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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那輛紅色牧馬人被季庭嶼撞壞了,他就換了這輛更大的黑色吉普,內置空間比牧馬人大出一倍,能輕鬆容納兩個人躺在后座。
車一停下,賀灼不由分說地伸長手臂到後面撈他,季庭嶼要跑,被抓著腳踝硬拽到前面。
往懷裡一按,老實了。
半個月沒有親密,貓咪也有些意動,但還是害羞,耳朵打著卷亂顫,裝模作樣地拿腳踢他。
「他們都看著呢,你要不要個臉……」
「不要,我只想要你,會給我送花的香香老婆?」
他學著隊員的話調戲人,鬧得小貓又要踹:「臭流氓!你一天天地真是煩死人了!」
口是心非的傲嬌小貓神,偏偏還這麼愛挑逗人。賀灼恨不得闖進他嘴裡狠狠侵犯一通,讓他嗚嗚咽咽地喘不過氣,再說不出半句違背心意的話來。
「到家還要好久。」
他抓著季庭嶼纖細的小腿翻過去,動作不算溫柔,甚至堪稱粗暴,一把撕開他的衣服露出那兩隻久未關顧的腰窩,開口聲音滾燙。
「我想要你。」
季庭嶼羞得整個人都要燒起來:「等回去!天都沒黑呢!」
「等不了,就現在。」
「就一個小時!你忍忍能死啊。」
「害羞成這樣?」
賀灼也不逼他,掰過他的臉在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按著他的後腦往胯上摁。
「那給我做一次,想得厲害。」
第69章 生生世世在一起【完結】
一路從車上做到床上,精疲力盡才停歇。
臥室內沒有開燈,被子被踢到床下。
兩具黏膩的身體緊密地摞在一起,閉著眼平復呼吸。
泄透每一絲力氣的身體上,掛著彼此潮濕的證據。
季庭嶼殘廢了似的癱成餅,拍拍在他小腹上躺著的賀灼:「髒死了,去洗洗。」
賀灼拿出嘴裡焦甜的事後煙給他吸最後一口,自己嘴裡的煙霧不吐,偏等貓咪吸完後一起。
於是兩人在繚繞的煙霧中帶著鉤子對視一眼,火花激情四濺。
「再來一次?」
不知饜足的狼王再次提出邀請。
「來個屁,小命都快沒了。」
季庭嶼翻身從他胳膊里鑽出兩隻耳朵,嗓音霧囔囔地叫喚。
「你不要仗著我現在不捨得揍你,就變著花樣地折騰我,我都說了不行不行,說了那麼多遍,你還拼命衝刺,用那麼大力氣,你真是……真是……」
賀灼沒讓他真是完就主動承認錯誤:「抱歉領導,太久沒做了,是我沒分寸。」
貓咪被干狠了的時候是說不出話的,只有時高時低的氣音,又尖又利地像兩隻小爪子似的在他那根虐人的神經上撓。
再哭叫著求個饒撒個嬌,賀灼的魂都要被勾走,哪還有半分理智可言,恨不得把他折騰得暈過去。
「真生氣了?」
看他半天不說話,賀灼問道。
「那倒也沒有,就是腰酸得很,好像要化了。」
小貓調轉身體枕在他手臂上,懶洋洋地打個哈欠。
「太猛了哥,我體力再好也禁不住你這麼搞啊,我也不是不給你,你想怎麼我沒答應啊,幹嘛像吃了這頓沒下頓似的,能不能講究可持續發展啊……」
說著說著沉重的眼皮就合上了,賀灼低頭親了親他的耳朵,抱到浴室泡澡。
一直被擺弄著清理身體,季庭嶼就沒睡熟,吹完頭髮後更是直接清醒了。
「是不是沒覺了?」
賀灼把他抱到鏡子前親親發頂:「要不要給你倒點酒,喝了好睡一些。」
「那我要喝小貓。」
「好,出去等著。」順手在他挺翹的後臀上拍了一下。
季庭嶼捂著屁股差點跳起來:「都腫了你還打!」
回到臥室,賀灼給他倒了淺淺一個杯底的酒,囑咐他不要多喝,這才脫下衣服進去浴室給自己洗澡。
季庭嶼嘀咕他管得好寬,但乖乖地喝了一小杯底後就不再喝了。
過去把他的髒衣服撿起來想放進洗衣機,在褲子口袋裡摸到一個小布包,打開是那隻破損的玉鈴鐺。
肩膀一下子塌陷下去。
貓咪摩挲著鈴鐺的破口,心尖酸澀不已。
他明白這隻鈴鐺對賀灼的意義,是將它當成定情信物來珍惜的,結果說砸就被自己給砸了,當時狼王的表情都是怔愣的,好半天沒反應過來。
前世的定情信物是那塊二十五塊錢的紀念品石頭,被他們的血染紅,洗都洗不淨了。
這世的定情信物又被自己砸碎,強行拼在一起。
仿佛在暗示他們能夠走到今天是一件多不容易的事。
「小嶼?幹什麼呢?」
賀灼洗得快,出來正看到他坐在床邊發呆。
貓咪把那隻鈴鐺舉起來。
「我再給你磨一個吧,不要這個了。」
賀灼笑了笑,走過去把他抱進懷裡:「沒事挺好的,這是你送我的第一個禮物,我想留著。」
「那個……」季庭嶼低著個腦袋瓮聲瓮氣道:「我還有幾個不太好看的你想不想,我是說它是一個半成品、可能半成品都算不上,就是廢品,不知道你會不會介意。」
賀灼聽得雲裡霧裡,但還是先滿口肯定:「我當然不介意,你是又要送我禮物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