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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趙天斳太過自信,趙品謙不禁開始擔憂起來。
「是啊,如果大哥願意放我出去,另外給我準備二十萬兩黃金,我說不定,會願意把解藥交給你。」
趙品謙聞言輕嗤。
「可惜了,我現在已經成為家主,不再需要她了,所以,要讓你失望了。」
趙天斳唇角的笑容僵了僵,很快又恢復了。
「大哥真的能硬下心腸不管嗎?」
他不信。
「許是見識過了人性的骯髒,心腸硬點兒,也沒什麼不好的。」
說罷,他自在搖著摺扇,兀自離開。
趙天斳死死盯著那道背影,狠狠捶了一把欄杆,有些氣急敗壞:「至多半個月,陸惜月再不服用解藥,就會成為一個徹頭徹尾的傻子!」
然而,牢房的門已經被關上。
他歇斯底里的吼出的話已然被隔絕在大門之內。
「趙品謙!」他咬牙切齒的念著這個名字,許久才緩和了心神。
不會的,趙品謙絕對不會不管陸惜月的。
他心頭髮緊,走回到乾草堆前坐下,暗暗鬆了口氣。
等到趙品謙派人去查問陸惜月的境況,眼下的一切困境都會迎刃而解的。
如他所料,那番話猶如一塊巨石壓在了趙品謙心頭,顧不得手下的諸多事情,他立刻就要動身前往雁南。
阿水好說歹說才將人勸下,吩咐了兩個人回去雁南查看情況。
雁南的三月天,已經有了暖意。
肥皂賣的越來越好,不僅如此,果飲鋪子陸惜月也籌備起來。
上次與她合作過的果商有不少的人脈,陸惜月從他那裡拿了一個很便宜的價格,轉眼,果飲鋪子就要開張。
所有的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偏偏在這時,出了意外。
雁南的稅官帶著七八個稅吏,直接查封了她名下徐趙品謙合開的所有鋪子。
連帶著明日將要開張的果飲鋪子,都貼了封條。
陸惜月與蕭雲珩趕到的時候,稅官正要離開。
「大人請留步。」她上前攔住了人,「敢問大人,為何要查封這些鋪子。」
稅官上下看了她一眼,不耐煩道:「你的這些鋪子欠了好幾個月的稅沒交,什麼時候把稅補上了,什麼時候再到衙門來吧。」
陸惜月蹙眉,目光深深:「從鋪子開張到現在,每一筆稅都有帳目,大人這麼說,民婦難以信服。」
稅官眼皮一翻,把手裡的封條塞到旁邊的稅吏手中,惡狠狠開口:「你這小娘子怎麼回事兒,我是管稅的,你交沒交稅我還能不知道?」
「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把稅補上,否則的話,信不信我把你抓緊大牢里。」
第203章 盛老爺子的算計
稅官帶著一群人來勢洶洶,鋪子被查封是板上釘釘的事,要是這個時候在大庭廣眾之下和他們起了衝突。
陸惜月眯起了眸子,最終在稅官滿眼威脅之下讓出了一條路。
她從來都是按時納稅,這些人明顯是來找茬兒的。
倘若真如稅官所說,交了銀子,只怕還有下一回。
稅官冷笑一聲,睨了陸惜月道:「小姑娘,算你識相。」
撂下這句話,他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離開。
看熱鬧的人群散去,跟在後面的陸母急了:「月兒,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她自信自家女兒絕對不會做出這等投機取巧的事。
望著逐漸淹沒在人群急的稅官們,陸惜月語氣沉沉:「有人在背後對付我們。」
稅官那裡,都有納稅的冊子。
他們這麼明目張胆的封鋪子,冤枉人,陸惜月並不覺得這是一個小小稅官有膽子會做的事。
稅務與其他事務最後都是由雁南知府統管。
「為什麼要對付我們啊,月兒,是不是咱們得罪什麼人了?」
陸母到底是從京城出來的,深知樹大招風的道理。
如今家裡的生意樣樣都做的好,遭來同行的眼紅嫉妒也不是沒有可能。
「娘,別擔心,我自有法子。」
安慰好陸母,陸惜月將人交給影月,讓她安全將陸母送回家中。
她則與蕭雲珩前去支打探消息。
雁南的知府姓項,在百姓口中的名聲尚可,暫時還沒有聽說過有什麼收受賄賂的事。
不過陸惜月卻從茶樓小二的口中得知了一個重要消息。
這位項知府與盛老爺子沾著點親戚關係,雖然不近,但兩家倒是常有往來。
小二本不願多說。
幾個鋪子被查封的事情轉眼間就被傳的沸沸揚揚的,這個節骨眼兒上,誰也不願意同她多扯上關係。
陸惜月不動聲色掏出了一個銀錠子。
落在桌上,發出沉甸甸的聲響。
小二看著,眼睛都直了。
他伸手摸過銀錠子,一改方才得避嫌神色,侃侃而談:「要說知府大人和盛家老爺子的關係,那淵源可就深了。」
「知府大人的母親與盛老爺子的母親是遠房的堂兄妹,當年項大人落魄時,聽說是盛老爺子全力資助知府大人進京趕考,這才有了今天的官位。」
要不說做茶樓小二好處多呢。
隨口聽來的八卦都能賺不少銀子,這銀錠子可比的上他一年的工錢了。
「多謝小哥,上茶吧。」打發走店小二,陸惜月抿了抿唇,與蕭雲珩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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