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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鬧得沸沸揚揚,一直注意著修真界的魔修當然也得到了這個消息。
白榆正躲在魔界的一個小破屋裡,手下將這個消息上報給白榆,他摔了屋子裡僅有的幾個擺件,還是木頭做的,摔不壞也沒什麼大聲響。
撿起來下次還能用。
白榆的手下本來就不多,但至少還有十幾個,現在他一出事,那些人就紛紛跑路,就剩下兩個。
前來稟報的手下站在房間的小角落裡,等著白榆摔完東西才繼續說下一件事:
「今天來了個好貨,剛剛進了伊姑娘的屋子。」
像是為了響應他這句話,沒多久外面就傳來一男一女的聲音,接著屋裡的桌子晃了晃,房樑上還落下了綿綿細灰。
約莫過了十來分鐘,周圍就沒了動靜。
白榆才帶著手下進了伊夢綺的屋子。
破敗的屋裡瀰漫著一股大家都懂的氣味,那張狹小的床上躺著兩個人,男人將女人遮了大半,他垂著腦袋一動不動,顯然已經沒有了意識。
手下上前去男人拖開,露出伊夢綺的的身軀,她臉色泛著不正常的紅暈,身上還留著一些掐痕。
在男人被拉開的某個時刻,她控制不住的哼哼了一聲。
下屬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又移開了視線,顯然這樣的場景已經不是第一次見了。
白榆嫌棄地看了一眼還沒有緩過來的伊夢綺,一手放在了昏迷男子的腦袋上,將那人的修為吸了個乾淨。
等他吸完修為,伊夢綺才緩了過來,正在穿衣服。
當著兩個男人的面,她已經麻木了。
白榆轉身離開房間,丟下一句:
「去洗乾淨,然後到我房間來。」
伊夢綺不答話,將麻布衣服套在身上去打水洗澡。
爐鼎可以被別人采,也可以采別人。
在魔修中不願意苦修,而通過那種方式來獲得修為的也不少。
雙方都心甘情願,儼然變成了一筆交易。
那天白榆醒來後發現自己的修為全沒了,只靠自己修煉太慢,就將主意打到了伊夢綺身上,他辛辛苦苦培育出來的爐鼎,當然得物盡其用。
伊夢綺的身體就像是一個淨化器,別人的修為渡進去,不好的東西會留在她身上,而從她這裡拿走的卻是乾乾淨淨沒有雜質的。
更別說他還教會了她很多技巧,引誘在某些方面本就比較放縱的魔修,非常輕鬆。
伊夢綺的全身都被塗抹了無色無味的迷藥,那些人吃了迷藥被迷暈,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
等人暈了,白榆再進去吸乾那人的修為,若是伊夢綺已經從男人身上採到了修為,白榆也會拿走。
伊夢綺聽到這個計劃的時候,是拒絕的,可白榆只冷笑了一聲,說:等你見到那些男人,身體一定比嘴誠實。
就這樣,她見到了第一個男人,她心裡想反抗,身體卻十分誠實的接受了,就像是被下了某藥一樣。
這個時候,伊夢綺才隱約明白了什麼。
她想過逃跑,但根本就跑不出院子。
某天晚上,白榆出去了,留了一個人守著伊夢綺。
伊夢綺看著那個手下,眸光閃了閃,扯了扯清涼的衣衫,攀上了手下的胳膊。
「你就不想……麼?」
那手下眉心跳了跳,沒有推開靠在他身上的女人。
完事之後還不忘找機會跟另外一個兄弟偷偷分享了一波。
準備兩人一起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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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芩終於可以出青瑜峰了,在合籍大典上的那一天。
兩人穿著華貴艷麗的衣袍,乘坐著拉風的飛行法器在天空轉了一圈再入場,下方是密密麻麻的人群,前來祝賀的人她一個都不認識。
在眾人的面前訂下了同心契,要求一心一身只為一人,若違此契,修為將永遠止步不前,被心魔所困云云……
說實在的,她一點都不怕這個反噬,方正她又不可能在這個世界飛升。
墨芩端坐在座位上,等著結束。
修仙世界就是好,坐了一整天也不覺得累,希望這樣的世界可以多來幾個。
白榆穿了一身黑斗篷,連青雲宗山下的小鎮都不敢去,只能躲在附近的山林里,看著青雲宗人來人往,前來祝賀。
他蒼白還泛著黑色紋理的手死死扣住一塊樹皮,一點一點捏成粉靡。
那天的事,他一點印象也沒有,只記得他去找墨芩卻沒想到中了藥,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月後了。
什麼都變了。
當初他種了靈根,潛伏到青雲宗,就是為了上任魔尊留下的一件寶貝,混了幾百年,他才有了一峰之主的位置,原本就快要打入青雲宗內核的時候,卻莫名其妙全盤皆輸了。
他想不明白到底是誰一步一步斷了他的路。
但只要他還沒死,那就還有希望。
微風一過,原本站在樹旁的人就沒了蹤跡,只留下了一地被掰碎的樹皮,樹上禿了一大塊,露出黃白的內里,樹葉隨風顫動幾下,似乎是在發泄對這個人類的不滿。
泫鈺緊緊扣住墨芩的手,目送前來祝賀的人離開大殿。
掌門今日穿的也十分喜慶,看著登對的兩人,他欣慰地點點頭。
想到那天的場景,他現在還心有餘悸。
泫鈺向來是極有主見的,他想做的事別人勸也勸不了。<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