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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無論發生什麼事,媳婦都不會做那等事情。所以是他該死,是他的錯!」顧清塵看著自己面前那鮮艷的丹唇,只覺得似乎有一股神奇的吸引力。他再次湊上去,噙著她的雙唇,輕輕地輾轉著。他的手在她纖細的腰肢處不斷地摩挲著。
芙蓉熱切地回應著他,在他肆無忌憚的攻勢中,她還殘留著最後的理智:「燈,把蠟燭先吹了。我怕圓圓醒。」
似乎是應證她的話,圓圓睡的小床上傳來了一陣響動。顧清塵依依不捨地鬆開了芙蓉,回頭去看了看,圓圓那邊又沒了動靜。顧清塵飛快地趿著鞋子過去吹熄了蠟燭,飛快地奔回了床上,將芙蓉摟在了懷裡。
屋裡瞬間陷入了黑暗。芙蓉只感覺到他的口腔里剛剛才用竹子刷牙留下的清香味。顧清塵的唇漸漸移向了她的脖頸,手從她的睡袍里探了進去。他只感覺入手即是嫩滑的觸感。
芙蓉感覺到他的手上的薄繭滑過自己肌膚帶起的那種顫慄感。她坐在他的懷裡,只感覺到他的熱切慢慢地昂起了頭。她的手也學著他的樣子,伸進了他的衣裳裡面,觸上了他胸前那兩粒紅果。她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一隻手輕攏慢捻著他的小豆子。顧清塵的喉間溢出了一聲呻/吟。最新章節來自 芙蓉玩心大起,另一隻手探向了他的身下,握住了他的熱切。
顧清塵的眸子瞬間就亮了起來,雙手掐著她的胳膊,在她的耳邊輕聲道:「媳婦兒,我們今天換個樣子吧。」說完,他也不待芙蓉回答,將她放在自己的腿上。
他的手指在她的花房裡面游移著,偶爾重重地颳了一下她的花房壁,引得芙蓉一陣顫抖,花房也跟著顫抖起來,湧出了晶亮的花蜜。芙蓉仰起脖子,發出一聲低吟。
顧清塵再也忍不住了,在她的耳邊低語一陣,把自己的熱切扶著,對準了她的花房,抬起頭來鼓勵地對著芙蓉道:「媳婦兒,坐下來。」
芙蓉的手扶著顧清塵的肩膀,感受著他的搏動帶來的熱量。她覺得自己的臉上燙得不行了。可是,她咬了咬牙,試探著慢慢往下。當兩個人結合在一起的時候,兩個人都發出了一聲長嘆。
顧清塵握著她的腰,小幅度地動了起來。芙蓉的手轉而摟住了顧清塵的頭。她的豐盈在他的胸膛上摩挲著,一陣陣刺激的感覺傳遍了四肢。這樣的落差雖然讓顧清塵感到很舒服,但是,他還是覺得慢了。他將芙蓉放到了被褥上面,抬起她的一條腿,用力地衝刺起來。
他的另一隻手撫上了她的豐盈。芙蓉的舌頭在他的耳道口兒輕輕軟軟地打著轉兒,輕聲地道:「他今天並沒有碰到我。」
顧清塵的動作頓了一頓,轉而俯□去吻上了她的唇。芙蓉的聲音在這樣的吻里顯得氣息不足:「當時,我好怕。」
「不怕,有我。以後我不放你一個人在家。」顧清塵只覺得眼角都濕了。他當然知道芙蓉對他如何。芙蓉從頭到尾只屬於他一個人,他是知道的。能娶到一個這樣的女子,顧清塵心裡已經別無所求了。他感覺到她身體與自己的契合度,只覺得全身都有用不完的勁兒。他的聲音在夜裡顯得十分的性感:「媳婦兒。我的小心肝。」
芙蓉的身子隨著他的動作搖晃著,這時的感覺才真實了起來。淚水不知不覺地從眼角涌了出來。她的聲音裡面染上了一絲哀傷。她用力地摟緊他的脖子:「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顧清塵察覺到她的害怕,不斷地將她往自己懷裡揉,都揉得芙蓉全身骨頭髮疼了:「不會的,有我在。你是我的,你一直是我一個人的。」
或許是因著白天的事情太讓這兩人有感觸,兩人似乎不知道疲倦,只想在對方的懷抱裡面沉淪下去。秋雨緩緩地打濕了屋檐,也帶來了一層涼意。可是屋裡卻始終是熱情高漲。
兩人的感情似乎又添了一把火,燒得更旺了。芙蓉的心情異常的好。她安排顧清塵把磨盤給取了出來,把那些地栗子都磨出來。如果新鮮的不能保存,那乾燥的地栗粉總可以保存了吧。
芙蓉和顧清塵加班加點的將自己家後面的那些個頭大的地栗都挖完了。芙蓉負責削皮,圓圓負責洗一遍,顧清塵就把地栗全磨成了漿。那些漿直接流在了鋪有兩層紗布的桶上,那汁液流下來的時候就自動過濾了一遍。
兩人一連辛苦了十多天,才把這些地栗都磨好。接下來曬的時候,虧得老天幫了忙,他們剛曬完那地栗,第二天就下了雪。
這邊的冬天來得有些晚,一般十二月初的時候會下雪。下了雪後,冬天就是又濕又冷的。虧得顧老大知道芙蓉兩口子都不擅農活,送了好些菜來給他們放在地窖裡面。只是可惜了芙蓉家後頭新開墾出來的地種的那些菜,好多都被雪打過了。芙蓉收了些大白蘿蔔,經常去買棒子骨給他們燉湯。
因著顧老二他們家的房子起好了,顧老二搬了出去,顧四妹帶了兩個孩子又住了回去。逢年過節的時候,芙蓉和顧清塵都要過去吃飯。顧大嫂每次看到芙蓉,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為了防止再遇到上回那樣集體中毒的事情,芙蓉每回過來,都要幫著做飯。打的旗號是打下手,其實基本上都是她在掌勺。
這天冬至,芙蓉早早地就過來了。這邊冬至這天的風俗是吃餃子,芙蓉在現代的家的風俗是吃羊肉湯。一大早,顧老大和顧老二就扛了半隻羊回來。顧老娘親自去打理那肉,芙蓉和顧大嫂兩個就忙活著包餃子。<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