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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林志宇親自撰文,矛頭卻直指長江的段福昌,並且把當時在深市的事情原原本本細說了一遍,隨後便說對方不經過自己的允許把貴重物品放在賓館裡,自己是一點沒敢留下來,全部退還回去,就這樣得罪了段福昌,他直接說希望段福昌給自己在媒體上公開道歉,為這段時間為自己造成的誤會做出澄清。
段福昌還在港城,聽聞那場罵架終於扯到自己身上,也終於落下了一顆心。
他給吳勇打了個電話。
「吳主編,林志宇這條瘋狗開始咬我了,你說說怎麼辦?我當初可是聽了你的意思才那樣做的,這事你可得幫我解決了,你們這些文人太奸詐了,我可搞不贏你們。」
「放心吧,你不用理他,我明天找點新聞把他的注意力吸引過來,這人也沒有太大的本事,你看,這麼久了,他也沒有拿我們怎麼樣是不是?」
「但願吧,希望如此。」
段福昌掛了電話,還是心神不寧地在賓館的房間裡踱步,以前他總以為林志宇是巴結梁蘭超的馬仔,可他在港城待久了後也大概明白了些,林志宇來港城都是住在梁家老宅的,他和梁蘭超關係非常好。
十分鐘後,梁蘭超給隔壁房間的助理打了電話,讓他訂明天的票回京。
助理提醒明天還有一場酒會,段福昌想了想還是決定回京。
段福昌回到京都的下午就立刻回了公司,找來何副總等幾位高層開會,了解了這段時間的公司情況,雖然對於陸續出現撤資的人,但看了表格後,也沒有發現什麼問題,畢竟只有一筆錢稍微多點,問了問,都說那女人應該是個被包養的小情人,說不定那錢來路都不正,所以急需提走。
吃了頓晚飯後,段福昌回到家裡,洗了個澡後打算睡一覺,就在這時,他接了一個電話,此人是他一個攻克下來的領導,那人跟他只說了一件事。
「半個月前,林志宇的雜誌社被人潑了糞便和污水,弄得整個雜誌社都臭氣熏天,而林志宇沒有報警,也沒有上媒體提及此事,後來,他開始對付吳勇,卻絲毫沒有提及此事。」
段福昌的腦子嗡嗡響了一陣,問道:「這事是吳勇乾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吳勇,但第二晚那批人居然再次去雜誌社干同樣的蠢事,結果被人當場抓住,但奇怪的地方是,這些人第二天才被移交到公安局,但這裡的消息我們都不知道,只知道幕後之人很快被抓,這人是吳勇的遠房表弟,雖然這人把所有罪名擔了下來,吳勇卻肯定逃不脫干係。」
段福昌在腦子裡理著思路,道:「也就是說,林志宇開始發難,是因為潑糞事件後,而林志宇卻自始至終沒有提及此事,那林志宇究竟想幹什麼?他現在突然扯上我又是什麼意思?」
「呵呵,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好心,雖然知道的消息不多,但我還是全部告訴你了,至於其中有什麼不妥或者隱情,就要你自己去想了。」
說完,不等段福昌多說就果斷掛了電話。
段福昌喝紅酒的心情蕩然無存,靜默片刻後,狠狠罵了句混蛋,也不知道究竟是罵誰?
他急匆匆回房準備換衣服出去,被妻子喊住,不滿地讓他看看時間,他都多少天沒有回來了,這一回來還不到一個小時,居然又想出去。
段福昌看了看牆上的鐘表,已經九點半了,確實有點晚了,段福昌只能悻悻然把衣服放回去,一口喝乾了紅酒,對妻子說:「睡覺,這天塌不下來。」
妻子被他說得莫名其妙,但也不再多詢問,而是說起家裡的瑣事,還沒說多久,就聽見了段福昌打起了鼾聲。她十分無奈地看著身邊的人,不知不覺間,這人變化大得讓自己都不認識了。那個只知道埋頭研究技術的書呆子已經不進入車間了,他天天四處飛,到處演講。很多時候她還需要在電視新聞里看到他的消息,比如這人又去了那個城市,又幹了什麼。
第二天是周六,曹科和林鈺回家來了,今天是范燕的五十三歲生日,曹勇在飯店裡定了一桌席,邀請了楊柳一家人和李清、劉海洋和陳妍一起吃飯。
范燕平時下午沒事就回去看孫女,帶上一兩個小時孫女,所以,小孩子跟奶奶很熟,所以,她全程都在照顧著孫女吃飯,卻是樂得很。
黃嬌嬌也來了,挨著林鈺坐著,林鈺的另一邊是曹科和林博。今天曹科沒有怎麼和黃嬌嬌說話,而是一直和林博說話。
林鈺很快就發現這兩人有點不對勁,她看看曹科,又看看有些鬱鬱寡歡的黃嬌嬌,低聲問黃嬌嬌:「嬌嬌,你怎麼了?你和曹科吵架了?」
「沒啊,你們在學校,我們面都見不到,吵什麼啊?」
黃嬌嬌的話讓人聽了總感覺有點意思在裡頭,林鈺笑著保證道:「沒事,等會兒吃了飯我們去看曹科打球,你不是最喜歡看他打球嘛,都是年輕人,難道誰還記仇不成?」
不知道黃嬌嬌在想什麼,她沉默了片刻後,輕輕點了點頭,總之讓林鈺感覺黃嬌嬌好像有心事,人也變了些。
第463章 蔣蘭花
飯後,孩子們結伴去玩了,曹勇的媳婦要帶孩子回家睡覺,范燕也回家了,今天晚上他們一家人要一起過的。
李清又回去工作了,對於李清來說,工作是她的全部,她享受工作帶來的一切。<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