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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為了耳朵不起繭子,程靜淞只好答應了。
但是她也說:「這件事暫時就我們知道,你們回頭別到處亂說,也別叫那些胳膊肘朝外拐的人知道了。」
他們自然知道程靜淞嘴裡的「胳膊肘往外拐」的是哪些人,滿口答應道:
「放心吧,我們才不會呢。」
接下來,程靜淞他們又開始了正常的上學生活。
頭幾天的時候很風平浪靜。
威廉那個喜歡搞事情的也沒有出現。
但是就在又快要到周末的時候,威廉這個人前總喜歡裝可愛的安裕豐口中的兔崽子來堵程靜淞了。
和差不多一周前見到的不一樣的是現在的威廉肉眼看上去憔悴了不少。
還時不時地打著噴嚏,咳嗽兩聲。
程靜淞挑眉。
這是感冒了?
該不會是之前在地上躺著導致的吧?
嘖嘖嘖,這看著人高馬大的,身體素質不行啊!
當然了,也有可能是因為他白天的時候還光著身子穿浴袍亂晃不說,還和那個女人來了一場或者幾場打架,倒是身體有些虛,晚上又被她那麼一捶,所以就病了。
但要真是這樣的話,程靜淞只想說……
幹得漂亮!
活該!
程靜淞用手帕捂住口鼻,躲開威廉的病毒攻擊。
皺眉看著他,「你又想幹什麼?」
威廉也沒敢離程靜淞太近,畢竟之前被捶的印象還挺深刻的。
他是生怕程靜淞在給他來兩下。
他甚至還以為自己這些天的感冒也是程靜淞搞的鬼。
畢竟他是藥也吃了,水也輸了,就是不見好。
他實在是沒辦法了,又想到自家奶奶以前給他講的一些聽起來很可笑的故事。
那時候他不相信那些中國故事,但是經過這一次,他覺得或許真的是他小瞧了中國。
中國或許窮,但是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不少啊,畢竟他們的歷史那麼久,還沒有斷層過,誰知道他們有什麼奇怪的手段啊。
而且中國功夫不也是真的麼!
所以,他這些天是越想越害怕,怕自己再這麼下去會死掉,而且表面看上去還是感冒病死的,所以他只好去找安裕豐幫忙說情,想讓安裕豐幫他從程靜淞這裡拿到解決的辦法,或者藥物。
但是沒想到安裕豐覺得他腦袋有病,只見了他一次就不願意在見他了,就更別說幫他了。
所以,他實在是沒辦法了,又不想死,再三思量後,才下定決心來找程靜淞。
所以,等程靜淞聽到威廉一臉防備地把事情磕磕絆絆講出來後,就是一臉的懵逼。
但是心裏面卻忍不住狂笑起來。
她原本還以為威廉多麼的硬氣呢,沒想到就這麼就慫了啊。
程靜淞想到之前很多次被他圍追堵截,甚至言語上唧唧歪歪的事情,就正了正臉色說:「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威廉又急了,「我可以和你道歉,以後也不說你和安的事情了,你就放過我吧。」
程靜淞依舊搖頭,「我真的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威廉都快要急哭了。
多少年了,他從來都沒有這一次病的這麼重過。
甚至因為他的情緒太過於激動,他又開始大喘息著咳嗽起來,整個人很快就扯成了一隻被煮熟的大紅蝦。
程靜淞揚眉。
看來真的挺嚴重的啊!
難不成她之前捶人的時候捶到了某些嚴重影響身體的穴位?
還是說威廉他自己想多了,所以才會越來越緊張?
等到威廉的這一波咳嗽過去後,他又開始好聲好氣地衝著程靜淞低頭,求程靜淞放過他。
程靜淞又在心裡「嘖」了一聲。
看吧,原來再自我意識高漲且驕傲的人在遇上生命危險的時候,也會低下頭的。
或者說當你自身強大到可以隨時威脅到一些人或者團體的利益以及生命的時候,你才有真正的話語權。
程靜淞雖然很想和威廉說她真的沒有對他施法或者搞一些奇怪的東西,但是奈何他自己挺深信不疑的,所以她只好成全他了。
程靜淞最後只能裝模作樣地在幾個揉按後會對身體好的穴位上敲了幾下,才算是把他給送走了。
說來也是奇怪。
或許就是心理作用。
威廉在被程靜淞又捶了幾下後,倒是很快就又好了。
甚至因此,威廉更是對程靜淞是魔鬼,會魔法這件事深信不疑。
甚至在接下來的好長一段時間,程靜淞都注意到威廉總是在她的四周晃蕩,時不時地小心翼翼地偷看她一下,或者觀察她的情況。
程靜淞有時候不管他,有時候被他看的心頭起火,就衝著他句拳頭。
然後,這個傻子就立馬被嚇的抱頭鼠竄,好幾天不敢出現。
程靜淞也懶得理會他。
她多忙啊。
平時要上課,周末要和安裕豐一起學車,順便還要搞搞吃的改善伙食,有時候還要給安裕豐講一些國內的事情,教他一些他比較感興趣的知識。
還有他們要開店的事情。
不管是哪一頭都比威廉這個麻煩精重要的多。
威廉有時候也會私下找上安裕豐。
秉持著他們還是表兄弟的這層關係,他好多回都勸安裕豐不要和程靜淞這個魔女走近了,免得回頭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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