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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蕭雲珩走到門邊,又想起來一件事:「我不要花瓣,別給我放。」
呢不知道這廝哪裡來的特殊癖好,自己沐浴喜歡放就算了,她沐浴的時候還要撒上一層。
每次洗漱完,她都要再打水沖一遍,防止身上有花瓣的殘渣。
蕭雲珩一隻腳邁出門檻,聽到這句話,險些腳一歪栽下去。
他回過頭,漆黑瞳孔中浮起點點幽怨:「阿月,我沒放過。」
陸惜月伸了個胳膊腿,實在懶得說什麼,敷衍著點點頭。
蕭雲珩:「……」
還說不清了。
罷了,明天讓鏡一和言一換一換,讓他到三千里外吧。
難得有清閒日子歇息的鏡一正與幾個同伴喝酒,忽然間感到鼻子一癢,連著打了兩個噴嚏。
「怎麼了,老大,這是著涼了?」
鏡一摸了摸鼻子,搖頭:「應該沒有,我身體好著呢,來來來,接著喝酒。」
陸惜月躺在床上,敞開的窗口透來一陣陣悠然涼風。
她翻了個身,任由涼風吹在身上,眯著眼睛看著頭頂的床帳,思緒浮動。
這個時候,男女房事其實是有保護措施的。
與她們的時代不同,用的多是魚鰾和豬腸。
用這個的話,說實話,她可能有些接受無能。
既然決定了要和蕭雲珩好好在一起,沒道理總是讓這傢伙憋著,況且,再繼續下去,她覺得自己會先招架不住。
一直到蕭雲珩推門進來,她才從自己的思緒中回神。
「洗澡水打好了,我抱你過去。」
陸惜月徑直伸手,輕鬆被男人打橫抱了起來。
房門一開,院子裡的下人紛紛看過來。
哦,王爺和王妃又秀恩愛了。
僅有的幾個下人見怪不怪,兀自去忙自己的事了。
次日一早,天才蒙蒙亮,順天府尹就被下人匆匆喚醒。
「不好了大人,護城河外,又發現一具婦人屍體!」
一個「又」字,將順天府尹猛的驚醒,他急急忙忙穿好衣裳來到衙門。
婦人的屍身已經運回衙門,與先前那名死者的死因不同,這次是被刀劃破了脖子,失血過多而亡,最後被投入河裡。
同樣是差不多快三個月的婦人,還都是死在了河邊。
順天府尹心思沉重,等到了仵作的驗屍結果,已然有了猜測。
上次死者的屍體,已經被死者家屬運回家中安葬,仵作說她脖子上的傷口並不是致命傷,溺亡才是真正的死因。
兇手是匆忙行事,才導致脖子上的傷沒有傷到要害。
也就是說,他並不是殺了人之後才將人運出來,而是先把人運出來,到河邊,才痛下殺手。
當然了,弄一個活人出城,可比死人要容易的多。
什麼情況下,兇手才會匆忙收刀,在沒有把握死者完全沒了呼吸的情況下離開。
多年查案的經驗讓順天府尹霎時間想到了緣由。
定然是有人靠近,或者是察覺到了什麼,兇手見有人過來,害怕事情暴露,這才匆忙收手。
而他選擇拋屍的地方正好是河水上游,將人丟下水,眨眼間就找不到蹤跡。
這第二具屍體亦是在河邊,雖說不是同一處河堤,但行兇者的手法卻是如出一轍。
短短的幾天內,兇手就再次頂風作案,簡直喪心病狂。
由於死者面部受傷,又經水泡過,面目全非,只能看衣著身形來辨認身份,順天府尹通知了另外兩家丟了家眷的家屬來認人,隨後帶著兩名屬下,親自去了一趟淮安侯府。
發現屍體的人是淮安侯世子,那麼淮安侯世子很有可能就是讓兇手放棄原本英雄手法的那個人。
他決定親自去問一遍,看看能不能得什麼線索。
隨著第二名孕婦的屍體被找到,京城中的流言愈演愈烈,甚至已經到了壓不住的程度。
京兆府尹是個倒霉的,大清早下了朝,被惠帝傳召進宮狠狠罵了一頓。
而處於謠言漩渦中心的三皇子府,相對於外界的惶惶就顯的安穩許多。
「休養」了這許久,姚心語終於下了床。
而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提審了先前被捉在床,那名與她帳幔極為相似的婢女。
「皇子妃,婉妃娘娘有令,要保這名婢女。」侍衛小心的提醒了一句。
姚心語坐在長廊下,外頭的太陽大的刺眼,聽到這話的瞬間,她唇角勾起譏諷的笑。
婉妃要保這名婢女,其中緣由可想而知。
是想等兩個月後,看看這名婢女能不能懷上姬無痕的孩子罷了。
想到之前因為未能有孕與婉妃有過的兩次不愉快,她吩咐琅笙,讓人將婢女往前領了領。
離得近了,那張相似的臉看的越發清晰。
更讓人無法忽略的,還有那雙眼尾赤紅,滿目恨意的眼睛。
「別這麼看著我,我說過,你永遠做不了我的對手,小荷。」
說出這個名字的瞬間,婢女身形一震,滿腔恨意在這一瞬間被更多的震驚覆蓋。
「你……」她張了張口,嗓音沙啞:「你怎麼知道?」
「你不會以為,僅僅靠你自己,就能引的殿下上鉤吧。」
第369章 情不自禁
蘭芝荷瞳孔緊縮,手抓著垂落在地的裙擺,一顆心陡然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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