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頁
顏景泰被煩的不行,乾脆帶著傅真兒偷偷搬到何家去。
第二卷 第一百三十五章 心比天高命比紙薄,有喜
何家在村子裡買了一大塊地,建了兩座大宅院,裡面還有花園什麼的,成了村民茶餘飯後津津樂道之事,再加上安婉先前打點過,沒人敢上門打擾何家的清淨。
顏景泰夫妻倆連夜上門,嚇了何平張氏一跳,一家子得知顏竹君成了皇后,驚得半天回不過來神來,趕緊給顏景泰夫妻倆收拾院子,讓他們安心住下來。
翌日,那些人再去東清浦已經找不到顏景泰夫妻倆了,眾人雖然猜測到何家,卻礙於穆南王的威名不敢上門,只能眼睜睜地盯著。
饒州府成某個宅子裡。
司徒錚悶悶不樂地飲酒解悶,邊上的綽約擔心地看著,幾次欲言又止。
顏景泰才剛剛抵達廣信府就給司徒錚寫信,把綽約送回去給他,信里說明了緣由,司徒錚不打算收下綽約,綽約靈機一動,說了一些顏竹君的事情,司徒錚這才改變主意,把人留下。
成日裡除了辦公就是讓綽約給他說顏竹君的事情。
綽約知道這是她的籌碼,卻也是一時的,等她說得沒話說的時候司徒錚就會將她送走,正好現在司徒錚借酒消愁,綽約心下一橫,為了留在司徒錚的身邊,她也只能放手一搏了。
司徒錚一直狂飲,她非但不勸阻,還不時給他備酒,等人喝得爛醉如泥不省人事,便將司徒錚扶上床,生米煮成熟飯,逼司徒錚收下她。
第二天司徒錚醒來,發現他竟然與綽約滾在床上,驚得酒醒,慌忙穿了衣服沖了房間,任由綽約怎麼喊都不理。
司徒錚這一走就是三天,綽約在宅子裡焦急地等了三天終於把人給盼回來了,結果司徒錚竟是面無表情地說道:“綽約,我命人送你離開,這裡是一些銀兩足夠你錦衣玉食過下半輩子,那天的事情你便忘了,不許再提。”
綽約痛哭流涕,不可置信地跪著乞求道:“公子,不要趕奴婢走,綽約願意一輩子給公子當丫鬟,服侍公子一輩子,求公子留下奴婢,那日公子心情不好,奴婢見公子醉了,本是想扶著公子上床就寢,可是公子把奴婢當成了小姐……”
“夠了!”司徒錚冷冷地盯著地上的綽約,他本來是想著放她自由,現在看來似乎不能了!
司徒錚沉了沉心,思付了一番,這才緩緩道:“你可以留下來……”綽約大喜。
“不過……你不可能有名分,並且,從今以後不許再提她的名字也不許再說與她相關之事,若是讓本公子知道你再次提起她的事情,本公子定當不饒!”司徒錚凌厲地警告綽約。
綽約高興地點點頭,擦著眼淚迫不及待地應下,只是她不知道,從今以後才是她噩夢的開始。
司徒錚讓人給綽約安排了一個院子,不給名分卻又不把她當下人,不上不下地令其他人摸不著頭腦,不知道該如何對待綽約,這也就算了,司徒錚還不許她離開自己的院子,變相將人圈禁起來。
綽約想求情,卻見不到司徒錚的面,只能收買一兩個小丫頭不時打聽司徒錚的消息,卑微可憐又可恨,不過她卻甘之如飴,因為她是司徒錚的第一個女人,綽約甚至還幻想著,等司徒錚帶她回安陽的時候,司徒家知道她和司徒錚的關係會給她一個侍妾的名分。
然而願望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在綽約的期盼中司徒錚回府了,同時還帶回了一個來歷不明的姑娘。
綽約打聽到司徒錚對那個姑娘百般照顧,很是體貼,堅決不信,非要出去親眼看看,可惜門外守著兩個護衛,她無法出去,最後竟然自己挖了個狗洞鑽出去,趁著下人不備一路跑到那姑娘的院子裡。
目睹司徒錚溫柔地給那姑娘擦拭嘴角,嫉妒得發狂,竟然衝上前來的質問。
司徒錚面色一冷,命人押著綽約回去,與那姑娘交代了兩句,隨後去了綽約的院子。
綽約見到司徒錚,哭得上起不接下去,一個勁兒地求饒道:“公子,奴婢知錯了,奴婢只是……只是腦子發熱,奴婢不是故意的,求公子看在小……求公子看在奴婢服侍您一場的份上饒了奴婢吧!”
“綽約,你知道本公子留下你的原因,我也給過你機會了,可你偏偏不珍惜,是不是覺得本公子太好說話了,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的得寸進尺?嗯?”司徒錚蹲著凝視綽約,沉聲道:“我司徒錚還有些底蘊,正好在廣信府有一座莊子,從今天起你就去那座莊子,想在莊子裡找個人嫁了也行,想在莊子了此殘生都隨你,本公子不會再管你,若是你再不識趣,那就別怪本公子心狠了!”
綽約被司徒錚的陰狠嚇到,癱坐在地,愣愣地看著司徒錚拂袖而去,心若死灰。
三月末,南地的春播已經結束了,北地還在如火如荼地進行著。
羅霆擔心新修水利之事,特地命人往南地飛鴿傳書,詢問緊張情況。
與此同時顏竹君在一日早膳之後噁心吐了一場,羅霆擔憂,命太醫前來診脈,結果診出顏竹君有三個月的喜脈,樂得羅霆差點上房梁。
皇后有喜的事情半天內便傳遍了安陽,一些大臣本想打著皇后未孕這理由勸皇上納妃,哪知這麼不湊巧,他們還沒制定完整的計劃就被扼殺在搖籃中。