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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仰慕太陽,不是將他殘忍地射下來,而是虔誠地追逐他。同樣的,我愛慕你,就要盡我所能,永遠給你快樂和自由。」
「所以小嶼,」他牽起季庭嶼的手,放在唇邊,虔誠請願:「城堡修好了,你準備好做我的國王了嗎?」
季庭嶼搖搖頭:「還差一樣。」
「我請了三天假,把之後的事都交給羅莎琳和小青了,準備發情期。」
「嗯……」賀灼不知道話題怎麼就轉到這去了,但還是答應道:「應該的,還有沒安排出去的事嗎?我幫你做。」
「你不行,你也沒空。」
「我也沒空?」
「嗯哼。」
季庭嶼神秘兮兮地點頭,從口袋裡掏出那條精心準備的黑皮項圈為賀灼戴上。
項圈正中墜著他親手磨出來的貓爪小鈴鐺,輕輕一撥就發出清脆的響兒。
他勾著項圈將賀灼按在城堡大門上,貼著alpha健壯的身體緩緩下滑,直至半跪的高度,張口咬住賀灼的皮帶扣。
「我這次不想用抑制劑了,徵用你三天,可以嗎?賀總。」
作者有話說:
季貓貓向賀大狼發出發情期邀請。
三天三夜!三更半夜!
第50章 慘遭退貨
城堡門前投射下兩道曖昧的暗影,一個倚靠一個半跪。
季庭嶼正用嘴解賀灼的褲扣。
金屬「咯咯」碰撞著牙齒,舌尖在黑亮的皮帶上留下水漬,他鼻腔里充斥著曾經嘗過的麝香味,燥得唇周開始瘙癢。
「快點。」
頭頂壓抑又澀啞的聲音響起。
季庭嶼耳尖登時激起一層電流。
口乾舌燥,小腹躥勁,就著賀灼的味道深呼吸了無數次,可越是著急越笨口拙舌,怎麼都解不開,無奈只能伸出手。
「不准。」
一隻大手猛地扣在臉上,將他壓近。
貓咪「唔」一聲揚起腦袋,看到賀灼居高臨下地看自己:「用嘴,不是教過你嗎。」
「我——」操。
這太他媽犯規了。
季庭嶼腦袋裡「轟」一下炸開鍋,發誓要給賀灼來一次狠的,可剛湊上去就被掐著肩揪了起來。
「他們回來了。」
不遠處車聲和隊員的話音響起。
賀灼擋著他大半個身子,把他帶進城堡。
推拉的大門轟隆隆打開又轟隆隆關上,賀灼腳下急切,進去後回身一把兜住他的屁股,猛地將人抱起來按在牆上。
先象徵性地碰碰鼻尖,而後撩開唇瓣直奔主題,含住那條香軟的果凍,變換著各種角度吮吸品嘗,晶亮溢出嘴角。
季庭嶼吞進去很多,喉結急促滾動。
「等等、這就開始了?」
「嗯。」
「不先洗個澡嗎?」
「先做一回,做完再洗。」
他親夠耳側,歪過頭來再次闖入口腔,額頭隱隱爆出幾根青筋,身下更是憋得快要爆炸。
這時候了哪有不先吃肉的道理。
「可我得去洗啊!」
季庭嶼大聲抗議:「我蓋了一天房,身上還有水泥呢!」
賀灼猛地想到這茬兒,身形一頓,憋悶地說了什麼。
貓咪露出壞孩子的笑容:「哎我說你能不能文明點,張嘴閉嘴操啊操的。」
「好,我不說了,我直接干。」
「哎別別別!洗澡洗澡!」
「給你十分鐘。」這是賀灼的極限。
「洗完去二樓拐角房間,我去給你煮個粥,發情時補充體力。」
說完一把將人推進浴室,再次提醒:「十分鐘,我定了表,你要是敢磨蹭就等著外面的大鐘親自給你報時。」
「急色鬼。」貓咪搖頭晃腦地撇撇嘴。
為了不讓整個基地都知道自己八點二十五要挨炮,他準時準點地洗完出來,沒穿衣服,只裹著件賀灼的浴袍,赤腳走在沒過腳背的長毛地毯上。
頭髮沒吹,水淌了一路,滑滿細仃仃的後背和胸膛。
大敞開的領口露出後頸腺體,薄薄的一層皮里含滿淡粉色的信息素,飽滿又嫩生生的,像是還未成熟的果實,只等今夜的澆灌。
到了地方,將門打開。
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個北歐式主臥,很有賀灼的風格,除了……那張大到出奇的水床、床柱上的鐐銬還有牆上詭異的吊環。
這他媽現在跑還來得及嗎?
貓咪橫著耳朵後退一步,「砰」一下撞上火熱的人牆,賀灼將他堵在門口,雙手環到小腹,低頭在他的腺體上輕咬。
「想去哪?」
「……想跑。」
「來不及了。」
「大門關閉三天,除了我沒人能打開。」
季庭嶼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真卑鄙!你不是說要我進來做國王的嗎!」
「卑鄙的護衛要在這裡享用他的國王了,有什麼不對嗎?」
賀灼理所當然,大手從他浴袍的交領伸進去,肆意揉弄。
「嗯……」貓咪難耐地彎下身子,隔著布料抓他,卻被帶著一起。
「乾巴巴的,有什麼好摸……」
季庭嶼身體堪稱完美,非要說美中不足就是左側小豆稍微有些凹陷,成一個粉色小窩兒。
他覺得丑,從來不看。
賀灼卻很喜歡,每次戰鬥完陷入狂躁,只要給他含一會兒就能立刻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