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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聽瀾夾著兩個毛毛不停地晃來晃去, 好懸沒甩出去。
洗澡的時候, 花芽把收音機放到水池上, 裡面放著小瑤瑤最喜歡的相聲。
母女二人在三樓的大浴缸里,你幫我揉揉頭髮, 我幫你搓搓背,溫馨又舒坦。
顧聽瀾帶著大毛和小毛在客用的衛生間浴缸里,基本上是在打仗。
顧聽瀾把大毛的頭上剛搓起泡泡,小毛光著腳丫「噠噠噠」跑到門口瘋狂拍門:「麻麻救命, 叭叭淹我啦。」
顧聽瀾從浴缸出來,抓著他往浴缸里放。剛把小毛放進去,大毛又跑出來了。
這個澡還不如不洗,顧聽瀾整的一身汗。
等著孩子們都洗完,一個兩個被大大的浴巾裹成木乃伊, 小腦袋瓜濕乎乎的, 怎麼看怎麼可愛。
特別是坐在床上給他們擦頭髮的小妻子, 散披著頭髮,小臉雖黑卻難掩靚麗的輪廓。連同看向顧聽瀾的眉眼裡全是愛意。
顧聽瀾覺得人生在世, 多苦多累, 看到小妻子和孩子們在大床上全心全意地等待著他的擁抱,這些也就值得了。
三天後。
花芽放學回到家裡。
走到家屬區發現小路邊堆著好多橘子樹, 問了人才知道, 橘子島上的老百姓感謝031幫忙應對小颱風, 特意把家裡的果樹自發的送來給親人解放軍們。每家每戶三五顆的送,積累起來也就很多了。
在這邊看橘子樹的人不少, 裡面還有不少熟人,都很希望快點把橘子樹種好,看看自家門口能分到幾顆。
王梨花跟花芽說:「這回可好了,不用每年偷摘你們家的橘子吃了。這些橘子樹夠咱們家屬區吃一個秋季了。」
花芽說:「那可真是好啊,金燦燦的掛在那裡哪怕不吃看起來也喜歡。」
王梨花說:「可不是麼,你看上面都掛了小果子,等到下個月說不定就能吃了。今年要是結的多,高會長說讓你也教我們怎麼做罐頭,留著過年吃。」
花芽蹲在地上,把青色的小橘子放在手心裡看了看:「秋天真是讓人喜歡啊。瞧這樣的小果子,把樹摘種好以後,幾乎是一天一個樣。」
王梨花說:「我估摸著沒有你家的橘子大,不過已經很不錯了,咱們部隊頭幾年到了冬天只有蘿蔔白菜吃,哪裡能吃上水果。現在已經了不得了,什麼雞鴨魚肉南瓜苞米大土豆,農場全給咱們送。現在又有了橘子樹,這日子越來越有滋味了。」
花芽跟她說了一會兒話,看到遠處來了幾個人,應該是規劃橘子樹的種植的。她還要回家,就跟王梨花她們告別。
花芽回到家,推開門。
林娟在院子裡焦灼的走來走去。
「你今天怎麼來了?」花芽見到小妹來,很高興地甩了甩鑰匙說:「走啊,我開車帶你兜風去呀?」
林娟手裡捏著一封信,是北京來的。
她見到花芽宛如見到主心骨,抓著花芽就說:「怎麼辦,我說的謊話要被人拆穿了!」
花芽納悶,拍拍林娟的手說:「什麼謊話?你能說什麼謊話。先別急,走,去嘗嘗我做的月餅怎麼樣,等到中秋節還想拿著送人。」
林娟說:「真的是我說謊了,哎呀,進去我跟你說。」
郝大姐在屋子裡做晚飯,看她們進來了打了個招呼。
林娟做在沙發上直盯著花芽,花芽則到廚房裡洗手。
郝大姐悄麼悄地說:「你小妹今天過來,怎麼心慌意亂的?」
花芽不知道,搖搖頭說:「還沒火燒屁股,應該還有挽回的機會。」
郝大姐也搖搖頭說:「我真是搞不懂你們年輕人的心思。」
花芽洗完手,走到客廳。
林娟倏地站起來,把信封往茶几上一拍,說:「我筆友說要來看望我。」
「我記得你筆友是男的吧?」花芽小眼睛一眯說:「我就知道你們會有這麼一天。」
「哎呀!不光他是男的。」林娟著急地說:「我跟他說我是男的,你忘記了?」
「你說你是男的他還要來看望你?」花芽頓時眼睛瞪的像銅鈴:「他他他——」
林娟說:「你別『他他他』了,快幫我想想辦法。我已經跟他說我不方便見面,他說遠遠的看一眼就行,以後書信來往也好有個印象。」
「筆友而已,想要什麼印象?」花芽被林娟鬧得腦瓜子嗡嗡的,坐在沙發上說:「你先別著急,先陪我去把孩子接回來。」
小肥雀從花芽頭上冒出來,在客廳里盤旋一圈,飛到廚房裡。
郝大姐習慣動不動家裡就來鳥雀,見到它就從米袋子裡抓出一把精米餵它吃。
林娟見花芽不緊不慢地,她就跟在花芽後面往外走:「怎麼辦,他要是知道我是女同志,會不會覺得我欺騙了他?」
花芽說:「到時候你跟他承認錯誤不就得了,又不是犯什麼原則性的問題。」
林娟呼吸一滯,低聲說:「萬一他知道我是女同志以後,不在跟我暢聊了呢?」
花芽說:「那他就不配做你的朋友。只以性別看待人的,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是目光短淺之人。」
她說完,林娟就沒再說話,跟花芽一起去把小瑤瑤和弟弟們接回家。順便幫周文芳把小希望接回來。
郝二姐跟周文芳倆人琢磨中秋節的新式月餅,打算讓周文芳一洗「燒餅西施」的稱號,成為「月餅西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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