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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什麼眼神,我難道沒長耳朵嗎。」
侍衛:「……」
有氣和他撒有什麼用啊。
「行了,等我回去畫張畫像,你們給我去找。」青年撇嘴,並沒有放棄找人的想法。
兩名侍衛對視了一眼,當即勸道:「主子,咱們現在在京城,不說惠帝的人有沒有注意到咱們,就這麼明目張胆的在京城找人,只怕是……」
「怕什麼。」婦人裝扮的青年撩動飄逸的輕紗,耳後青絲飛揚,他勾唇輕笑:「就算是惠帝知道又如何,本王子是為了朝會祈福來的,不過就是來的早了一點兒罷了。」
侍衛嘴角一抽,提醒道:「可昨日京中出現的殺手攪和了琉蘭花會,我們這個時候又在京城,只怕惠帝會疑心我們。」
「他也只能疑心了,本樣子代表苗疆,兩國交戰還不斬來使呢,他能將我如何。」
「可是……」
「好了,你們不必再說,本王子有本王子的打算。」
侍衛二人聞言,只得作罷。
說到底,王子殿下還是太年輕了些,也不知道王上為何會將這麼重要的任務交到四王子手中,明明還有更好的人選。
陸惜月匆匆將藥帶回王府,將婦人是青年偽裝的事徑直告訴蕭雲珩。
床榻上,面色蒼白的男人半躺著,唇上沒有什麼血色,儼然是受傷之態。
他驟然凝起了眸光,漆黑的瞳孔中寒芒攝人。
就在陸惜月猜測男子男扮女裝的目的時候,腰上忽然覆上一隻手,將她往前壓。
端坐在床邊的身邊沒能穩住,直直撲在了男人胸膛。
「你幹嘛?」
她話音剛落,男人的唇就印了上來,將她的疑惑盡數堵在了口中。
他輕輕碾轉著,舌尖驟然闖入,與之糾纏,攻略城池。
陸惜月被他親的險些喘不過氣來,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空,她直接把手蓋在了某人嘴巴上。
「你幹什麼呀。」她輕輕舔了舔紅腫的唇瓣,沒好氣問。
幸虧這屋裡沒人,要是有人看見了,指不定以為他們迫不及待的打算干點啥。
沒等蕭雲珩說什麼,陸惜月驚呼一聲,將手掌收了回去。
掌心溫熱的一點昭示著男人剛剛的所作所為。
蕭雲珩眯著一雙光影瀲灩的漂亮眼眸,臉色依舊蒼白,顯的剛剛親吻過的地方的緋色十分明顯。
「我吃醋。」他理直氣壯的對上少女不解的目光,雙手稍稍用力,徑直將陸惜月抱著趴了下來,兩人相對,中間僅僅隔了一床被子。
陸惜月簡直哭笑不得:「人家是女的你吃醋,是男的你也吃醋啊。」
「對。」某人完全沒覺得有什麼不妥,手搭在她腰上,指尖隔著衣服的布料輕輕摩挲著,「誰讓他對你那麼殷勤,還送花。」
「花不是半路上逃跑都不見了,連你送我的我都沒拿到呢。」
白花花銀子買來的,結果什麼也沒留下。
陸惜月忍不住在心裡暗罵兩句昨日出現的那些殺手。
她這幅心疼的樣子成功轉移了蕭雲珩的注意力,他張口,照著少女白皙的臉頰咬了一口。
很輕,齒間幾乎是微微觸碰,但還是留下了輕微的痕跡。
「沒事,你喜歡,待會兒就出去買。」
「不用,又沒地方放,而且,現在殺手沒抓到,人心惶惶的,只怕花商都想著儘快離開呢。」
昨日的琉蘭花會,死了將近二十個人。
其中還有年僅四五歲的孩子!
蕭雲珩輕嘆口氣,道:「真想把你渾身上下都標註上我專屬的標記,這樣那些人就不敢再動什麼心思了。」
「哪兒有那些啊,再說,人家也不一定是你說的那樣。」
兩人在床上膩歪了不知道多久,久到陸母在門口敲門,蕭雲珩才捨得放人。
陸惜月忙整理好有些凌亂的衣裳,下了床開門。
陸母端著煮好的湯藥進來。
「大白天的就不要關門了,這湯藥我給你們送來,你們自己處理了吧。」
陸母是知道蕭雲珩假裝受傷一事的。
湯藥蕭雲珩自然不會喝,無人看見時都倒在了窗外種的一棵綠蘿下。
「娘,你別忙了,坐下歇歇。」陸惜月注意到陸母額上的汗珠,拉著她坐下。
陸母拍拍衣袖,輕笑著擦乾額頭的汗珠:「不累,我啊就是剛剛去廚房被煙燻出來的,倒是你們,可要小心一點,明兒個宮裡的太醫還要來,千萬別露餡兒了。」
畢竟是欺君大罪。
「這是自然,娘放心吧。」
陸母囑咐兩句以後,轉頭又去忙別的事。
如今這王府中只有他們三個人住,趙品謙送來的人足有二十多個,平時除卻做飯也不需要人伺候,這些人便負責各個地方的打掃。
陸母流放時忙習慣了,回到京城後很少出門,又做不回養尊處優的貴婦人,每天領著下人們灑掃,相比做國公夫人還要每天出去應酬,如今的日子倒也過的清閒。
深夜,在外的暗衛悄無聲息的帶著消息回府。
鏡一在凌凌月色下敲響了寢屋的門。
「王妃,您吩咐盯著的地方有動靜了,那裡住著兩個人,根據從街坊鄰里問來的話,那兩人是一個月之前住進去的,聽說是兄弟兩個,來京城做生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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