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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她做了個交易。」
陸惜月:「……」
這人還記不記得姚心語的父親是殺害他們一家的兇手,姚心語還利用他為自己做了那麼多事。
對上她明顯嫌棄的眼神,衛寧不以為意的笑了笑:「你不用這麼看著我,我腦袋清醒的很,這輩子,也忘不了那個女人做過的事。」
「但願如此吧,你給我透露一下,你倆做了什麼交易?」
衛寧抬眼瞥向他,唇角勾起一抹極為肆意的笑,緩緩張口:「無可奉告。」
陸惜月面無表情。
衛寧笑的更歡,抬手就去摸她腦袋,手到半空,一道冷厲的目光襲來。
他收了手,輕嘆口氣:「小丫頭,放心吧,我沒你想的那麼蠢,沒事兒的話,先走了,刑部還有一堆事等著我做。」
第406章 是否值得信任
陸惜月瞭然,原來他這眼下烏青是累出來的,不由失笑:「你還當官當上癮了。」
「不然能怎麼辦,誰替你收集消息啊。」衛寧瞪她一眼,「沒良心的。」
說罷,他將來時戴著的斗笠重新戴上,推門出去。
陸惜月白來一趟,什麼也沒問清楚,更加好奇衛寧與姚心語做的交易是什麼。
能讓衛寧暫時放下滅門恩怨,看來這場交易十分重要呢。
與此同時,三皇子府上。
暗中打扮成送菜的夥計,進了皇子府,中年男子對著同伴使了個眼色,隨後一個往廚房去,一個往書房去了。
守在書房門口的侍衛一見來人,立刻在門框上敲了兩下,隨後放人進去。
姬無痕放下手中的兵書,看著來人,震驚不已:「王叔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距離他們約定好的時間不是還有兩日麼。
男子拍了拍衣袖,脊背直直,濃眉緊促,粗布衣裳下透露出令人無法忽視的凌厲駭然。
男子不是旁人,正是前不久連續上書兩次也要見姬無痕一面的廣平王。
「本王來告訴殿下一個消息。」廣平王走到桌案底邊坐下,看向一臉疑惑的姬無痕:「姚心語有孕了。」
「什麼!」
姬無痕瞪大眼,巨大的震驚之後,便是驚喜。
「語兒懷孕了,我怎麼不知道,她現在過的可好,父皇知道麼?」
聽著他幾句話里都是在關心姚心語,廣平王面露冷色,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道:「在殿下心裡,姚心語是個什麼樣的人?」
姬無痕面露古怪:「王叔為何會問這個?」
廣平王沒有回答。
姬無痕只好實話實說:「謀略過人不輸男子,驕傲尊貴,非常人能及。」
這也是為什麼,他一直深愛著姚心語的原因。
廣平王默了默,旋即在姬無痕的疑惑下笑了:「殿下對她的評價還真不低,看來,殿下十分鐘愛他。」
「自然如此。」
在他心裡,縱然和離,姚心語也一直都是他的妻子。
廣平王輕呵:「殿下怎麼不問問,她肚子裡的孩子幾個月大了。」
此話一出,姬無痕神色驟然僵住了,反應過來面色極為難堪:「王叔不要開玩笑,這種話豈能亂說。」
先前查出姚心語懷孕,也就是假孕那一次,他們的確分房睡了,後來太醫說她腹中胎兒穩固後,兩人便搬回到一起住。
觀察著他的反應,廣平王對姚心語在姬無痕心中的分量有了估量。
他沒有禮物再說姚心語懷孕的事,話鋒一轉,說了一句令姬無痕摸不著頭腦的話。
「本王接下來的話,可能會令殿下十分不喜,還望殿下有所準備。」
姬無痕心裡犯嘀咕,面上卻不在意:「王叔直言就是。」
「姚心語懷孕的事,陛下與太后封鎖了消息,唯有幾個近身伺候的宮人才知道,本王也是費了一番工夫,才得知的,甚至是我問姚相的時候,姚相也一句話不說。」
太后與惠帝想瞞天下人,廣平王能理解,畢竟姬無痕已經不在他們立儲考慮的範圍之內,自然不希望他背後還有姚相這個強有力的岳家支撐。
他從來都是站在姬無痕這邊的,姚相很清楚。
這個節骨眼兒上,姚相將消息瞞了下來,又是為何?
姬無痕蹙了蹙眉,說不出話,亦想不出緣由。
廣平王看了他一眼,接著道:「本王還查出一件事,殿下想必還被蒙在鼓裡。」
「什麼事?」
「殿下寵信的那名女子是蘭芝荷。」
「這個我知道。」
「那殿下可知,她的人皮面具從何而來?」
姬無痕目光一滯,當時他滿心滿眼都是姚心語小產,後來就又是假孕的事,接二連三打的他措手不及,如今又被幽禁,每天想的都是如何翻盤,自然不會在意這點小事。
可他如今提起來,就說明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
「王叔知道?」他沉聲問。
廣平王點了點桌子,語氣冷然:「那人皮面具,是殿下最在意之人,姚心語給的。」
「不可能!」姬無痕幾乎是瞬間就否認了他的話,「我與語兒情投意合,她素來無法容忍我與其他女子親近,又極為厭惡蘭芝荷,怎麼會幫著蘭芝荷爬上本王的床榻,王叔,定然是你消息有誤。」
當初他大婚前夜被蘭芝荷設計,她便險些要退婚,怎麼可能反過來幫蘭芝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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