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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向樊鐸勻簡單介紹了下幾人。
先前早在信里,愛立就和他提及過林亞倫.曾一鳴等人,樊鐸勻也稍微知道一點他們的情況,笑道:「因為來的突然,愛立不知情,不好毀了大家的約,就帶著我過來了,給大家添麻煩了。」
林亞倫忙道:「不用客氣,歡迎,歡迎。」
幾人這才打量起樊鐸勻來,司晏秋一眼望過去,就看出這男同志身材比例好,寬肩窄腰,穿著簡單的白襯衫.黑褲子,都像電影畫報上的明星一樣,洗菜的時候,悄悄和愛立道:「你這對象哪找的啊?我都覺得看著有些晃眼。」
愛立見樊鐸勻正和曾一鳴聊天,沒注意到她這邊,小聲和司晏秋道:「姐妹,不瞞你說,我就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這就處成對象了。」
司晏秋有些好笑地捂住了嘴,「愛立,你可真逗!」
晚飯有一半是沈愛立做的,紅燒肉.淮揚乾絲.臘肉藜蒿.涼拌海帶絲,司晏秋做了一個清蒸武昌魚.地三鮮.紫菜蛋花湯,曾一鳴又去飯店買了一份鹵耳朵和鹽水花生過來。
動筷子之前,曾一鳴道:「這回愛立開了個好頭,帶來了我們這幾人里的第一位對象,也希望大家再接再厲,下回把亞倫的小屋子擠滿。」
林亞倫笑道:「歡迎歡迎,我多攢幾張小板凳票,保准以後你們帶娃過來,都有的坐。」又和大家道:「快嘗嘗愛立做的這個淮揚乾絲,我看這湯倒和我老家的做法差不多。」
大家都嘗了一口,樊鐸勻也有些驚艷,他一直以為愛立誇耀自己手藝好,是瞎謅的,沒想到還真的會。他注意到愛立的刀工也很好,顯然確實是經常做飯的,他想以沈家的條件,她媽媽定然都捨不得讓她經常下廚。
她那邊的家庭,或者說家人,怕是尚比不得沈家的。
印象里十四歲,還愛吃奶糖的小姑娘,在他不知道的時空里,不知道經歷了些什麼?
沈愛立完全不知道,她不過做了一道菜,樊鐸勻都能把她想像成一個爹媽不疼的小可憐。
酒過三巡,外面的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林亞倫起身拉了電燈。和大家笑道:「今個還是我回來最早的一天,我平時都回的晚,洗洗就睡了,電費都省了。」
卓凡好笑道:「你這話說的,搞得在座的誰不是一樣,」說到這裡和樊鐸勻道:「我們有時候都笑話愛立,一個有對象的,整天還和我們廝混在一塊兒,樊同志有沒有調回來的計劃啊?等你回來,我們怕是就難經常見到愛立了。」
樊鐸勻微微笑道:「有這計劃,但是可能還要過個一年。愛立怕是捨不得不和你們見面,她常在信里說遇到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是一件很幸運的事。」
司晏秋笑道:「雖然我這麼說,有點不厚道,但還是要說,樊同志不和我們搶沈高工,那可真是太好了,哈哈,來,為這個,我們也得碰一杯。」
樊鐸勻聽她朋友稱呼她「沈高工」,眼裡閃過笑意,她可沒在信里提這事。
舉杯道:「感謝大家對愛立的照顧。」
氣氛正好,忽聽樓上吵了起來,又砸凳子,又摔盆,哐哐噹噹的,讓人想忽視都難。
司晏秋皺眉道:「亞倫,這誰家啊,吵架還砸起東西來?」
林亞倫朝上指了指,「是二樓的張家,六月的時候好像新娶了個媳婦,鬧騰了幾個月了,要不是現在房子不好找,我都想搬走算了。」
司晏秋正想著,姓張,又是六月娶的新媳婦,不會就是那家吧?
就聽林亞倫和愛立道:「他家兒子和你一個單位的好像,我聽說是在供銷科。」
「不會是張柏年吧?」沈愛立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他。
林亞倫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叫這個名字,我平時早出晚歸的,和他見得少,經常騎一輛永久牌自行車,衣服穿得還比較時興。」就是和他家的條件似乎不是那麼搭,那家好像和他這屋子差不多大,他一個住著,稍顯寬敞,張家可有五口人,再加上新媳婦,就有六口人了。
不知道得擠成什麼樣。
大家還在猜測是否是張柏年家,就聽到樓上忽然傳來一聲大吼,「你們要是再逼我,我就從這跳下去,一屍兩命,看算誰的?」
愛立立馬就認出來,皺眉道:「這是王元莉的聲音,竟真得是張柏年家。」
張柏年這個名字,司晏秋和愛立討論過兩回,大家都有些印象,曾一鳴笑道:「真這麼巧啊,咱們來亞倫這吃個飯,還趕巧遇到熱鬧了。」
愛立苦笑道:「還有更巧的,這要跳樓的,還是我以前的室友呢!」
又聽樓上聲嘶力竭地喊道:「這個孩子就是張柏年的,就是你張家的種,我和姓楊的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你這老太婆,等你害死了自己的親孫子,我看你虧不虧心,虧不虧心!」
接著就是一陣爆發式的痛哭。
樓下的幾人,一時也面面相覷起來,都看向了沈愛立,司晏秋開口道:「愛立,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她前對象姓楊,我聽說,她把人舉報了。」沈愛立就想到序瑜先前和她說的,楊方圓再聯繫王元莉,定然不是因為舊情復燃,大概率是因為知道了自己被舉報的真相。
敢情,楊方圓的報復在這裡?
第93章
司晏秋眼裡閃過興味,望著愛立道:「那怎麼這張家還懷疑她肚裡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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