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耷眉臊眼的,就差沒把晦氣兩個字寫在臉上了。
不僅如此,連吹囉打鼓的都不動了。
若不是這隊伍里的人都穿著大紅,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喪儀隊。
「這怎麼回事兒啊,接親隊伍怎麼耷喪個臉。」看著像是死了人的。
人群里爆發出不小的疑惑,不多時,就有人驚呼:「聽說了嗎,新娘子逃婚啦。」
「什麼,逃婚了,是不是真的,難怪新郎官這模樣。」
「為什麼逃婚啊,新郎官這麼俊,秦大姑娘有什麼想不開的。」
「咋的,你們難道忘了,秦大姑娘從前心心念念的,可是小寧王!」
「寧王和寧王妃感情多好,寧王妃又心地善良,她怎麼還不死心呢。」
自從陸惜月開設女子學堂的事情傳揚出去之後,有猜測踏著女子學堂目的的,但只要她把這女子學堂創辦出來,在百姓心中她就再也不是從前那個只曉得成天在街上抓好看小郎君調戲的。
第396章 這簡直是坑娘
寧安侯府上下氣氛死寂一片,毫無半點家中嫁女的喜色。
寧安侯夫人坐在高座上,一身紫紅色的錦繡華服,此刻正拿著帕子抹眼淚。
寧安侯沉著一張臉,聽著她的哭聲,越發煩躁:「別哭了,這丫頭都是讓你慣出來的,竟然能夠做逃婚這種事來,這就是你教的好女兒!」
寧安侯夫人張口就反駁:「若不是侯爺給嫣兒定的親事她不如意,她又怎麼會做出逃婚這種事!」
寧安侯一怔,怒意瞬間被挑起:「你還好意思說,這個逆女先前做了多少丟人現眼的事?」
「我……」
「事情都傳到聖上的耳朵里了,怎麼,你還要進宮當著聖上的面兒反駁不成?」
寧安侯夫人反駁不成,最後又伏下頭,接著哭起來。
很快,侍衛將伺候秦知嫣的近身侍女帶了過來。
盯著侍女,寧安侯目光銳利,寒聲質問:「說,姑娘在哪兒?」
侍女目光躲閃,忙低頭道:「奴婢也不知道姑娘去了哪兒?」
「不知,來人,上刑?」寧安侯沒有那麼多耐心。
這門親事可以說是在惠帝的意思下才訂下的,眼下這個不知好歹的逆女跑了,不僅害的整個侯府成了笑話,連帶著國子監祭酒家那邊也過不去,甚至可能會被惠帝怪罪。
此時此刻,寧安侯就恨不得將秦知嫣捉回來活剮了一層皮。
她這是要害的整個侯府為之遭殃!
婢女一驚,沒想到平日裡最和善的侯爺竟然一言不合就要上刑,不由的慌了。
「侯爺,奴婢真的不知道,求您放過奴婢吧,奴婢只是一個下人,奴婢怎麼會知道大姑娘在哪兒呢?」
兩名侍衛將她架起,不顧她的掙扎將人按在了長凳上。
看著身後小廝遞過來足足有手腕厚的木板,侍女面露驚恐:「夫人,夫人你救救奴婢,奴婢真的不知道大姑娘在哪兒啊,夫人——啊!」
板子重重的落在侍女身上,一下一下,伴隨著侍女痛苦不堪的尖叫聲。
一眾下人低著頭,大氣不敢喘。
要不說大姑娘真是胡鬧,害的他們累死累活這麼久賞錢拿不到也就算了,還要挨罰。
寧安侯夫人回頭瞥了侍女一眼,心有不忍,想開口說情,視線觸及寧安侯陰測測的目光到底是沒有開口。
她捂著帕子,閉了閉眼。
侍女一顆心入墜冰窖,怎麼也沒想到寧安侯夫人會不管不顧。
這可和姑娘說好的不一樣。
五個板子下去,她倒是感覺不到疼痛了,連帶著下身都感覺不到了。
侍衛是寧安侯的人,下手極重,沒有留半分情面。
寧安侯一雙眸子冷的嚇人。
「說,姑娘去哪兒了?」
侍女眼裡閃過一絲掙扎,許久過後,已經氣若遊絲:「奴婢,奴婢說……」
寧安侯夫人驟然抬頭,一雙手將帕子攥的緊緊,死死盯著侍女。
侍女顯然感受到了對方的視線,她恍若未察,堪堪抬頭看向面若寒霜的寧安侯:「姑娘,姑娘在城東繁街東頭買下了一處宅子,此刻正在那宅子裡。」
「第幾戶人家?」寧安侯沒有絲毫驚訝。
「從東數起,第三戶人家。」
寧安侯瞭然,對侍衛使了眼神。
侍衛領命,當即帶著一隊人往街頭東去了。
宅子愛你不算大,侍衛帶著人很快將門一腳踹開,然而,等他們闖進內屋時,只剩下破開的窗戶還有一屋倉促收拾行李的狼藉。
「人呢?」
鏡頭的侍衛擰眉,走到窗口,院子裡的草叢有人踩過的痕跡,可院子就這麼大小,圍牆又有好幾丈高,哪怕是成年男子,也需得身手矯健的人才能在這瞬息之內迅速翻牆出去。
秦知嫣顯然沒有這個本事。
「到處找找吧,說不定還在院子裡。」
幾人分散開來,很快將這一方小宅院搜了個底朝天,偏偏就是沒見到人。
等人走了,廚房裡,堆放著滿滿大米的米缸里,秦知嫣猛然冒頭出來,深吸口氣,將收拾好的包袱和金銀砸在桌上。
她就知道那個賤丫頭靠不住,所以早早做足了準備。
她走到窗口,確認侍衛已經離開,這才敢從廚房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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