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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吐都是如此的洶湧澎湃?
花芽吐完以後感覺好多了,顧聽瀾幫她找來紙巾擦了擦嘴,問:「你這是怎麼了?」
花芽也在懵逼的狀態里,她傻傻地看著顧聽瀾說:「一定是你惹得禍!這兩天天天就知道收拾我,你看你把我弄的,我都吐啦,嗚嗚嗚嗷——」
花芽又開始第二輪的吐。
顧聽瀾見狀不對,趕緊下樓敲高嬸子家的門。
高嬸子看了眼手錶,凌晨四點。
阮旅已經下床開門,生怕耽誤什麼重大軍情。
顧聽瀾見到是阮旅開的門,直接越過阮旅對後面披著棉襖的高嬸子說:「我媳婦好像懷了.」
高嬸子、阮旅:「.」自打不主動吃狗糧了,還能這樣強塞?
阮旅怒極:「大半夜你就跟我說這個?」
顧聽瀾再怎麼聰明也沒經歷過這事啊,他就指著天花板說:「一個勁兒吐呢。嗷嗷的,站都站不起來。」
「站不起來還了得!」高嬸子跺了下腳,趕緊往樓上奔:「什麼懷了,我看你媳婦八成壞了!」
當高嬸子走進門,看到花芽站起來晃悠悠走了兩步想要迎接她,奈何頭暈目眩胃噁心,兩步路後「噗通」跪在地上抱著垃圾桶繼續吐。吐完晃悠悠地又站起來,走了兩步,「噗通」又跪下開始吐。
花芽一邊吐一邊流眼淚,伸出手跟高嬸子無聲的說:「救救我、救救我。」
「你趕緊叫車,把她送去部隊醫院!」高嬸子很有經驗地說:「孕吐不是這樣,我懷疑她是吃壞東西得了急性腸胃炎。」
花芽小心臟突然虛了一下,她正好對上顧聽瀾心虛的目光,頓時推卸責任道:「肯定是大米花的問題。」
顧聽瀾覺得不可能,反對說:「那之前你吃過那麼多次怎麼就沒問題?你是不是背著我在外面偷吃東西了?」
花芽一見顧聽瀾想要跟她掰頭,一張嘴,又吐了。
「好好好,我的錯我的錯。」顧聽瀾到底心疼媳婦,先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人哄著再說。
高嬸子想要陪著一起過去,小夫妻沒同意。等到阮旅把車叫過來,就讓他們倆趕緊回去休息。
到了部隊醫院,已經四點四十分。
走廊上空空蕩蕩,只能看到花芽孤苦伶仃地坐在長木凳子上,雙眼無神的抱著自家的垃圾桶,緊登登地仿佛裡面裝有她的小命。
顧聽瀾還在辦公室里跟醫生說明情況,花芽想進去,醫生瞅了眼自己狹小的辦公室,跟她說:「你還是在外面吐吧。」
花芽吐的胃都快抽筋了,佝僂著身子重新坐回到長木凳子上。
情況跟高嬸子預計的一樣,就是吃壞東西得了急性腸胃炎。醫生給她開了一針止吐的屁股針和兩瓶吊瓶。
顧聽瀾等著花芽又吐完一波,攙扶著她走到護士站扎屁股針。
護士站的護士是一位五大三粗、聲音渾厚、剃著平頭的大媽。
顧聽瀾見她拿著針頭,手腕上的青筋都能蹦出來似得。他憐憫地看了眼在他懷裡歪著的寶貝媳婦,悄悄地把胳膊緊了緊。
花芽吐完,回過頭正好看到這位威武雄壯的護士大媽,以及她手裡粗壯的大針頭,嗷一嗓子,應激吐了。
大媽熬了一宿,頗有些不耐煩。把花芽的褲子往下面扒拉,露出半拉小屁股蛋,正準備往上面戳針,結果花芽一回頭看到護士大媽兇狠的表情,嗷——又應激吐了。
大媽收回手,用大粗嗓門說:「得,我還是等你吐完吧。不然我覺得你對我有意見。」
顧聽瀾賠著笑臉,為了媳婦的小命,客氣地說:「您說的哪兒的話呀,我們可尊重您了。」
說著按著花芽的腦袋瓜點了個手動擋的頭。
花芽淚目,她想回家。
她往顧八斤的懷裡拱了拱,希望他能夠帶她回家。
顧聽瀾愛憐地揉了揉她的頭髮,跟她說:「好,咱回家,咱不打這個破針了。」說完,給身後的護士大媽使了個眼色。
花芽還在點頭說:「嗯,我現在就要回——嗷!」
一針下去,花芽的魂兒都要被大針頭頂出去了。
四十分鐘後。
花芽虛弱地躺在病床上,手上扎著吊針。
屁股蛋上的止吐針沒白打,效果非常顯著。
顧聽瀾捂著臉又心疼又想笑,整個人都要裂開了。
花芽無力地擺擺手:「你走吧,讓我靜靜。」
顧聽瀾不走,他見花芽好轉了不少,便說:「我知道你為什麼吐了。」
花芽一臉菜色地說:「你說什麼傻話呢。」
顧聽瀾把心中推演出來的結果告知給花芽:「豆腐乾。」
花芽驚了:「你你你.那麼噁心的事你幹得出來。」
顧聽瀾捂著嘴說:「我求你,真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真的很愛你,但這種事我干不出來。」
花芽問:「那你怎麼知道的?」
顧聽瀾成功套出話,冷笑著說:「你今天去了學習班,是不是王天柱給你吃的?他吃這個上癮,之前還被我教訓過。你到他宿舍肯定看到私藏的豆腐乾。」
流水帳母子之間的感情很薄弱,花芽甚至一度想要推卸責任,說豆腐乾不是自己偷摸出來吃的,而是王天柱給的。
第126章
第二天。
熬了一夜的顧聽瀾精神抖擻地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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