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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太多男女不平等,讀書以後哪怕說了再多的「男女平等」「生男生女」都一樣,到底還是紙上學的,太過於淺薄。沒有今天這樣看在眼裡來的真切。
原還以為就是二姐夫心疼二姐才會讓著二姐,原來大多數的家庭都是這樣。
王蕾其實還是有了誤解,像是花芽的家或者是趙雨的家這樣的到底還是少數。
現在女性乾的活不比男人少,掙的錢也不比男人少,男人下班就能當大爺,她們還得收拾家務,伺候公婆照顧孩子,不然就不是個「好妻子」。而「好丈夫」的名頭太簡單了,只要上下班按時回家,就能成為「好丈夫」。
王蕾因為後爸跟她媽的事,有段時間還很怕結婚這件事。到底是林回的溫柔打動了她。
她在書中看到一句話,對方的父母過的什麼日子,往後很大程度上自己和對方就會過什麼樣的日子。
如果對方的父母是相互尊重的,那以後他們大概率也是這樣。如果有一方過的不幸福,那耳濡目染下,很有可能以後也會發展成那樣。
林回說,他很小就失去了母親,最給他溫暖的就是二姐。
所以王蕾到了花芽家裡,看到了一個備受寵愛的小女人。
王蕾當初做夢都沒想到,原來做別人的妻子還能過上這麼幸福的日子。
「想什麼呢?」花芽不小心打斷王蕾的思路,她把茶几上裝著黃桃罐頭的瓷碗遞給王蕾,用氣音說:「快吃這個,買的時候就一罐,吃完吃完可就沒了。」
王蕾笑著接過碗,舀了一勺桃罐頭:「真甜。」
桃罐頭甜,王蕾心裡也是甜的。
花芽像個大人似得,摸摸王蕾的頭髮,望著林回滿意地笑了。
等著他們收拾的差不多,客廳里支上桌子,開始摸麻將。
花芽不會打,就在周文芳後面坐著,動不動幫著周文芳喊:「吃!」「碰!」「聽!」「糊!」
趙雨坐在周文芳對面,對此非常無語。不知道是不是花芽在後面撐腰的原因,周文芳手氣特別好,面前厚厚的一沓毛鈔!
趙雨看向花芽說:「快,小福手,你過來幫我摸兩把。」
花芽好緊張,如同每一位沒上過場的麻將新手說:「我、我不會看糊!」
趙雨說:「你該吃就吃,該碰就碰,快要糊了我就提醒你。」
花芽猶豫地說:「真讓我打?」
趙雨眼睛不眨地說:「對,趕緊坐下來,贏了算我的,輸了也算我的。」
「屁呀!贏了咱倆一家一半,少糊弄我。」花芽才不上套,坐在趙雨剛剛的位置上,挽起袖子開始碼長城。動作熟練的宛如小賭徒。
周文芳看到花芽叛變,冷笑著說:「看我今天把你的褲衩子贏過來,讓你光屁股蛋開車回家。」
花芽也冷笑相對:「看我今天把你兒子的小茶壺贏過來,放到茶几上當擺件。」
趙雨坐在花芽後面,花芽抓一張,要打出去,她在後面「咳咳」。
花芽吃了一張,要打出去,她在後面「嗯嗯」。
花芽上手第一把點炮,第二把點炮,第三把還是點炮!周文芳打的紅光滿面,花芽打的一臉菜色。
花芽氣不打一處來,兩圈過後,花芽不幹了,站起來兇巴巴地說:「我不跟你們玩這個了,我後面這個人忒煩人,我坐不住。」
趙雨看著面前一毛的鈔票一張都不剩了,也怒了說:「我就是有眼無珠,求了個小臭手,我懷疑她天天在家裡給她閨女兒子抓粑粑,要不然,能臭成這樣?就是個粑粑手!」
花芽大怒,伸手就去掰趙雨的下巴,要把手指頭杵到趙雨嘴裡:「我給你吃粑粑!」
張家慶跟林回倆人一人抱走一個,花芽還在蹬腿:「她說我粑粑手!粑粑手!誰家粑粑手能拿獎學金,我的跟小芳的可不一樣,她才是粑粑手,她個老六!」
周文芳冷漠地站起來,一下一下的挽著袖子歪著腦袋說:「首先,我沒招惹你們任何人.」
周文芳一般這樣表情就代表她是真的要撓死花芽,哪怕撓不死也要往死里撓的那種。
花芽一下慫了,想跑,被趙雨一把抱住腰,凌空抱到臥室里甩到床上。
周文芳齜牙咧嘴地撲上去撓花芽的痒痒,趙雨按住花芽的胳膊不讓還手。還抽空對站在門口目瞪口呆的王蕾笑了笑說:「玩呢,別怕。」
花芽在床上笑的都要岔氣了,從「哈哈哈」變成了「嘎嘎嘎」,最後嗆到了,被推起來坐著。
她正兒八經成了小瘋子,小辮都歪了。她走到門口,問王蕾:「你愛我麼?」
王蕾愣了一下說:「二姐,我愛你的!」
花芽把她拽到屋子裡,把門一關。趙雪從茶几那邊衝過來喊:「你還找幫手啊,我都沒幫我妹!你把門打開,我要進去!」
花芽隔著門面對著周文芳和趙雨,對趙雪說:「我蠢啊我現在開門,不開!有本事你砸開!」
到底周文芳和趙雨不是花芽和王蕾的對手。
她們倆人,一個天生力氣大,一個是軍人。倆人狼狽為奸,撓得她們屁滾尿流,上氣不接上氣地坐在地上求饒。
花芽伸手,把腦門上擋眼睛的劉海往兩邊扒拉扒,叉著腰居高臨下地喘著氣溫:「服不服?」
周文芳說:「服!服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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