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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天柱僵在原地傻眼了,周文芳差點被熏過去。花芽跑到廚房拿抹布,方圓衝到廁所拿拖把。
三個小時後,方圓戴上帽子、口罩,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地去找司務長拿五花肉。
花芽帶著周文芳和王天柱倆「姐弟」同樣穿的嚴嚴實實,來到海灘邊上的小碼頭等大姐。
同樣等待客船的家屬不少,一個個都伸長脖子張望。
突然不知誰說了一句:「怎麼這麼臭!誰放屁了?」
又有一位家屬說:「放什麼屁,我看是誰拉褲兜了吧!」
「太臭了,到底是誰啊!等人也不能把自己憋壞了!」
聞言,花芽跟周文芳和王天柱三人,默默地走向下風處.
「味道要多久能去掉啊?這個味道怎麼這麼難纏!」王天柱想到花芽的家,他跟她們一起收拾了三個小時,用盡辦法都沒能消除臭味。更可怕的是,他們身上都沾染上這個味道,哪怕是換了衣服都不能祛除。
花芽說:「按經驗判斷,三天以上,至少五天,七天也有可能。」
王天柱哭唧唧地說:「我爹要打死我了,他最愛乾淨。」
周文芳開口驚人:「早知道先搞個對象玩玩了。」
花芽望著天,緬懷起被八斤親不夠的香噴噴的自己。
她生無可戀地說:「搓不出來了,這回真的搓不出來了。」
第69章
顧聽瀾從外面回來, 讓小瓜子把文件送到檔案室,又被阮旅叫了去。
顧聽瀾進到阮旅的辦公室,見到了老政委陳思先。陳政委是阮旅的老搭子, 去年身體不好在北京調養一年, 島嶼快要解封, 後面的工作不少,他便從北京回來。
要說阮旅是個暴脾氣, 陳政委就是個老狐狸。顧聽瀾從前在阮旅這裡吃的虧,幾乎都是陳政委出的主意。
阮旅跟顧聽瀾說完正事,咳嗽一聲,主動給顧聽瀾夾了點茶葉倒到杯子當中。
「您這是有什麼事要我去做的?」顧聽瀾皺著眉盯著杯子當中飄飄浮浮的鐵觀音, 剛泡出來就有股清淡的茶香。
好茶。
顧聽瀾心裡稱讚,面上不動聲色。
「成了家就是不一樣。」陳政委手往沙發扶手上一放,靠在沙發背上說:「你母親讓我捎了東西過來,你待會叫人送回去。」
那就應該是給小妻子的新制的衣裳到了。
顧聽瀾點頭說:「您身體怎麼樣了?上次聽說心臟手術做的不錯,我看您氣色也不錯。」
「人老了, 身上的零件自然就不好使, 算不得什麼大事情。」陳政委笑著跟顧聽瀾說:「我聽說你妻子是鄂州縣人?」
「是, 就在太陽山不遠的林家村。」顧聽瀾笑著說:「家裡代代都是靠著大山吃飯。」
「不錯啊。」陳政委說:「我在北京,聽說有老戰友買了鄂洲的野山參, 吃起來身體硬朗不少, 說話中氣都變足了。」
顧聽瀾從善如流地說:「巧了,我家還有兩顆, 我讓人給您送過去。」
陳政委不是黑心腸的人, 的確聽說有人吃了那邊的野山參體質變好。但是是很有年頭的野山參, 通過某種特殊渠道弄到手的。
只要不是違法亂紀的事,吃吃喝喝上面大家也就睜隻眼閉隻眼, 更何況是為了革命的身體。
「他妻子上次給我了一顆,我每天就切一點點下來含著,別的效果沒發現,反正一到下午就瞌睡的情況沒有了,人的的確確精神了。」阮旅跟陳政委說:「你一回來就惦記小兩口家裡的野山參,也不知道表示表示。」
顧聽瀾覺得阮旅話裡有話,就聽陳政委說:「我都這把歲數了,就是吃點野山參不犯法吧?他願意孝敬我就孝敬,不願意就算了。我又不是找他要,對吧,我一樣可以掏荷包買嘛。」
顧聽瀾還是覺得不對勁,直接問到:「到底是您要吃野山參,還是托什麼人問的?」
小妻子給了他不少野山參讓他賣,他都是佯裝賣了,自己留下來準備給花芽以後留著吃。這種好東西,賣一顆少一顆,不能浪費。
陳政委罵道:「越來越不好糊弄了,我的確是幫別人問的。他在鄂州收過兩次有年頭的野山參,後來估計山上的參被採摘的差不多,半年多都沒有再見到品相好點的參。我聽說你的妻子是跑山的,又給了阮旅野山參,就想碰碰運氣。」
能讓陳政委開口找別人要東西的人,身份恐怕不簡單。顧聽瀾瞭然地笑了說:「下午給您送過來,急不急?」
「急或者不急有什麼區別?」陳政委問。
顧聽瀾說:「需要的急,那就是情況不大好,給出的野山參就要有點年頭的。要是不急,就把家裡斷了鬚鬚,或者切成片給您就行。」
陳政委指了指顧聽瀾說:「現在真是一點虧不吃了。我跟你說實話,是上面關鍵領導需要。說來也巧,別的地方更有年頭的人參都不成,就只能吃鄂州的野山參,吃過兩次硬生生地吊住了口氣。怪就怪派人去太陽山和什麼妃的山搜了幾圈,愣是一顆沒挖到。」
顧聽瀾說:「是二妃山。」
至於為什麼再沒人挖到野山參,顧聽瀾抿抿唇沒說話。
陳政委說:「你有多少給我——」
顧聽瀾立刻說:「我回去給我妻子商量,這是她的東西。誰的東西誰說的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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