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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妖沒有一個好東西!」
姚夭是妖,餓上幾頓也沒事,那些弟子不給她送吃送喝,還有人偷偷打罵她。
掌門為了接觸姜弈晟身上的咒,隔三差五就命人來取血。
姚夭本來就受了重傷,沒過多久,她就被搓磨得不成樣了。
原本嬌媚的桃花妖,現在像是被踩進泥里的殘花。
沒人會替她惋惜,只會想她過得更慘一些。
等到姜弈晟身上的咒解除之日,就是姚夭的身死之日。
姜弈晟的日子同樣不好過,他一身的修為被廢掉,又每天都被掌門按著解咒。
有人來看他,他總覺得對方帶著憐憫和嘲笑。
原本陽光溫柔的姜弈晟變得陰沉起來。
他是個廢人了,就算解了咒又如何,一輩子被關在思過崖,還不如死了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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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芩下不了山,每天不是修行就是修行。
某天晚上,她洗漱完掀開被子打算睡覺,卻發現被窩裡趴了一隻白狐狸。
墨芩眼睛一亮,一把將狐狸撈進懷裡,該擼毛擼毛,半點不落下。
狐狸仰起頭,用嘴碰了碰墨芩的唇,他的耳朵極快地抖動兩下,狐狸眼舒服地眯起,乖巧又可愛。
當晚抱著狐狸睡覺的墨芩做了個夢。
夢裡的風浚衣服半穿不穿,那雙好看的狐狸眼像是吃人的深淵,將她一點點吞沒。
她像是被牽著鼻子走的木偶,身體都不聽她的使喚,內心有什麼不知名的東西驅動著她。
夢裡她看見了風浚興奮不已的狐狸耳朵,還有在他身後暴躁亂晃的數條尾巴。
墨芩難得又起晚了。
她提溜著窩在她頸窩邊的狐狸,眼裡帶了凶光。
「你又操控我的夢!」
狐狸無辜地眨眨眼,墨芩聽到風浚不滿足的聲音響起。
「可惜只是個夢。」
狐狸眼睛順著墨芩的臉蛋下滑,他不正經地想:什麼時候能變成真的就好了。
第625章 捕獲一條美人魚1
墨芩雖然不能聽到狐狸的心聲,但看到對方的眼神,也能猜到個大概。
狐狸也不像之前那樣注重自己的隱私了,他搖著尾巴尖去勾墨芩的手腕。
墨芩將狐狸丟回床上,轉身下床還不忘評價道:「色狐狸。」
狐狸歪歪腦袋,眼睛追隨著墨芩的背影。
他好心情地搖搖尾巴。
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墨芩洗漱完,打算換衣服,卻發現自己的鎖骨上有一個狐尾印記。
白色的狐尾,幾乎能看清上面的根根絨毛,摸上去卻什麼感覺也沒有。
「???」
昨天晚上都還沒有,那隻色狐狸又在搞什麼?
墨芩一轉身就被風浚抱了個滿懷。
風浚仍舊是一身亮眼的紅色衣袍,松松垮垮地穿著,他頭頂兩隻好動的狐狸耳朵,身後的尾巴亦有自己的想法。
他低頭看到墨芩鎖骨上的狐尾,喜形於色。
墨芩問:「這是怎麼回事?」
風浚不答而是低頭吻在那抹狐尾上,抖動的狐耳掃過墨芩的臉頰,帶起陣陣癢意。
「你是我的伴侶。」
風浚抱著墨芩的腰,目光繾綣,他湊過去又一個輕柔的吻落在墨芩的唇上,才退開少許,得意道:
「我當然得做個標記。」
說完也不聽墨芩的意見,唇再次覆了上去。
墨芩手虛虛攀在風浚的肩上,並未拒絕。
夢未必是夢,或許更類似於一種神魂相交,狐妖包藏色心不假,同時也是想要將自己認定的人徹底打上自己的標記。
風浚自知他的占有欲有多強,既是自己看上的,那旁人半點都碰不得。
若不是顧及墨芩的想法,他恐怕早就將人給擄回自己的狐狸窩裡了。
好一會兒,墨芹才推開瘋狂想貼貼的風浚。
她手痒痒地抓住狐狸尾巴,想到夢裡那點模糊不清的畫面,問:
「你到底有幾條尾巴?」
風浚唇角翹起,黏黏糊糊道:「你試試就知道我到底有幾條尾巴了。」
墨芩捏住尾巴尖尖,風浚配合地又變出一條尾巴去蹭墨芩腿。
他半點不知道何為羞恥,「那樣的話……我肯定控制不住自己的。」
昨晚之前,墨芩一直以為風浚只有一條尾巴,畢竟那天晚上在客棧他也只露出了一條尾巴,卻沒想到……
墨芩十動然拒。
尾巴雖然好玩,但又一條就夠了,再多了那就不是她玩尾巴了。
「別忘了這是哪裡,若是讓師父他們知道,你可就別想出這山門了。」
「我才不怕他們!」
墨芩早就知道風浚肯定會來,所以她一早就在院子裡布下了陣法,用來幫忙打掩護。
只要風浚不主動暴露自己,那旁人就很難發現。
磨了半天,風浚也沒能如願以償,並且還口頭約定了不少不平等條約。
想要待在山上,他就得乖乖待在院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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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半年過去,姜弈晟身上的咒也被解了大半,整個人卻一蹶不振。
宗門內人才輩出,曾經被寄予厚望的掌門姜姓弟子逐漸被人遺忘。
最為人津津樂道的還得是安玄的弟子。
也不知道是感悟了什麼,在半年的時間內,竟都快比安玄都要厲害了。<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