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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乎乎的溫度從腹部擴散,不過幾分鐘的時間,他的腦子就開始混沌,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了一個度。
他有些飄飄然,屋子裡雌性的氣味更是讓他抓狂。
寧薇薇見了,還主動湊過去,柔聲問:
「木豈哥哥?你怎麼……啊~」
此時的木豈早已失去了理智,哪裡顧得上什麼憐香惜玉,只遵循真本能做著他此刻身體渴求的事。
一切都發生得那麼順理成章。
-
第二天,木豈缺席了外出打獵。
天才蒙蒙亮,外出打獵的隊伍就已經集結好了。
「怎麼回事?木豈今天也休息嗎?昨天他沒上報啊。」
「不知道啊,要不要派個人去看看?」
「那小子估計現在還沒醒了吧!昨天晚上他在洞穴里燉肉了,那叫一個香啊,晚上的動靜更是不得了,一直到半夜還不消停!」
話音剛落,就有不少獸人發出了曖昧的笑聲。
作為鄰居的惑卓自然也聽到了,配合地點點頭,表示確實如此。
領頭的中年獸人看了眼天邊,一錘定音:
「算了,時間也不早了,咱們快點出發吧!」
直到天光大亮,木豈才悠悠轉醒。
空氣中氣味混雜,有昨天燉肉的味道,動物j配過後氣息,還有不可忽視的血腥味。
木豈腦子一片空白,看到身邊臉色慘白的寧薇薇,他只覺大事不妙。
寧薇薇此時什麼都沒穿,就連一塊保暖的獸皮也沒蓋,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上青青紫紫,甚至身上還有血跡。
若不是她的胸膛還在起伏,木豈都要懷疑,昨天是不是自己沒控制住,將寧薇薇給弄死了。
木豈對寧薇薇身上的傷痕視而不見,唯獨盯著她腰間的屬於他的獸紋出神。
怎麼會這樣?
沒聽說過淫楊果需要這麼長時間才能發作啊。
而且昨天他也只吃了一顆半,怎麼會……
可現在木已成舟,他無力回天。
毋才剛到醫館,就看見木豈抱著昏迷的寧薇薇過來。
他一檢查,寧薇薇身上有多處創傷,某部位還帶著嚴重的撕裂傷。
若不是知道部落里安然太平,他都要以為寧薇薇是被流浪獸人給虐待的了。
他翻出一瓶治療外傷的藥膏,又找出一些補血調養的藥材。
這些東西被毋一股腦地丟給木豈。
毋臉色微沉,「木豈,虐待小雌性是要受到處罰的!」
木豈垂眸看著手裡的藥,心情跌落谷底,聽到『處罰』他也沒什麼反應,只慢吞吞解釋:
「這是意外。我昨天誤食淫楊果,失去理智,才會傷了她。」
聽到這話,毋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誤食?
那得是吃了多少,才能瘋成這樣?
木豈給寧薇薇塗上了藥膏,又問了一些後續需要注意的事項。
縱使萬般不願,現在寧薇薇也是他的雌性了,除了照顧著,還能有什麼辦法。
臨走前,他問出了困惑他一早上的問題:
「淫楊果需要多久才能發揮效用?」
毋看到小雌性被傷成這樣,語氣里不自覺帶了怒火。
「因獸人而異,但最長不會超過一個小時。」
木豈緊盯著毋的眼睛,再次問:
「你確定?」
「確定!」毋察沒有因為質疑而生氣,反而品出了點什麼,「怎麼了?」
木豈顯然有些激動,他抓住毋的胳膊:
「有沒有可能下午吃的,晚上才發作?」
毋斬釘截鐵,「絕無可能!」
木豈放開手,訥訥地盯著虛空,雙手忍不住攥緊了藥包。
某個猜測浮現在他腦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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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芩來的時候,剛好看到木豈抱著寧薇薇匆匆離去的背影。
見到墨芩,毋就像是遇見不平之事的憤青,將剛才的事繪聲繪色地講了一遍。
「你是沒看到,寧薇薇身上的傷有多可怖!」
「渾身上下沒一塊好皮,現在年輕獸人,真是沒輕沒重,小雌性多較弱,怎麼可以這樣……」
墨芩心裡卻是咯噔一聲。
昨天她明明將劑量和用法都說得清清楚楚了,難不成寧薇薇沒聽清?
毋語自顧自地說:
「看來我得找個時間,給獸人們科普一下該怎麼分辨淫楊果以及它的用量了。」
再好的東西過量都會有危害,就連水過量都能中毒,更別說這種東西了。
想到昨天墨芩拿走那一小袋,毋又提醒:
「你昨天拿走的那些可不要吃多了。」
會醫術的墨芩,當然知道劑量的重要性,自然不會犯那種低級錯誤。
「那些我都丟了。」
毋不免覺得可惜,「昨天那些果子是誰給你的?膽子也太大了。」
居然一次摘那麼多,怕不是要吃死人?
淫楊果只在那一片有,這不得不讓毋多想。
「難道是木豈?」
墨芩這回沒有否認。
木豈已經是寧薇薇的伴侶,這事也掀不起什麼風波了。
毋開憤憤不平,口就罵:
「哼,我還以為他是個好的,沒想到竟然還存了這種心思!」
心術不正,居然想用這樣的方法強迫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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