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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哥兒看著擺著一炕的東西,顯然有點吃驚,他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接著,便朝著一個方向爬過去,小手按上一本書,早哥兒停下,把書拿了起來。
司儀連忙高聲說道:「咱們早哥兒拿了書,將來考個狀元郎!」
明卉想笑,顯然,剛剛霍侯爺那番關於霍家要出狀元郎的高論,已經傳出去了。
可是司儀話音剛落,只聽嘶的一聲,早哥兒小手用力,便把那本書給撕了,接著,把破書扔掉,繼續向前爬。
眾人哄堂大笑,司儀忙道:「讀書破萬卷,讀破萬卷書!」
眾人又是一陣大笑。
這時,早哥兒又拿起了一支筆,司儀忙道:「筆底生金財源涌,筆掃千軍當將軍!」
將軍的軍字還沒落下,早哥兒便在毛筆上揪下一把毛,然後,毛筆一扔,繼續前行!
眾人……
早哥兒拿起一隻蘋果,司儀:「平平安安福氣……」
話還沒說完,早哥兒飛快地在蘋果上咬了一口,便把蘋果扔掉,又拿起一隻魚袋。
司儀正想說官運亨通路路通,可是話還沒有出口,早哥兒便把魚袋的一角放在嘴裡,眉毛一皺,嫌棄地呸呸兩聲,把魚袋扔掉,又去拿一柄小木劍,這是霍譽親手削的,他希望兒子能抓起這柄劍。
可是早哥兒也只是把那柄劍在手上拿了一下,便隨手扔掉,這時,他的小手抓上了一隻香篆。
他拿起那隻香篆,像是發現了寶貝一樣,歡天喜地爬了回來,把香篆放在明卉手中。
「娘,給。」
司儀大張著嘴巴,誰家抓周要放這個啊,好在他見過,否則怕是連這個是啥都不知道。
還是寶莊郡主反應最快:「哎喲,咱們寶哥兒這抓的可不是香篆,這是花千變!」
眾人會意,全都笑了。
花千變本來就是人家的產業,被自家兒子抓了,這是要子承母業做生意去了?
不過這也無妨,霍譽是長平侯世子,早哥兒是嫡長子,將來長平侯府偌大的家業都是他的,花千變當然也是他的。
請假
上午突發耳石症,生不如死,死要面子,不想在眾目睽睽下被120抬走,可我連走出屋門的能力都沒有,在網上找到一個耳石症復位的視頻,第1次做時直吐了,又堅持一遍一遍的做了兩個小時,下午四點多鐘,感覺自己活過來了,群里姐妹讓我去醫院看一看,緩了好一會兒,終於確定自己能走到街上,打車去了醫院,太晚了,只能掛急診,一問才知道耳石症急診看不了(可能是沒有配備相關醫務人員),又打電話給另一家三甲醫院,同樣回復夜間急診看不了,現在回到家裡了,還有點暈,但不像白天那樣了,也嘔吐了,明天一早再去醫院。大家都要保重身體哦,據說這病主要原因就是熬夜和玩手機。群里的姐妹(你們深愛的那些作者),現在都在以我為戒,補鈣補維d
第614章 我生了一個人
那天晚上,霍譽看著自家兒子不住嘆氣,明卉看著好笑,問道:「你這是怎麼了?心疼你那支木劍?」
霍譽有些無奈:「早哥兒長大以後,如果整日沉迷調香,那可如何是好?」
明卉瞪起眼珠子:「我倒是不知道,原來你對我的意見這麼大,霍保住,難為你忍了這麼久。」
霍譽……我說什麼了,我什麼也沒說啊!
「算了算了,他喜歡什麼就什麼吧,只要他不長成紈絝就行了。」霍譽還能說什麼,總不能說調香不好吧,信不信,他媳婦能把他從屋裡趕出去。
他只好換個話題:「鄭玉珠招供了,她就是茉莉。」
明卉一點也不吃驚,當她見到鄭玉珠親手制的那些香之後,便對茉莉就是鄭玉珠的事,深信不疑。
茉莉會制香,而且是個行家。
她還記得,當時霍譽曾經問過她,京城之中能夠與她一較高低的制香高手還有誰,她說不知道,還說因為有了花千變,以至於很多會些制香的閨秀,現在都不好意思再顯擺了,因此,哪怕個中真有行家,人家也不會大張旗鼓說自己會制香。
而她當見到鄭玉珠,並且親眼見了親自聞過之後,她確定鄭玉珠便是制香的行家。
短時間內,讓她見到兩個行家,這件事也太巧了。
偏偏在此之前,那好幾年裡,她一個這樣的行家也沒有見過。
就是因為有這麼多的巧合,所以她才會確定鄭玉珠就是茉莉,也才會在抓捕鄭玉珠的時候說出了那樣的一番話來。
「她是大小懷王的人,還是蔡九峰的人?」明卉問道。
「你猜。」
難得霍譽調皮一次,賣個關子,可偏偏明卉不買帳。
「我不猜,你愛說就說,不愛說就別說,少賣關子。」明卉一臉嫌棄。
好吧,霍譽只好言歸正傳:「是呂遷,鄭玉珠說她的本事都是和呂遷學的,可是她卻不承認自己是呂遷的徒弟。」
「呂遷?」明卉呆了呆,上次的司琴,是呂遷的丫鬟,這次的鄭玉珠,也是呂遷的人。
「除了琴棋書畫和制香以外,她還從呂遷那裡學了些什麼?對了,易容,她還會易容。」說到易容,明卉的心沉了下去。
司琴的易容,出自薛冰仙,而鄭玉珠的易容,莫非也是出自薛冰仙?
「鄭玉珠的確會易容,但是她的易容術非常一般,無法和司琴相比,然而,就是這樣的易容術,居然也騙過了苗公公,想來也是因為苗公公與茉莉多年未見的原因,她沒有提過薛冰仙,她只說,她的一切都來自於呂遷,在她眼裡,呂遷宛若真仙轉世,她堅信呂遷不是凡人,真的就是天上的神仙。」<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