?」
「……咬也行。」
「還有呢?我這日子還越過越回去了?」
「……好吧,做、做也行。」
他羞得無地自容,賀灼就愈發得寸進尺,單手摟住他的後腰,指尖繞在那細細的腰帶上,沉醉的嗓音裹著夜風撩人心弦:「自己騎出來,願意嗎?」
「你!」季庭嶼窘迫得不得了:「都行都好!能不能別說了!你腦袋裡的廢料放出去都能把這大海染黃了!」
賀灼悶聲笑起來,一步步向後退,坐到沙發上,把季庭嶼帶向自己。
季庭嶼雙腿打開,坐在他腿上。賀灼握住他微涼的腳踝,藏進外套里暖著。
「一個煙托就把你哄得這麼乖,我是不是早該把它拿出來?」他把下巴墊在貓咪發頂,像寵愛孩子一樣哄他。
季庭嶼酒精上頭,睏倦地嘟囔:「我今晚想睡小睡袋。」
「嗯,怎麼想起睡它了?」
「就想了唄……」
「總共沒見你睡過幾次,我當你不喜歡。」
「沒不喜歡,就是我每次變回去你都咬我屁股。」他搓搓臉,被酒精慫恿著老實坦白:「晚上容易做想你的夢。」
「夢裡我都做了什麼?」
「夢裡、夢裡……」他閉著眼一下下點頭,聲音越來越小:「你餵我吃果子,我說我飽了你還喂,特別煩……」
「釀酒的漿果嗎?」
「不知道,我不認識……原來小貓也饞酒的嗎……」他皺著鼻尖悶在賀灼胸前的布料里,輕顫的眼睫那樣濕潤,讓狼王的心輕易被貓爪俘獲。
「不僅貓咪饞,狼也饞啊。」
「啊?可是酒都被我喝光了……」
他抬起頭,眨眼間淌出兩滴淚來,就那樣霧蒙蒙地望向賀灼:「怎麼辦?」
「看你今晚的表現。」
身體被斜抱著放躺,一條腿架上肩。
賀灼吻他的眼睛、耳後,撩開唇瓣含他噙滿果香的舌頭,最後掀開他的裙擺,大手掐進那豐滿的軟綿。
純欲的白從晦暗的墨綠中生長出來。
嫩嫩盈盈的,從指縫間溢出。
「唔……別在這兒……」
貓咪小聲抗議,蜷起尾巴夾進腿里。
賀灼只能把他打橫抱起,墨綠色長裙自臂彎間垂落,被風吹得一盪一盪。
「賠我吧,我把漿果給你,你給我釀出一點酒來喝。」
-
搖晃的大船,潮濕的包間,微醺的小貓。
比雪夜更適合干一些互相溫暖的事。
季庭嶼今晚尤其的乖,騎在馬上被折騰得好可憐,淚水一串一串。
饒是這樣也不躲,騎不動了就讓賀灼把他綁起來。
兩條手臂被男人的皮帶綁在吊燈上,單薄的身體就變成一隻鼓滿香風的帆,賀灼則是在他身下馳騁的小船。
賀灼今晚並不兇狠,他知道喝醉酒還願意滿足自己的小貓要被溫柔對待。
比起季庭嶼在情事上的及時行樂感覺至上,舒服了就要做個痛快,賀灼顧忌得要多得多。
要乾淨、要舒適、要安撫和擁抱、還要給他足夠動情的前戲和誇讚。
「好孩子,真棒,再乖一點,做得很好。」
「好,都給你。撐不撐?」
掌心之下是他微凸的小腹。
季庭嶼崩潰地哭喊出幾個字。
賀灼護著他的腰笑起來:「撐也要?」
「嗯,只給你,自己把腿抱著。」
手臂被放下來,握在掌心按揉,季庭嶼困得睜不開眼,縮成一團窩進他臂彎。
「吃得真乖。緩一會兒,再餵你一次。」
貓咪懶洋洋地甩甩尾巴。
本來都快睡過去了,卻在賀灼碰到他左邊耳朵時應激似的一抖:「唔——」
「怎麼了?躲我啊?」賀灼被他眼裡的防備刺傷。
「不是,我的花要掉了……」
季庭嶼摸摸自己的耳朵,那朵藍色瓊花還戴在他耳洞裡。
「花不能掉?」
這是什麼奇奇怪怪的講究?
季庭嶼卻很認真地說:「掉了,不吉利,會分開的……」
「好吧。」
賀灼尊重他這些古怪的執念,幫他護住耳朵上的小花,可骨子裡又忍不住作惡,討價還價:「乖乖,再讓我兩次,我就不讓你的花掉下來。」
-
快到凌晨,搖晃的船帆才偃旗息鼓。
床單被揉得皺巴巴,季庭嶼趴在上面把臉埋進枕頭裡,賀灼則屈著一條腿坐在床下,幫他剪腳指甲。
兩人的衣服髒得沒法穿了,就脫下來隨意丟在一邊,身上只穿著同款的底褲。
剪完指甲,賀灼站起身吻了吻他,轉頭往洗手間走。
「你去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