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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硯青:「人家忙嘛!」
陸緒章:「那還是不心誠,如果想找你,過來走一趟怎麼了?說明開始的時候就沒上心。」
陸亭笈贊同:「沒上心!這樣的男人根本配不上你!」
孟硯青被這父子說得也是無奈,她起身:「沒上心就沒上心,那又怎麼了,現在上心不就行了,再說我也不一定非要和他在一起,就是覺得有點好感而已。」
說完就要回屋。
陸緒章叫住:「別著急,你再說說對方情況。」
孟硯青:「沒什麼好說的了!」
陸緒章:「你可以說說對方怎麼優秀?」
孟硯青一聽:「那不是都說了不少嗎,各方面都優秀!」
陸緒章擰眉,不太苟同的樣子:「你現在介紹的優秀,我聽著像是領導提起能幹的下屬,你得說點別的,比如作為男人,他是怎麼吸引你?」
陸亭笈忙問:「對對對,可以具體點嗎?他有什麼特別的優點?」
孟硯青聽著,想了好一番,想著霍君宜到底哪裡可以比陸緒章強,這麼也得打壓打壓他的氣焰!
她這麼想著,正好看到陸緒章厚厚的絨褲,當下道:「絕對不會穿你這條大絨褲!」
說完就進屋了。
陸緒章當場愣在那裡。
陸亭笈驚訝地瞪大眼睛,之後不可思議的眼神落在父親那大絨褲上。
他擰眉,無法理解地道:「父親,我不明白,你——」
他家父親平時是多麼講究體面的人,為什麼,為什麼今天竟然穿了這?
他恨鐵不成鋼:「你看,你被人家比到溝里去了吧!你幹嘛穿這個!」
陸緒章靜默了很久,才道:「這是以前我們結婚時候,她給我買的。」
陸亭笈:「那又怎麼樣!」
陸緒章:「她當時說這樣看著很溫暖,她喜歡。」
陸亭笈的嫌棄都從鼻子裡哼出來了:「父親,我簡直無法理解,你,你怎麼可以這樣?這種話你也信嗎?!一點不好看,太傻了!你平時也不這樣啊!」
明明是天底下頭一份的講究人,現在卻因為衣著被嫌棄了!
陸緒章沉默了半晌,才道:「她素來這樣,她說的話根本不能信——」
他輕嘆:「看你順眼的時候,你穿什麼她都夸,看你不順眼的時候,你就算穿成一朵花,她也能挑出刺來。」
陸亭笈看著父親的目光便兼具了同情和鄙夷。
父親怎麼這麼傻!
*
稍晚時候,孟硯青出來,她渴了,想倒杯水喝。
誰知道一出臥室,就見客廳里站著一個頎長的身影。
是陸緒章。
孟硯青:「嗯?怎麼了?」
陸緒章緩慢抬眼,看向她。
清冷的月光自窗欞灑落,兩個人相對無言。
過了好久,陸緒章才低聲說:「你確定?」
孟硯青:「差不多吧。」
陸緒章:「好,這是第一個。」
孟硯青聽著,笑了:「也許這是最後一個。」
陸緒章神情便一頓,視線看進她的眼睛裡,以很輕的聲音道:「不是說三個嗎?一個怎麼行?改主意了?」
孟硯青笑看著他道:「別誤會,我的意思是說——」
她挑眉:「也許這一個就能長長久久呢,畢竟,我對待感情,是很認真的。」
陸緒章:……
她總是很會給他下刀子。
第68章 玫瑰和鑽石
孟硯青打探了打探,很快便明白了,原來這羅戰松竟然和一家國有珠寶公司合作,想借他們的殼子來經營珠寶。
他沒有貨源,就看上了香港珠寶的貨源,想撮合兩家從中牟利。
孟硯青不得不說,這個人和他竟然想到了一處。
她是打算先利用首都飯店東櫃檯的機會積累原始資金,同時再搜羅一家尋常的商場作為自己的殼子,之後開始經營黃金製品。
顯然,兩個人的想法異曲同工,現在就看誰先下手為強,抓住這鴻運珠寶的機會了。
陸緒章的消息自然是最靈通的,當天晚上,他就得到消息,說是鴻運珠寶少東家謝敦彥趕來大陸考察市場,聽說他第一站是深圳,會在三天後趕過來北京。
孟硯青頓時有了想法。
當年謝承志在迎娶了鴻運大老闆的女兒後,便接管了鴻運,可惜這位大老闆的女兒一直不曾孕育,於是謝承志娶了一房小的,連生二子。
這時候,那髮妻卻突然懷孕,這個孩子便是謝敦彥,之後沒幾年,髮妻去世。
其實如果按照過去傳統的嫡庶來說,謝敦彥是唯一的嫡生子,他自然應該是鴻運繼承人,不過可惜他上面兩個哥哥,一個比他大十歲,一個比他大八歲,兩個哥哥一個比一個能幹,早早進入鴻運,已經在鴻運執掌重權。
這麼一來,謝敦彥這個嫡生子的繼承可能就岌岌可危。
其實這謝敦彥也算是優秀,二十八歲,畢業於倫敦商學院。這次謝敦彥被派往大陸,應該也是他那父親給他的一次機會,在鴻運奠定太子爺地位的機會。
以這個人在鴻運珠寶的地位,自然掌握著這次鴻運在大陸發展的大權,如果能說服這個人,那所謂大陸的負責人,都得聽他指揮,等於直接把羅戰松的路子給斷了。
陸緒章:「如果你需要的話,我找人把你引薦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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